「懿雲...來一下。」如靜首先徵用了我,讓我去她的房間。
 
「那個...可以嗎。」如靜拿出了一條毛巾,又望了望我的手。
 
「...小魚,真的很大壓力嗎?不如辭工吧?」如靜這動作絕對治標不治本,可以的話我絕對會養她一世,讓她安心在家當幸福少奶奶。
 
「不,不可以啦...我已經不是個小朋友了,我要承擔責任。」
 
「好,好...那...這次就右手吧。」
 




        如靜用毛巾包住我的右手,然後檢查了一陣子之後,便以詢問的眼神望向我。
 
「這次可不要哭了啊小魚。」我摸了摸她的後腦勺。
 
        如靜點了點頭,繼而雙手拿住我的右臂,然後奮力一咬。
 
        沒錯,如靜必須借此來紓緩壓力。她的工作是一個博物館導賞員,每天都要面對不同種類的難題,例如愛哭的小孩子,投訴多多的家長,眼神色瞇瞇的攝影狂,還有就是展品的保護。這份工作對於如靜而言是有挑戰性,亦有很大的壓力,特別是在她一開始擔當這工作時,竟然有仰慕她的人成為跟縱狂,連一向不理世事的如靜爺爺,也特別為此出面向博物館方面交涉。
 
「好小魚...今天和我一起睡吧?」
 




「嗯,謝謝懿雲,老公。」如靜的臉變得緋紅,除了是因為她剛剛用力咬牙之外,亦因為她每次完事之後都會特別溫婉如水,我見猶憐。
 
「可是啊如靜,剛剛妳說和氏清出外跑步,可否不要換衣服...」好吧好吧,我是色中餓鬼,我是一隻為了雌性氣味而發狂的禽獸,好了沒?如靜聽後的一聲竊笑,似乎也是對我這色狼的一種另類鼓舞了吧?
 
        如靜吾妻,自然會將我的願望一一達成。所以當她倆二人跑步完畢回家之後,便一起到浴室洗澡。但是這並不與我的慾望相抵,因為她們洗澡過後又再和已經早一步完成洗澡的亦寧一同在家裡做體操和練功,不單是滿足了我的嗅覺,連視覺也大大受到刺激。故此她們還沒完成第2組體操時,我已經按捺不住,將她們一個一個的抱到房間裡...
 
        當我將最後一位愛妻氏清都抱到主人房時,床上的另外兩位愛妻竟已輕解羅衣,一副嬌艷欲滴的模樣,不單止勾起了我的獸慾,也勾起了亦寧的愛慾...
 
「魚魚好色啊...我要親親~」嗯...我已經不懂得如何評價亦寧的性取向了。說她是雙性戀不然,她好像只喜歡如靜和氏清;她在我面前又是個正正常常的女人...我早已因為這香艷的場面停下了動作,氏清只好自行跳上床上,輕輕分開這2個丫頭。
 




「雲兒,藥何時吃了?」氏清一向都能保持理性,特別是我的健康問題上。
 
        各位別以為我已經被三美摧殘至油盡燈枯。事實上,我們的房事每個月大概只有10次以下,平均每人三次左右。另外,氏清提及的藥的確是有壯陽益氣之用,可這藥服用後不能馬上行房事,至少需要等待5~10天,以補充我平常失去的精氣。
 
「10天左右吧,氏清妳真討我喜歡...」既然氏清第一個展現愛,我也樂意將第一次送給她。
 
        我將氏清的高佻身軀一擁入懷。一手輕攬着她的纖腰,另一手則是扶着她的頭,而嘴巴,則在片刻的凝望之後,和愛妻的櫻嘴緊緊貼合。氏清是一個在情事上要求不多的人──可她的奇怪性癖除外──她只需要我記得她的好,又記得我對她的好就足夠了。剩下來到底是親吻,是擁抱,是牽手,還是公主抱,也不太重要了。當然,現在既然是如此緋紅的場合,也自然會將行為昇華至相濡以沫的境界。
 
「雲兒...給寧吧...」氏清在我的懷中懷着一份希冀,一份濃厚的愛,卻說出如此慷慨的話。
 
「呀?清姐姐...」這情況並不是第一次了,亦寧的反應也沒想像中的強烈,只是因為我和氏清都沒將真相說出,自然叫亦寧仍感困惑。
 
        這又說到氏清提及的藥。那藥之所以服後不能行房,是因為這藥的效力會一直存在於血肉和精氣之中,直至三個月後被身體完全吸收。而行房之時精氣隨男方轉移到女方體內,對女方故然是大有裨益,可男方會因此缺失大量精氣。所以我和知情的氏清也有了共識,服藥後首十天禁止一切房事,以讓身體有相當的時間吸收藥效,縱然不能脫胎換骨,也至少能應付三美的需要。
 
「清兒,我看妳這幾天臉色不太好啊。」這是戲言,還不是我要和氏清相好的藉口。




 
「...噗,傻雲兒,你喜歡就好。」氏清被我輕放在床上,雙手垂在左右兩方,是個標準的投降姿勢,也是標準的"隨你喜歡"的姿態...
 
「阿懿哥哥又變色色了...」如靜也沒有被冷落的感覺,皆因她在三美之中對性事最不嚮往,她只需要和我同席而睡,彼此相望,繼而相擁相吻,便滿足到她的需要了。有好幾次我想待她更好,她卻反而眉頭輕皺...
 
「還好郎君理智尚在啦,怎麼可以每次都先給我了?」亦寧說完之後便從後輕抱住如靜的腰,坐在一旁看着我和氏清。
 
        其實原因很簡單:亦寧的身體是三美之中最為虛弱的。單是以她的工作強度計算,在旺季時多天的通宵工作根本不是她能夠承受的;另外她的身體本就屬於體弱多病型,要不是我強迫她每天做運動保持健康,加上楊家給予她的大量補品,還沒升為副總經理她就倒下了。
 
        看着氏清這溫婉乖巧的小狐狸躺在我的身前,我並沒有心急馬上行事,反而我先將她輕輕抱起,雙手徐徐解開她的衣物,讓她那雪白玉肌,讓她那不太偉大的胸前顯現之後,再一口吻住了她那雙小紅唇。
 
「雲兒今天很色啊...要玩一下嗎?」來了來了,氏清情動之時,偶爾便會想玩奇怪的遊戲。以前的氏清將這遊戲視為最高機密,除了因為亦寧無意發現一次之外,就只有如靜知悉。而現在?早已是茶餘飯後的話題了。
 
        我又忘了說,這故事並不是正常的後宮故事,而是有着科幻玄奇的幻想。皆因氏清以前,只是在如靜體內的一個意識。而她本人,是活脫脫的一個女忍者。
 




        亦寧搖着頭嘆笑並放開了如靜,在書桌抽屜的第3格裡拿出了那堆奇怪玩具:眼罩一個,黑色塞口球一個,軟繩兩束,綿花手釦兩對,還有一套氏清的制服──忍者服。氏清雙目一轉看見那玩具套裝,俏臉又是一紅,早已沒有平常那出塵脫俗的模樣,而是一個為情愛而甘願付出的柔美女子。
 
「姐姐啊...這東西又痛又緊的,妳怎麼會愛上的啦。」如靜拿了手釦把弄一番,皺眉還給了氏清。
 
「正如妳都不怕被阿波咬...」氏清也不敢說太多,話雖她已經將自己的癖好放開公諸我三位愛妻之間,但這不代表她要表現得技巧純熟,或是完全習慣似的。或許對氏清而言,每一次得到的不同感覺,也是這遊戲好玩之處。
 
「魚魚,她們要玩一段時間啊,不若我們也...」
 
「不要啦...上一次和妳...害得阿懿都全給姐姐了。」


「吓?!怎,怎麼可以怪我嚕?!是因為郎君特別喜歡這變態的...唉呀!」亦寧說話老是太直接和不饒人了,在公司是很吃香沒錯,可這裡是愛巢嘛。
 
「傻丫頭,甚麼變態了,我和氏清你情我願的啦,快向氏清道歉。」我將氏清抱起讓她坐在床上。
 




「...抱歉啦清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郎君明明就特別愛這樣玩嘛...」
 
「我,我也喜歡跟妳們正常的啦...別說得我只愛和氏清玩...」
 
「承認了吧!明明就是因為郎君和清姐姐!魚魚妳聽見了!」
 
「吓...那也沒所謂啦,反正剛剛阿懿都給我咬了~」
 
「啊!那就我要等到星期天才...」
 
「不原諒。」氏清突然發聲。
 
「呀?」我,如靜,亦寧都停下爭論。
 
「不原諒妳啊,寧寧,要罰。」




 
「...姐姐...」亦寧明顯覺得自己並不應該受罰。
 
「雲兒喜歡甚麼有他的自由,他是一個人,不能一分為三有着三份興趣。」氏清打圓場和洞察的能力,永遠都非常實用。
 
「可我...」
 
「現在把妳喜歡的說出來。」
 
「...我要郎君抱住我,我要郎君把我當成公主般呵護,偶爾要調戲一下我,讓我傲嬌...」呼,這丫頭愈說臉就愈紅了。
 
「呀~寧寧好自私嘛~都不要我了啊~」如靜妳...
 
「還是要罰。」...我說啊氏清妳那麼執着幹嗎?
 
「好啦好啦,隨清姐姐喜歡...」亦寧看來也是於心有愧了。
 
「就罰妳來玩一次妳說的變態遊戲。」氏清將手上的所有裝備都推到亦寧身前!
 
「...我不要,郎君上癮的話我可吃不消。」也是啦,就像我和氏清那樣。
 
「寧寧說得對啊,姐姐別這樣啦...」
 
「不成,就這一次。我和貓就在旁邊看。」還,還要在旁邊看着啊...亦寧可是最重面子的啊。
 
「...真的只有妳們?」嗯?亦寧這句話...
 
「嗯。」
 
「那...下不為例,而且妳們要按住這色郎君...」
 
        我完全沒想到亦寧竟然會願意進入這禁忌區域,接受被別人完全掌控,感受被五花大縛的奇妙感覺...每一次氏清完事之後,都會伏在我的懷裡,口裡說着我是如何的壞,但身體卻仍然未抽離似的被我緊緊抱住。
 
        氏清將除了手釦之外的物件都交給亦寧。亦寧眉頭輕皺,表示自己根本不懂得如何使用這些東西。如靜笑了笑,便幫助亦寧將一切的道具,都安放在亦寧的身上。而最後的手釦,自然是由我這隻色狼包辦。
 
        整個程序來得既暢順又安靜,除了在最後的手釦被裝上時,亦寧發出的點點嚶嚀之外。大家都好像已經認識了數十年,也對這些玩具認識了數十年,完全不見陌生。
 
        我望着這躺在床上的藝術品正在輕輕的扭動,似是因為被禁錮而掙扎,但在我的眼中,亦寧更似是正渴望得到我的愛而蠢蠢欲動...
 
「嗚嗚!」我雙手穿到亦寧的後背並將她整個抱起,她卻已經抵受不住攻勢而發出陣陣呼鳴。我再輕輕親向亦寧那紅透的臉,她便仿似柔若無骨的躺在我的肩上。
 
        我將她本已輕解的仙子裙解開,亦寧日漸成熟而散發出陣陣韻味的少婦胴體馬上盡現眼前。我暫且不理會上方亦寧的各種呼叫,開始埋頭在她的胸口之內...
 
「嗯嗯?嗯!嗯!」原本亦寧已經停止了"悲鳴",開始享受着我的撫弄。但突如其來的叫聲還是令我抬頭一望。只見氏清不知在何時已經探在亦寧的耳邊,跟她耳語一番;如靜更是情難自禁,摸着亦寧的瓜子臉蛋慢慢的點吻着!
 
        我雖然很好奇氏清會對亦寧說甚麼,但面前的禁室美人實在令我血脈沸騰,就差最後一步:好好肆虐一番!
 
「嗯~」當我仍然在進攻亦寧的胸口時,亦寧突然放開了一切,高聲呼出她從最初跟我有了正式關係以來,最為嫵媚,最為妖冶,也是最為動情的一聲呻吟!受着塞口球的影響,這聲音去蕪存菁,對雄性而言不單有一種控制慾,更是任何對禁忌遊戲有所涉獵的男人的最大鼓舞!
 
「色秘書...原來妳也愛這樣玩啊?看我今天收不收服妳!」"色秘書"說的自然是亦寧。雖然她已多次否認自己是秘書,但從她的工作性質和衣着打扮來看,她根本就是我的私人秘書嘛...當然我沒真將她當成秘書,工作始終是一同完成的,也自然沒有"有事秘書幹,沒事___"了。
 
「嗚嗚!」亦寧一聽見我喚上和她玩調戲遊戲時的暱稱,哪怕是處於陌生的禁忌遊戲之內,也馬上就進入了狀態。
 
        我褪開了亦寧的下半身衣物,在她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她立刻全身輕顫着,我就乘她輕顫之時和她正式結合!這招式亦寧還沒經歷過,只有和氏清結合時才有試過,還記得那一次令氏清那特別敏感的身體在這結合之時便攀上了高峰。
 
        亦寧還好沒有如此。
 
        亦寧的身體,其實也相當敏感,偶爾我和她在公司耳鬢廝磨時,她會只因為我和她的"咬耳仔"而滿臉通紅,幾許不能回復過來。亦寧也深知自己的特性,故此在公司時若沒有非常好的情緒,或是工作已經完成,她絕不會讓我碰她──哄她睡覺除外。
 
我抱住亦寧的手和腰,隨着時間的過去而漸漸加快結合的速度。亦寧的各種嚶嚀和嬌呼,除了是鼓舞之外,也是她盡情的投入愛海的證明。如靜在旁也是心癢難耐,畢竟大家也是熱血青年,總不可能在春宮之前亦無動於衷,故此在沒多久的活動之後,如靜已經一邊在輕咬亦寧的耳朵,一邊在撫弄自己的身體。
 
「我就說雲兒你色色的...寧寧第一次而已啊。」氏清完成了和亦寧的耳語,望着我苦笑說道。
 
        氏清其實也不是真的要將今天的第一次讓給亦寧,只是她實在不希望自己的這種性癖會被閨中蜜友形容為變態,那就只好讓亦寧也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嗯嗯!」大約20分鐘的結合之後,亦寧終於迎上第一次的高峰。我將亦寧輕輕放到一旁,拿毛巾為她擦拭身上的香汗之餘,正想要同時解除她的束縛之時,氏清打手勢示意我停下來。
 
「好雲兒...人家也要嘛...」氏清突然換上了極罕見的溫婉聲線,在我的耳邊作最大程度的引誘!
 
「...妳這頭花狐狸...也不看看我剛剛才大戰一場嘛。」我是有點累,但我可不會放過現在這個氏清吾妻的!我一手放在她的玉背上,她便跨坐在我的身前,下半身主動前來結合!
 
「嗯嗯?!」亦寧長久沒聽見動靜,還以為我們有甚麼特別的事,雙手開始在腹部搖動着──對,是腹部,如靜沒有反綁她的雙手,所以她要真是要自行鬆綁的話,早就完成了。
 
「寧姐姐...妳和我親親吧~」如靜又當上我的影子,在亦寧變得不安時撫平她的情緒,也順便調戲着她...
 
        在我眼前的氏清,眼若桃花,小嘴輕吐,一雙玉手掛在我的身上,無比的深情令她不需再受到性格的窒礙,全心全意地投入這場愛戀之中──這也是我最喜歡氏清的地方。
 
        再說,我看現在的氏清和亦寧,總有種人格互換的感覺。氏清以往就像躺在床上的亦寧,那麼嫵媚,那麼銷魂,也是那麼的渴望被愛,但從不主動;至於亦寧,以往就是正跨坐在我身上的氏清,那麼亟欲被愛,那麼願意奉獻自身,但從不強求更多。
 
「好氏清,好狐狸~」我緊抱氏清的腰枝,同時埋頭在她的胸口,以情話繼續鼓動氏清的愛。
 
「好雲兒~好老公~」終於出現了,我期待已久的一句話。
 
        如若說"好狐狸"是對氏清的調情話,那"好老公"根本就是我的壯陽藥了。氏清還沒說到第二句,我已經將她整個人平放在床上,對她進行猛烈的攻勢!氏清自然知道原因,她不單沒有顯現任何慍色,反而雙手雙腳也像蜘蛛般,將我這隻落入她"愛情陷阱"的獵物緊緊扣住,只待我最後的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