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慾録第三季 靈與肉的契約 (18+): 十一

好在不用多久演播就正式開始, 那張讓若眉有點不好意思的照片也終於消失了, 代之是一組視頻錄影. 第一段似乎是哪個學校的教師大會, 講臺上有個女校長在那裡説着有關年終教師評估的具體安排, 若眉並不關心那個女校長說了些什麼, 而是注意她的長相. 大家不要以為只有男人才會看女人, 有時女人看女人要比男人看女人來得更加仔細.  校長個剛四十出頭的清秀女人, 穿着深色西服, 深色過膝直桶裙, 淺色絲襪, 半高跟黑色皮鞋, 帶著淺色邊框眼鏡, 看得出化了淺淺的妝, 這一切與若眉所能想像的女教師沒有什麼不同. 再仔細看下去, 那個校長個子與若眉差不多, 身材修長, 由於穿着西服, 胸脯的形狀則不太容易看清楚, 但肯定不是平胸的那種. 唯一讓若眉有些不滿意的地方, 就是那個女人臉上顯露出剛毅與少少的霸氣, 兩條眉毛尾端有點上翹, 不知道是化妝的緣故還是本來就是如此. 雖然如此, 但若眉想人家是一校之長, 有點威嚴那也是很平常的.

就在若眉仔細研究這位女校長長相時, 鏡頭一轉, 是女校長在自己的辦公室單獨會見每個教師的視頻, 就若眉的觀點來看, 校長總結的還很中肯, 對不同的教師有讚揚也有批評, 而那些被評估的教師也表露出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的態度, 一切顯得很普通, 也很正常. 對於若眉來說這段內容有點沉悶, 她就開始留意起拍攝的角度, 她覺得這個偷拍鏡頭應該是從辦公室窗外的某個位置, 因為鏡頭內偶爾會拍到鋁製的窗框.

幾段差不多且有點無聊的會面視頻後, 一個有點女性化高高瘦瘦的年輕男老師進入了校長辦公室, 散亂有點暗金色的髮型, 比較隨意的便服加上緊身的牛仔褲, 雖然與那些老餠教師的穿着有點不同, 對於他這個年級的孩子還算正常. 男孩子大約二十四五嵗的樣子, 白白長長的臉似乎由於血色不旺顯得比較蒼白, 手指也是細細長長的, 如果不看手掌的大小, 還有點像若眉的手指. 若眉估計這應該是一個剛入職的教文藝類方面的新老師, 看他的長相, 按如今的說法就是塊小鮮肉. 對於若眉來說, 這不是她所喜歡的男人, 若眉也曾經想過自己的另一半, 怎麽也應該是個高大英明神武的男子漢吧, 雖然圓圓肥肥的 Raymond 并不長得那個樣.

“你去年做得怎麽樣啊?” 男生入屋後校長并沒有像對之前其它的老師那樣讓他們坐下來說話, 而是讓他站在辦公桌前, 而且校長的語氣也與之前的不同, 帶有點挑釁的味道, 同時校長坐在椅子上的神態也略有不同, 若眉記得在之前幾個評估中, 校長雙手放在辦公桌上, 身體微微前傾, 而這次她則整個身體後仰靠在椅子上, 雙手抱胸, 若眉這才看出這女校長的胸也不蠻有看頭的. 



“在校長的英明領導下, 我還算盡力吧.” 男生的回答顯得有點怯生生, 聲調比較漂移, 讓人聽起來覺得有點膽怯, 或者人家天生就是這樣.

“你知道為何將你安排成最後一個啊?” 校長這麽一說, 若眉才發覺當時已經是很晚了, 從鏡頭越過他們倆個看過去另一邊窗外已經是萬家燈火了.

“大概由於我是新來的, 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 男生似乎覺得氣氛有點不對, 斗膽開個小玩笑, 若眉注意到男生進屋後總是低著頭, 説這話時略微抬了抬眼簾, 飛快地望了眼一臉嚴肅的校長, 然後很快就恢復到原來低頭望桌面的姿態. 

“總得來說, 你過往教學工作還算過得去.” 校長先是進行表揚, 但若眉一聽就知道這有後話了, 接下來男生肯定要倒大霉了. 一般情況下, 先被領導批評好過先被表揚, 往往批評後時肯定, 表揚後肯定是一頓臭罵.” 但老師不就是負責教學嗎, 既然教學工作還可以, 有什麼值得批評的?

“但你是不是做出有違師德的事情啊?” 果然不出若眉所料, 批評在這裡等著呢! 



“沒有啊!” 男生渾身一震, 猛然抬去頭, 直視女校長, 那孩子滿臉都是疑問, 滿臉都是惶恐, 看著他無助的臉色, 連若眉也對他產生了些少同情之心, 但這傢伙幹過什麼? 

“你自己看.” 女校長從抽屜裡取出了幾張紙頭, 扔到桌上. 若眉發現女校長在男生低頭看材料時臉上飄過一絲詭異的微笑. 作為律師, 上庭申辯時往往要留意對手的臉部表情, 以防自己被人家虛張聲勢的言語給誤導了. 若眉有點懷疑那些指控的真實性, 但不論如何, 好戲將要上映了!
 
“要是一個同學投訴你我還可以原諒, 你班上好幾個女學生投訴你, 說你與她們單獨相處時猥褻她們, 你敢說沒有!” 

哆哆嗦嗦拿著投訴信的手, 男生本來沒有血色的臉忽然通紅起來, 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尖銳. “校長, 這是她們誣告我的, 我真的沒有做過.”

“真的沒有, 那麽就是說人家聯合起來誣衊你, 她們這樣做有何目的?” 校長帶著嘲笑的口吻反問.



“我那知道她們有什麼目的, 我與她們今日無讎, 往日無冤的, 校長, 我真的沒有做過.” 男生的表情從惶恐轉到了憤怒, 以若眉的職業經驗來看, 要不是這傢伙太會演戲, 那他被冤枉的可能性就比較大, 問題是別人幹嘛沒事冤枉他呢? 若眉忽然覺得是不是主人要自己做一次包公, 但做包公也不用讓自己穿成這個模樣啊!  “我要與她們對質.” 男生說完轉身想離開辦公室似乎想立刻去找那幾個學生問個究竟.

“回來, 人家早就回家了, 況且, 不知道她們報警後差人會相信誰呢?” 校長似乎有點陰陽怪氣, 按照若眉的看法, 那就是恐嚇, 虛張聲勢的恐嚇.

“我真的沒有做過, 校長, 你得相信我?” 男生轉過身來, 語帶哭腔, 但明顯氣勢已弱. 作為律師, 若眉知道這要是報了警, 就算最後證明你是清白的, 恐怕以後人們還是會以為你是由於證據不足才逃脫法律制裁的. 

教學界是城裡不大不少的一個行業, 行業裡很多消息是互通的, 背着這麼一個非禮嫌疑, 這男生今後恐怕連找份教師工作都會比較麻煩. 

“相信你, 我為何要相信你.” 女校長的語氣似乎有點輕佻. “你應該認出這些筆跡, 是不是你那幾個學生寫的.”

“是.” 男生的臉色又變回之前的蒼白, 似乎比進辦公室哪會兒更白, 白得讓人有點心痛. “但我絕對沒有做過. 希望校長能明察秋毫.” 說完看著校長, 一臉的沮喪, 一臉的哀求. 若眉知道事態發展到此, 校長是男生唯一能找到的救命稻草.

“這事搞到我頭都痛, 她們舉報你, 你說沒有做過, 你說我該相信誰呢?” 校長閉上眼睛, 似乎在自言自語. 過了會, 她將座椅一轉, 椅子的後背靠著辦公桌邊沿, 背朝着男生, 左腿壓右腿翹起, 臉朝着桌後的墻壁.  “Jonathon, 我頭有點痛, 你過來給我按摩按摩.” 

在這樣的情況下男生當然是立刻上前獻慇勤, 但問題來了, 一般按摩頭部按摩師應該站在被按摩者的後方, 但如今校長座椅的後方是大大的辦公桌, 要替校長按摩頭部, 男生只能站在校長的正面.



這樣一站好戲就來了, 男生站在女校長座椅前舉著雙手為校長按摩頭部, 而校長翹起的膝蓋幾乎正頂在男生的褲襠中間.

“Jonathon 啊, 我是有點相信你是被冤枉的, 但人家好端端為何要冤枉你呢? 全校這麽多老師, 她們就冤枉你一個, 如果真的是被冤枉的, 你也太倒霉了.” 也不知道是男生按得舒服, 還是什麼其它的原因, 女校長嘴裡咕咕嚕嚕的念叨着舉報這件事. 若眉這時似乎有點恍然大悟, 看樣子這舉報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個老女人! 若眉於是開始留意起女校長的一舉一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