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到姐姐身邊來.” 忽然若眉的聲調轉變了, 從冷冰冰變成了嬌滴滴.

“謝謝姐姐.” 說完她想站起身, 對她來說一個堂堂的大校長, 跪在那裡肯定是件很屈辱的事情, 哪怕是被迫的.

“誰讓你站起來了! 爬過來!” 又是一聲斷喝. 

剛曲起一條腿準備站起來的女人忽地又被嚇的跪倒在地上, 她緩緩地抬起頭, 掙得大大的眼睛裡似乎有團火燄在燃燒. 頃刻間, 她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低下頭, 緩緩地向若眉方向爬去. 其實就在剛才那個女人抬起頭怒目而視的瞬間, 一絲恐懼之心在若眉內心裡由然而生, 若眉不知道要是那個女人不執行自己的命令會如何呢? 或者她衝過來襲擊自己那又會如何呢? 好在那只是推測, 看來對方并不敢違抗, 哪怕她此時的內心裡有萬分的委屈, 萬種的無奈. 若眉發現本來籠罩着那個女人的燈光會隨着她的移動而移動, 就像舞臺劇的燈光那樣, 一直照射着主角.



慢慢地她爬到了若眉所坐的貴妃椅前,  停下保持四肢着地的姿勢, 低著頭, 一動也不動, 她停下了, 燈光也停下了, 由於這是一種集束燈,  近在咫尺的若眉依然躲在陰暗裡. 若眉見那女人沒有動靜就大著膽子伸出光光的腳丫子, 用腳板腳背在那女人的臉上來回摩擦, 然後用腳趾硬將她的頭抬起, 若眉看到的是滿臉的委屈, 淚花在那個女人的眼眶裡打着轉. 

若眉坐直了身子, 俯下身子, 將那隻戴著金鷹戒指的手伸到了那個女人的面前. 若眉帶有點炫燿的口氣說道: “你可要看清楚了, 這可是枚貨真價實的金鷹戒指. 大校長, 你這會兒怎麽不說話了, 那天你欺負你們學校那個小鮮肉時到蠻會變造故事的嗎!”

“這, 這你也知道?” 聽若眉說出小鮮肉的事來, 那人本來就煞白的臉上連點血色也看不到, 在明亮的燈光下, 她的臉色死灰死灰的, 抬住那人下巴的腳傳來一陣陣冰冷的顫抖. “我不可以知道嗎?” 若眉反問道.

本想繼續從精神上虐待那個女人, 但若眉看著那女人都快被自己的話給嚇昏了, 心想萬一她這一口氣喘不過來當場暈倒在這裡, 那就麻煩大了, 不管她可不行, 但總不能打九九九叫急救吧! 於是長嘆了口氣, 收回腳, 依舊半躺着說道: “歐陽校長, 你就起來坐在地下說話吧.” 若眉記起剛才有段視頻內, 有人叫她歐陽什麼的, 這個姓比較奇特,  因此若眉記得.

“謝謝姐姐.” 那個女人艱難地直起上身, 斜著身在地下坐好, 雙手抱膝低著頭側對着若眉.



“你是不是覺得做主人的奴僕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

“這可是你說的, 我可沒有怎麽想!” 那個女人渾身一震, 急急忙忙地辯解到, 但一切答案都寫在她那驚愕的臉龐上, 

“大家都是女人, 況且不瞞你說, 我還是個律師, 我大概可以猜到別人心裡想的是什麼.” 

“姐姐是個律師?” 本來還以校長身份為傲的她, 不免吃了一驚, 抬起頭望著處在相對黑暗裡的若眉.

“不僅僅是個律師, 還是個在過去一年收入超過五百萬的小有名氣律師. 但我卻以為能做到主人的奴僕是件天地間最幸運的事情. 你是校長當然知道在清朝那會兒, 滿族高官才有資格在皇帝面前稱自己為奴才, 哪些漢人高官, 即使是做到宰相, 做到軍機大臣也只能稱臣, 而不能自稱為奴才. 其實, 那時的奴才是自己人, 而臣始終是外人.” 關於奴才與臣子稱呼的分別, 那是以前若眉看電視劇所獲得的知識. 



“是這樣啊!” 中國歷史上的事情, 校長肯定比若眉清楚得多, 雖然她覺得若眉這番理論不一定正確, 但用來麻痺她自己肯定夠用的.

看那女人的臉色有些兒緩和, 若眉繼續說道: “我以為千萬不要質疑主人的安排, 雖然我算是個小有名氣的律師, 但過往得到過主人多次的點撥, 要是沒有主人哪些提點, 我在法庭上早就連內褲也輸光了.” 其實若眉說這番話有兩個原因, 其一當然是為了開導這個女人, 讓她心甘情願地接受主人的任何安排, 其次她覺得主人現在肯定是用某種方式觀察着這裡發生的一切, 說這樣的話也可以讓主人知道若眉自己內心的感激之情.

“真的是這樣嗎?” 對方是女人, 對方也和自己一樣是主人的奴僕, 而且對方的身份看上去比自己校長的身份只高不低, 歐陽校長開始放下了自己的怨恨與羞辱之情. 

“開始你也許不明白主人安排的真正意義, 過後你終究會參透的.” 要說服人家, 切忌不要用大量地陳詞濫調, 用些什麼阿媽是女人的道理, 而是用自己切身的體會, 自身過往的遭遇, 這樣就可以讓對方感同身受, 更加容易接受你的觀點. 要不是若眉將上次那次官司的收入全部捐出去的話, 她的收入還不止這個數, 但就這樣一個數據也說明若眉的地位要比這個小小的校長高得多, 畢竟在當今這個年代, 個人的能力地位是用其收入來衡量的, 如今小城裡的哲學家, 藝術家, 文學家還不如一個肯脫衣服的靚模! 大家都是女人, 而且對方是一個在地位上比自己顯赫得多的女人, 如果對方也真心誠意做主人的奴僕, 歐陽校長自己當然比較容易在內心上接受若眉的論點, 從內心產生對主人的誠服之心.

“謝謝姐姐的開導, 妹妹知錯了!” 那個女人聽完若眉這一席話, 似乎腦洞大開, 重新跪倒在地, 向若眉輕輕地扣了個頭, 心悅誠服地說道: “妹妹甘願領受姐姐的一切懲罰.”

“你錯在哪裡啊?” 若眉見對方在心底裡徹底地向自己投降了, 又可開始以一種狐假虎威的語調教訓起對方來.

“奴婢錯在對主人的指示有所懷疑, 沒有從內心裡真正接受主人的調教.” 那個大校長跪在那裡, 直挺着腰, 說話的很誠懇, 但這麽也讓人覺得有點演戲的味道. 若眉本以為女人會自認欺負小男生有罪, 但如今卻給出個如此精彩的答案. 若眉之前覺得這女人只是在敷衍, 聽她如此一說, 覺得眼前女人真的是從心靈上接受了主人, 換句話說, 之後她將坦然接受若眉任何的懲罰!

“懂事! 這樣吧, 你就當著我面自慰! 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麽淫蕩.! 若眉一方面想折磨對方, 一方面也是想印證自己對女校長內心活動的猜測.



“奴婢遵命.”  若眉的話音剛落, 校長立刻就將屁股抬起, 用手把長裙掀到腰上, 然後將大腿對著若眉分開. 在聚光燈的照射下, 若眉驚奇地發現那個女人并沒有穿內褲, 光溜溜的大腿, 光溜溜的下身, 大字型分開的兩腿中間毛茸茸一片, 如同小山巒上茂盛的黑色植被.

“你倒是蠻淫蕩的嗎, 這黑燈瞎火地連個內褲也不穿就通街跑, 平常到學校去時, 你穿不穿內褲?” 若眉就知道如何去譏笑別人, 不知道她自己有沒有想到, 她自個兒不也是黑燈瞎火地穿着羞死人的女王服滿大街地亂跑, 更有甚者, 下面還掛著條烏漆墨黑的大雞雞!

“絕大部分時間是穿的, 有時會在學校洗手間裡偷偷地脫下來, 然後回辦公室自慰, 有時也會不穿. 姐姐說的一點也不錯, 奴婢就是淫蕩.” 校長一邊調整着身體姿勢, 一邊恬不知恥地將自己的醜事如實地向一個陌生人彙報.

身體微微後仰, 右手向後支撐着身體, 女人伸出左手, 用大拇指與中指微微分開洞口的兩邊, 食指則在山巒的一個凸出點上輕輕地撩撥着. 過不了多久, 洞頭裡滲出亮晶晶的水滴, 先是一點兩點的, 慢慢水滴匯成了小溪, 沿著丘壑往下移動. 那個女人半閉着眼睛, 檀口半開, 微微喘着大氣. 若眉對於性愛并不陌生, 而且幾分鐘前她還看了一齣真實的春宮劇, 但她從來沒有看過女人自摸, 而且是如此近距離的真人表演. 若眉本來就已經氾濫一片的下體就變得更加狼藉了.

“Bitch, 你還真是個淫蕩的娼婦.” 若眉一面偷偷地用那假陰莖小的那頭往自己下面亂戳, 口裡卻還罵着, 就是不知道她駡的是歐陽校長還是她自己

“姐姐罵的對, 奴婢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娼婦.” 校長口裡回答着若眉的質問, 手裡的動作卻越來越激勵, 本來那撩撥凸點的中指已經開始了洞穴探索. 若眉其實不知道, 歐陽校長自剛才聽明白了若眉那番話後就徹底放開了自己的羞愧之心, 戒備心一去, 本性裡的那點淫蕩之心, 久違的乾渴就如同出籠的猛獸, 蠶食着歐陽校長的廉恥之心, 自離婚後她就是靠自慰解決自己的性慾需要, 要不是自己有著不可遏制的慾望, 她也不會冒險去勾引小男生啊! 而且這對著別的女性自慰也讓她有種新的體驗, 若眉的謾罵也似乎成為了性愛中的調情之語.

在現實生活中, 很多正常的夫婦, 偷情的男女朋友, 或者是男雙, 女雙, 混雙, 甚至是集體混戰, 不也是希望對方在愛愛中能說些淫詞蕩話嗎?



“Bitch, 你這麽淫蕩, 為何只讓小男生給你口交, 而不讓他用大雞巴插你的騷穴!” 看完那段真人 SHOW, 若眉有點不明白為何口交後沒有了進一步行動, 因此趁這個機會瞭解一下.

“奴婢就是再淫蕩也放不下身段讓一個剛入職的下屬在辦公室裡插奴婢的騷穴, 因此就裝昏迷, 讓他自己自行離去.” 反正已經放棄了任何羞恥之心, 歐陽校長並不忌諱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如實地表達出來.

若眉其實并不清楚,歐陽校長并不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她平時也是個兢兢業業的教師, 也是所在學校裡一個善良而有能力的管理者, 但就是那焚心的饑渴逼着她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 也就是哪些見不到光的事情讓她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這不是到對她是算好事, 還是壞事?

“當下你是怎麽想的?” 

“奴婢知道自己錯了, 甘願接受姐姐的調教. 而且, 也不知道為何, 姐姐越駡奴婢, 奴婢就也性奮.”  邊說邊忙, 手指往裡插, 屁股還時不時往上抬, 看樣子這女婆娘還真的在那裡點自娛自樂了, 看得連若眉也有些動情, 更有些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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