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慾録第三季 靈與肉的契約 (18+): 二十八

“明姨, 我是阿嬌啊, 我到了酒店大堂的咖啡廳, 請問你在那裡?” 第二天 Elina 早早地去到了那家酒店, 她驚奇地發現這 “街” 上居然有這樣富麗堂皇的國際性連鎖酒店, 大街的道路坑坑窪窪, 大概是由於處處都是建築工地, 酒店周圍那是風沙滾滾, 塵土飛揚, 酒店內外幾乎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酒店的旋轉大門仿佛就是分隔倆個世界的星際通道. 登記入住, 上房間休息了一會兒, 快到約定時間 Elina 貼上那些凝膠穿着件特意準備的 “辣女” 服裝下樓去見大堂找明姨. 工作日的午後咖啡座裡也沒有幾個客人,  Elina 環顧咖啡廳也沒有發現有一個四十來歲的 “阿姨” , 因此只得打電話先報個到.

“阿嬌嗎. 你往這邊看.” 咖啡廳一角一張偌大的沙發裡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的女子向自己這邊楊着手.

“阿嬌嗎, 我是明姨.” 似曾熟悉的沙啞聲, 這年輕女子居然就是那個在電話裡聽起來有四十嵗的阿姨.

“明姨好, 這次過來給你添麻煩了.” 稱呼一個比自己年輕得多的人為姨, Elina 覺得有點彆扭. 坐下後 Elina 仔細端詳了對面那個婆娘, 發現她年紀雖輕, 但有著很大的眼袋, 皮膚也失去了她這種年紀應有的光澤, 或許是生活不規律, 以及過多酒色熏陶所致吧.



“既然是松原君所介紹的, 哪就委屈你在這裡做幾天小姐.” 雖然年輕, 明姨說起話來到還是挺客氣的.

“我以前沒有做過這個, 希望明姨能多點指點.” 

“誰生下來就會做這個的呢? 哪我問問你, 有那些你是不願意做的.” 

“我不出臺.” Elina 哪知道那些該做那些不該做, 見到人家問她一急之下就嚷嚷了一句. 音量有點大, 很遠處坐着的倆個人似乎聽到了什麼, 轉頭往這邊望了望. 

“這年頭早就沒有了逼良為娼這件事情了, 願不願意隨你.” 見到 Elina 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明姨也笑了起來. “但你不要把話說得太死. 或許你會看上那個客人呢?” 這怎麽可能呢? 雖然Elina 不同意明姨的觀點, 但也不好意思爭辯什麼.



“除了不出臺之外, 你會做謝什麼?” 

“唱歌, 喝酒, 猜枚什麼的應該沒有問題.” Elina 平常也常與同僚去唱 K, 來來去去還不是那些事情.

“會這些就足夠了.” 明姨點點頭, 笑着說, “哪被人抱抱, 摸摸胸啊, 摸摸腿, 接個吻啊什麼的, 有沒有問題啊.” 

“哪有什麼問題, 不就是摟摟抱抱嗎.” 警花有些時候就是江湖兒女, 並不太在意這些.

“那就可以了, 只是我奉勸你一句, 歡場無真情, 你好自為之吧.” 這是什麼話? 這不應該是警花規勸失足人士所說的話, 怎麽這會兒變成失足人士勸誡警花的話呢? 



“雖然你是朋友介紹來的, 但規矩不能壞, 晚上七點準時到酒店三樓的 K 場, 我們要先開半小時的例會, 交代一些大家應該留意的事情, 然後就坐在小姐房等客. 有沒有客人每天都要上交五十元的管理費, 如果有坐臺要另交一百, 如果出臺則要另交三百, 這你有沒有問題啊?” 明姨嘮嘮叨叨地説着規矩.

“沒有意見, 其實我什麼錢也不要.” Elina 還看不上這做小姐得來的錢.

“我都說過了, 規矩不能壞, 該上交的你得上交, 該你得的你就拿去.” 明姨顯得有點嚴厲.

“是. 我想錯了.”  Elina 想想也是, 自己拿不拿是自己的事, 但就此壞了人家這裡的規矩可就是件大事. 

“知錯就好, 今晚你早個十來分鐘到 K 廳來, 因為需要給你找套合身的制服.”

穿着高叉長裙低胸爆乳裝的 Elina 與其餘百來位小姐一同參加了營業開始前的例會. 表揚批評, 重申注意事項等等這些與警察內部的例會也沒有多大的分別, 當然也會有不同的地方, 那就是這裡要登記小姐一些小姐的例假. 估計是為了避免出臺之用的. 除了例會, 明姨也介紹了 Elina, 也就是阿嬌, 唱歌喝酒猜枚不出街, 希望大家關照.

“阿姨你能喝酒嗎?” 無論怎麽遮掩, 女人的年紀那是寫在臉上的. 一個小妹妹笑著問, 惹得轟堂大笑.

“很能喝.” Elina 也不氣惱那個小妹妹, 畢竟自己年紀至少比這些妹妹要大上一輪.



“下次董大才子來時就請阿姨替我們上陣.” 又是哄堂大笑, 誰是董大才子? 莫非是 “主人”?

雖然戴上假髮, 而且為了掩蓋那些凝膠而刻意化得很濃的妝, 眾小姐穿得也一樣, 如果以爆乳的程度而論, Elina 也不差過那些小妹妹, 但始終是歲月不饒人, 與那些小姐們一起去房間站成一排讓客人挑選, 老老少少的客人就沒有一個看中 Elina 的, 這讓本來就好勝的她有點挫敗的感覺, 但沒有客人不就可以逃過被人 “抽水” 了嗎, 大不了也就是浪費了一晚及五十元管理費, 想到這一層, 不需要站隊時 Elina 反而在小姐房間裡怡然自得地邊等候邊玩着手機遊戲.

大約是到了晚上九點半左右的時候, 已經失敗過數次的 “阿嬌” 還是得與那些小妹妹一起, 在房間外站隊等候進房給客人挑選. 就在這百般無聊之際, Elina 聽到了一把熟悉的聲音, 循着聲音的方向望過去, 她嚇得幾乎要就地昏倒, 拔腿就跑是 Elina 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因為 Elina 居然在這個昏暗, 吵雜狹長的走廊裡遇到了熟人, 一群熟人, 一群熟到不能再熟的熟人.

那個熟人就是與 Elina 拍散拖的男朋友 Kelvin! 那群人中有他, 以及他隊中的三個低級警員, 另外倆個是其它隊裡的兩名督察, 六個人浩浩盪盪一路向北跑到這裡來 "消遣” 了, 這六個人與 Elina 很熟悉, 前些日子還一起在 Kelvin 家中的天臺上燒烤吹水的. 看上去他們的熱情高漲, 而且也與這裡的小姐很熟, 因為入房後并沒有像其餘客人那樣叫小姐去站隊挑選, 而是直接叫相熟的小姐過去坐檯. 

剛看到那群人時 Elina 著實嚇了半死, 但清醒後一想自己已經易容, 這黑燈瞎火的, 數十個小姐穿着都一樣, Kelvin 他們不可能認出自己! 果然沒錯, 一群人從 Elina 身旁擦過, 滿身的酒氣, 誰也沒有發現身邊那個穿着暴露的小姐居然就是他們熟悉的警花.

看着他們進入附近的一件K 房, 七八個相熟的小姐隨即魚貫入內, 被人又一次拒絕的阿嬌只能懷著一棵活蹦亂跳的心回到了小姐房內, 繼續等候. 這時本來濟濟一堂的小姐房內已經只剩下十來個看上去比較不太出色的妹子, Elina 不由得嘆了口氣, 現在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多少剩餘價值了! 



這次被人刷下來後她并沒有玩手機, 而是坐在那裡發呆, 她隱隱約約地覺得這次被主人安排過來可能與 Kelvin 有關. 如果主人想 Elina 在 Kelvin 及他的同僚下屬面前出醜, 哪就不會讓 Elina 先行戴上易容的裝置, 而讓自己易容, 很有可能就是為了針對 Kevin 的出現. 其次, 如果為了讓 Kelvin 羞辱自己, 哪也得讓那夥人點 Elina 坐臺啊, 如今他們玩他們的, Elina 則在這裡發呆, 這也不像是有意識讓人羞辱自己.

想到這, Elina 覺得自己這次可能就是被人派到這裡做臥底的, 要瞭解清楚 Kelvin 這些人到這裡做什麼? 純粹是找小姐消遣, 還是另有目的! 莫非, 所謂的主人就是警隊中某個人物? 如果從匿名發過來的照片等等跡象來看, 這到真有可能. 但現在不是考量誰是主人, 而是要立刻行動去監視 Kelvin 他們, 但人家有相熟的小姐, 自己又如何能潛伏進去呢? 如果被發現後又該如何應對呢? Elina 想了一陣終於想好了對策, 如果被發現就以醋娘子千里尋夫為藉口, 畢竟這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Kelvin 居然背着女朋友上來找小姐消遣, 哪多少也是條死罪啊. 

K 房內除了客人與小姐外, 還有一名或者是兩名服務員, 江湖人稱 “公主”. 小姐一般是客人自己挑選的, 而公主則是 K 場委派的. 因此, Elina 就找了明姨, 希望她能讓自己去那間房充當公主. 明姨看了眼 Elina, 也沒有說些什麼就安排主管的經理帶阿嬌過去, 或許她覺得人家是過來 “體驗” 生活的, 至於體驗什麼自己就不用管那麽多了, 她願意去當服務員, 哪就讓她累個夠, 關自己什麼事呢?

換了身比較保守的公主服裝, Elina 假模假樣地在 Kelvin 的房間內充當起 K 房服務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