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傑過黎!」今天我又回到了昨天的場地。當我在和其他人一樣,也在進行熱身運動時,天哥突然呼喚我。

「係?」我馬上走過去他面前。

「同我打一場。」

「o下?」我完全不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已經一掌打過來!

「做乜野!?」我勉強邊退邊架開這掌,明顯他這掌用不到三成力!





「你唔出招,擋唔得幾多架。」他說罷,再次衝前,一掌擊出!

我欲重施故技,把這掌架開!但在我的手碰到他的手的那一刻,他頓時屈起手,轉掌為肘!

我的反應亦不慢,立即後退一步避開這肘。但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向我攻來!

這次他是用指招!天哥食指和中指鎖緊,直取我的面門!我勉強用手擋住,不過雙指劃破我手指間的空隙,直取我的面門!

我正要雙眼緊閉,硬生生接下他的一指時,天哥在瞬間化指為拳,直取我的頭部!





但在下一秒,我和天哥瞬間拉開了距離!剛才在千鈞一發間,我的危機意識令我伸出了腳,硬生生把天哥迫開了!

「幾好阿!」天哥讚揚道;但不知不覺間,眾學生也看了過來我們這邊,弄得我不知所措。

「天哥,究竟做咩姐?」我問道。

「冇咩特別。只係想親自試下你既身手;另外亦都想睇下應該教你咩類型既招式。」

「咁結果係咩?我係應該學九陽神功?」我半開玩笑的說,但其實我心裏十分期增加自己究竟會學怎麼樣的功夫。





「錯哂!」天哥無視我的玩笑說:「係詠春。」

詠春!?

「詠春好似電影就勁姐,得唔得嫁?」我抱有疑惑的說,因為我常覺得電影十分造作,跟本就不可能。

「緊係冇可能好似電影入面個葉問咁啦......等等先。」天哥說著,突然走到其他人那邊。

「望乜野!?繼續熱身!唔好停落黎!」原來其他輝部的學生也停了下來看著我這邊。但經過天哥一喝,全部人都沒有再看,亦繼續剛才的熱身運動。

「好啦,子傑。」天哥走回來。

「都係叫我傑仔啦。」

「好,傑仔。你知唔知詠春其實係d咩?」天哥問我。





「唔......女人創既拳?」

「係一種心法。」天哥答出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答案。

「哦?」

「詠春其實並無拳法或者招式,簡單黎講就係「念到意動」、「隨心而發」。」說著,天哥舞動雙手,邊舞邊說。

「小念頭!」天哥對著前方空位打出快速的連環拳:「詠春入面並冇呢個招式名,只係當有利既時侯,而且空位夠多,咁緊係不斷出拳打。一般情況如果無啦啦出不斷出拳,冇效果之餘,更加容易比人破到,始終呢類連環拳基本上可以講係放棄防守。」

「嗯......」聽著聽著,又好像滿有道理的。

「其餘乜野寸勁之類都係大同小異,所以你e家最主要係練一樣野!就係—睇!」天哥停止了動作,認真的對著我說。





「睇?」我一點也不明白天哥的意思。

「過黎!」天哥向我遞手,示意我跟著他。

「輝部全部埋黎!」天哥展開召集!「拿,我地一點食飯,e家仲有半個鐘頭倒,大家黎幫幫我地新同學練習。」

「點幫?」其中一人出聲,語氣亦很好,看來他也很樂意幫我。

「圈子打!」

這名字說出,竟然出現一陣怪叫聲...

一開始我亦不明白「圈子打」是什麼意思,天哥花了一分鐘講解後,我終於明白這該是把我折磨的小遊戲......

除我以外,其他人都圍一個圈,我就要站在圈中間。然後逐一衝出來向我攻擊,中間不會間斷,亦不會跟我說誰會衝出來,全部都是即場定奪。而我亦不可還撃,只能擋或避開;但我相信我不可能有空餘時間還擊吧。





「傑仔,呢個練習主要係比你練反應同加強你既直覺同危機意識,就算一開始未慣就當做練埋抗打啦。我會叫佢地唔打頭同jj嫁程度啦,就咁。」天哥走過來和我說完就急急地逃跑了。

「屌......」我們低聲自喃。

「開始!」

......

如是者,雖然輝部的同學也有留手,但我亦在吃午飯後一小時就早退了。

我一直躺在宿舍的床上,直到小玲回來我也未起來,連晚飯也不去吃了,因為四肢又痛又累,跟本就動彈不能。

「圈子打?哈哈哈......」小玲把晚飯帶回來給我吃。





「笑乜野?」我無奈地說。

「冇,睇黎天哥好想你贏搶分戰姐,比個地獄式訓練你。圈子打呢個練習原本只係比有陀錶既人,姐係各部頭五位。」小玲忍不住偷笑。

「咩話!?」我也猜到天哥是在耍我的了。

「照計天哥應該幫你報左下星期既搶分戰,所以佢亦都對你好有期望。始終e家輝部成績係五部入面最差,所以佢都想借機會拉高個部既平均分數。」

「唔.....咁樣......」我餓得停不了的吃飯,也沒怎麼聽到小玲的話。

「嘻嘻....你睇你!」小玲走過來把我掉在床上的米飯撿起。「唔理呀。你食埋佢......」我原本已經把整個碗內的食物清得一乾二淨,但是小玲貪玩得很,想把掉下來的米飯塞回我的嘴巴。

「咪玩啦......」我想要推開他,變成我倆在拉拉扯扯。

「嘻嘻.....食啦。」「哈,低能!」我倆就像兩小無猜的在鬧著玩,好比一對小情侶。

「呀!」一個失足,小玲滑了腳,並倒
在我身上,而且現在身體疼痛的我也沒有辦法即時扶起她;我更被壓倒在床上。

我倆頓時作出了一個女上男下的境像,並跟小玲近距離四目交投,還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一時之間彈動不能,一個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湧進了我的心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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