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點呀,仲有冇暈呀?」月怡帶我到了一條小溪邊休息。我們途中沒有遇上任何人,直至走到有水的地方才停下來。因為有水的地方很多人會經過(往水的一方走是常識吧),所以月怡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嗄......冇乜野,坐陣冇事。」我把溪水直接喝下肚子,然後席地而坐地說。

「咁就好......」說罷,她也坐下來了。

「哈....其實你都可以幾溫柔呀。」我半開玩笑地說。

「你講乜呀!想打呀?」她突然發惡。





我只得無奈地笑著:「講笑姐。」

話說回來,那個「圈子打」的練習真的很實用,剛才和陳文揚交手時,比起以往,我的感官敏銳得多了。但每當最後,我也能運用出一些平時記不得,而且半點也使不出來的招式,對於這問題我確實百思不得其解。

「夜子傑。」她突然開口。

「係?」

「你好似同我家姐同一棟宿舍,你冇理由唔知佢排名嫁?」她問得理所當然,但我自己心裏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是十分清楚的。





「我冇問,亦冇留意。最重要係,我冇需要知。」我如實作答。

「o下?」她滿臉問號。

「首先,我知道咁又點?對我排名一d幫助都冇;其次,就算我留意到又點?唔通叫佢教我野?我諗佢都未必會,某程度上,我同一姐仲係對手;最後,我冇需要同任何人比較,我岩岩先入黎學校,你又點知我唔係最勁個個呢?」我一口氣地說。

「低能仔。話左你低能嫁啦。」她不屑地說。

「你理得我。」我也懶得理她。





「低能,低能,低能!」果然是中四的小妹妹(雖然我還只是中五),天真得很。

「係啦、係啦。」我遞遞手要求她停止。

「低能......」她還在繼續,我也拿她沒辦法。

我不再回應她這話題了,慢慢躺下來休息。對了!我好像忘了一件事!

「係啦!月怡!」我突然坐起來,她也被嚇得不再玩了。

「咩....咩呀?」

「你岩岩係個個陳文揚,身上拎既係咩書?」我記起的是,我還在森林的原因!

「白書呀,我都有一本啦。」說罷,她抽出兩本白書在我面前。





「嘻嘻......」我馬上把我的兩本黑書拿出來。

「哇!交換呀!」她伸手就想把黑書搶去,我馬上收起你來,她隨即撲了個空。

「喂!你......」她馬上站起來,用白書指著我,那我當然順手搶了過來了,然後我也立馬起來並後退。

「拿!比黑書你都得。應承我,唔好再係咁重複講同一句野煩我,ok?」我當然有要求了,難得她把白書自動送上門。

「好。」她竟出乎意料的爽快,還伸出手來。那我只好把黑書給她了。

「拿,應承左.......」我話未說完,她一腳踢向我,應該是要找我出氣吧。

我剛好避開了這腳,但她仍是不停手,繼續出腳。我腦袋急轉,馬上自己倒下來並按住頭部。





「喂!冇事呀你,個頭又痛......」她看到我倒地,也急忙蹲下來看看我;但就在這時我立即發難,抓著她雙手,並一個迴身,把她壓在身下。

「賤格!」我原以為她是說我裝作頭痛的技倆;但回過神來,我才知道我鎖緊她的雙手壓在她的胸口前!

「sorry!」我急忙放手站起來,她還躺在地上就由上而下一腳踢來。

「呀!」正中我下半身的要害。

「哈!知死未!」她竟然還能笑出口。不過我也忍不住笑出來了。

「呵呵,一對小情人都黎參加呢個搶分戰呀。」一把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還在笑著的我倆瞬間呆住!竟然有敵人到來也察覺不到,看來我們真的玩過頭了!

「邊個....?」我轉身看看,是一個阿叔?

「唔好意思,嚇親你地啦。」阿叔滿臉笑容,著實不帶惡意。「叫我羅叔啦,我係校工黎姐。今日經過呢度只係因為我要採藥姐。」





校工!?感覺不太匹配。

「你係咪羅神?我聽家姐講過你既野......」月怡突然問道。

「呵呵....估唔到仲有人識我,呵呵呵呵.....」

什麼!? 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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