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阿登的房間裡有一個極嚴重的破綻而當時竟然沒人發現... 」 小明故作神秘的看著我。
 
「我知道呀。」 我也不甘示弱, 「那個破綻就是消失的彈頭。」
 
「不錯嘛。」 小明對我表示讚許, 「看阿登血液和腦漿濺出的情況, 那裡是第一案發現場沒錯。 可是無論是自殺好還是他殺好, 拿槍轟人就一定會留下彈頭。 更何況是貫穿力如此強的大口徑子彈。 可是我仔細研究了現場, 沒有彈頭不是最奇怪的地方, 因為福嬸可能把它處理掉。 反而是牆身也沒有任何被子彈碰到過的痕跡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
 
果然小明他也看到了這個地方。 「那麼彈頭和牆身所留下的証據到底跑哪去了? 」 我開始想著種種可能, 「難道說... 」
 
「沒錯。」 小明又搶了我的對白, 「房間的牆極有可能是活動牆壁, 就像旋轉門一樣! 被子彈打到的那面牆可能被轉到另一面去。 這也可以解釋了為什麼我們每次回到房間裡, 桌上都總會擺放著所謂的解藥。 因為系統可能安排了人手在牆到另一邊。」
 




「對, 這也是他們把福嬸自殺用的刀拿走的方法。 我當時就在奇怪, 只得一個入口的房間, 他們是如何在不被我們發現的情況下放下解藥和拿走証物的呢? 」 我繼續了小明的假設。 「另外我發現了整件事都跟上杉三郎這一人有關。 至少我所知道的人物關係都向這個人指了過去。」
 
「上杉三郎...是那個因為要賠償巨額保險費用而自殺的保險公司老闆嗎? 」 果然小明對這個名字也不陌生。 「可是他不是大半年前已經死了嗎? 」
 
「沒錯, 而保險費亦因為他的死去而沒法全數賠償給受保人。」 我開始回想起那樁事件。 「整件事根本就是一個悲劇。」
 
「受保人本身是一名小女孩。 在爸媽離婚後, 她就跟媽媽相依為命。 媽媽獨力養育著唯一的女兒, 雖然說生活艱苦, 但還算是自給自足。 可是在一個下雨天, 當她帶著女兒過馬路時, 一次交通意外就把這些都粉碎了。」
 
「雖然意外後媽媽沒有大礙, 可是女兒就因為受了重傷而住進醫院裡面。」 我說到一半時小明打斷了我: 「一個單親媽媽又怎能支付寵大的醫療費用呢? 難道上杉三郎就是因為沒法賠償女兒的醫藥費用而走上絕路? 」
 




「據我印象中的資料顯示那個女孩腦內有很多骨碎, 必須要做手術才能保住生命。 可是手術又因為太繁複, 必須聘請外國的專家到來施展。 結果整個手術的費用估價為700萬。」我嘆了一口氣。
 
「上杉保險公司只是間小規模的公司, 根本沒力承擔這個巨額的費用。 女孩亦因為上杉三郎的自殺而拿不到醫療費, 最後也沒有捱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