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係夜晚八點幾。
當我哋打餐死嘅時候,香慈竟然揸咗部車去羅湖城自己一個人開位飲茶。
難為我哋四條友攰到隻狗咁,打完交仲要搏命屌閪,唔理好醜都要上,其實真係好痛苦。
回程嘅時候,輪到銀茹同紅鈴變成鎖匙扣,綠荳同白晴可以坐喺車度。
綠荳見到仁仔苦瓜乾咁嘅面口,就話:「唔使驚噃!我哋已經毀屍滅跡,染DNA都冇人知你哋屌過豬扒噃!」
雷電話:「唔係呢個問題呀!一層樓四十鳩五十人,想屌撚死人咩?」
白晴聽完忍唔住笑咗出聲,「睇你平時咸咸濕濕,無限體力無限精液任你砌你就話攰,知驚未呀?」
我話:「佢嗰層唔會係老人科呀?」
白晴話:「咁又唔係……不過就有半層係宿舍,咁啱今日所有醫護都排咗更,咪得返一堆放假嘅清潔嬸嬸囉…」
仁仔聽完已經「哈哈哈哈」咁笑出聲,連喺側邊瞓緊覺嘅阿良都俾佢嘈醒。


「咁點呀?返到去有咩搞呀?」雷電酒癮起,又想呃酒飲喇。
「冇啦……」我仲未屌嗰四條女,即刻詐詐帝帝扮攰等我返去自私食喇。「好撚攰呀……」
仁仔話:「我老豆都嗌我返去幫佢睇住班友做嘢呀……」
阿良:「Zzzzzzzz」
雷現不禁大嘆冇癮,「咁我返屋企打機囉……」
好嘢!我故意叫香慈車佢哋到樓下,確保佢哋唔會忽然間殺過嚟子文村。
返到子文村,第一時間叫白晴幫我變到全身乾乾淨淨,即刻去到二十四號屋三樓嘅彷囚室。
彷?少年你太年輕喇,你以為彷就唔可係囚室喇咩?唔信我困幾個你睇。
彷囚室分成四格,每格有獨立洗手間同一張硬板床。
佢哋一早就俾人滅咗聲,收起手機仲處於疲乏狀態。


其實捉佢哋嘅時候,已經派銀茹同佢哋屋企打好晒功夫,仲將佢哋嘅私人嘢安排晒過嚟。
懵然不知嘅佢哋,啱啱先俾人解除疲困同滅聲狀態,見到我成個企喺囚室門前都嚇一跳,但反應各有不同。
鬼妹怒目而視、乳鴿破口大罵、珠珠放聲大哭,就只有阿珊保持冷靜。
「唔好嘈!」我大喝一聲,佢哋當堂靜晒。「我嚟睇下你哋有咩想講啫。」
「嗚……對唔住阿,你放咗我哋啦……我想返屋企阿……」呢個係珠珠嘅反應。
「屌你老母臭閪你好放咗我哋喇噃!」乳鴿指住我亂屌一通:「因住我搵人剁你老母臭閪呀+-×÷@%$」
「你唔好亂嚟呀!」鬼妹只能勉強講出一句說話,但意志已經瀕臨崩潰。
唯獨阿珊一句說話都冇講。
「你呢?有咩想講。」我問阿珊。
「冇呢個需要。」阿珊嘅冷靜,有種令人熟悉嘅感覺。「其實無論我哋求你放我哋定係鬧你甚至抵抗都好,除咗令你心情愉快之外,根本冇任何幫助。」


我點點頭:「繼續講落去。」
「如果我哋講幾句你哋就會放咗我哋,你根本唔會捉我哋嚟。」阿珊繼續佢嘅分析:「禁錮未成年少女唔係小事,我哋失蹤差不多24小時,屋企人唔會唔理我哋。而且當時現場咁多人,冇可能因為你一句說話就咩風都收唔到,所以理論上,差佬應該一早搵到嚟。但我哋仲囚禁喺度,即係話,中間有啲我哋唔知嘅嘢。」
「例如呢?」我問。
我其實都好佩服佢嘅分析能力,好想繼續聽落去。
「我唔知你嘅後台有幾硬,但肯定唔係我哋能夠想像得到。至少,你一定好有錢,地方多到用唔晒,先會喺屋企自製囚室。」阿珊繼續講落去:「你捉我哋返嚟,側邊仲有人跟出跟入,有人幫手車我哋,你唔係單獨行事。」
「你可以一個人打低咁多個人,姑勿論Mario係咪動用佢所有可以叫得出嚟嘅人,照當時環境其實再多嘅人都冇用,所以你揪得係無庸置疑,至少睇得出你好輕鬆,但佢哋每一個都谷恆晒,冇可能每個人都咁識做戲。同時,你明知Mario極力避免同你開戰,你仲迫到佢啲人出手,之後又出聲維護佢嘅尊嚴,恩威並施,呢點係食腦嘅表現。有錢有腦有實力有後台,要對付一個咁樣嘅你,今時今日嘅我哋絕對冇呢個能力。」阿珊索性撬埋雙手。「你有錢有能力,其實除咗我哋嘅身體外,就已經冇咩你可以喺我哋身上面得到。所以,服從可能係減輕痛苦最好嘅辦法。」
「子文。」呢個時候沈澈竟然嚟咗喇,跟喺佢後面嘅仲有倩玲。
「紅鈴話有個好特別嘅人嚟咗,所以想我哋嚟睇下。」沈澈嘅表情比平日多咗份哀愁:「我下年中七畢業喇,一直以嚟承蒙各位姊妹嘅尊重,將我當成大姐姐咁尊重。」
我愕咗一愕,即刻擰轉面望住沈澈。
「蘇文大學提前話收我,好快我就要開始我嘅大學課程。」沈澈一對又圓又大嘅眼睛湧起咗一滴淚水浪下浪下,睇嚟隨時都會流落嚟。「所以,總要搵個人去繼續做班姊妹嘅大姐姐。」
銀茹紅鈴對人類姊妹嘅接觸中以沈澈最多,佢兩個同倩玲亦都第一時間衝過去攬晒沈澈。
「就算讀大學你都可以繼續喺度住繼續做我女人架……」我其實明白佢講咩…但一切太愕然,我都唔知應該點安慰佢。
綠荳話:「佢意思係想喺領導者角色上面卸任呀…」
「我明……」
「大學課程佔嘅時間多,所以我想交俾其他更有智慧同領導才能嘅人去帶領大家……」眼淚水已經喺沈澈如同白玉嘅臉上流淌,但佢偏偏迫緊繼續保持堅強。「我諗起同大家一齊嘅日子,雖然你有好多女人,但你從來無分彼此,平等重視咁對我哋,愛我哋。你照顧我哋每個人嘅每項需要,每每企喺我哋身邊為我哋設想。我哋各有優點亦都各有缺點,你發揮我哋嘅長處,包容我哋嘅優點。你愛我哋,我哋亦都愛你。喺你身邊呢幾年,係我人生中最愉快嘅日子。即使我哋每個姊妹都團結同心,但一旦有拗撬爭執,往往都由我負責處理,我要處理嘅事有好多,雖然係好忙,但平日倩玲總係喺我身邊幫我,我今日嘅位置,可以由佢接手嗎?」


佢兩個有嘅合作我早有耳聞,如今終於得到證實。
「當然可以。」咁以後我係咪會好少見到我最喜歡嘅沈澈姐姐?「咁……邊個代替倩玲嘅輔助角色?」
沈澈冇答我,反而行咗去阿珊嘅門前,問阿珊:「我睇得出,你好欣賞子文,佢亦可能係你人生中,第一次覺得有人能夠駕御你,係嘛?」
我望望被囚禁嘅四條女,個個都喊到豬頭咁。
阿珊冇答,只係面帶微笑,好用力咁點頭。
「你願意留喺子文身邊做佢嘅女人,幫倩婷手照顧大家嗎?」
阿珊再一次用力點頭。
「紅鈴,請你放佢哋出嚟啦……」沈澈繼續喊,但睇得出,佢已經放下心頭大石。
「係。」紅鈴嘅應答令我詫異,但似乎,每個人都接受咗沈澈喺子文村嘅地位。
「你哋呢?」沈澈望一望剩低三個人,「你哋想做我哋嘅姊妹嗎?就算你哋拒絕,我一樣會叫子文放走你哋。如果子文對你哋唔好,我哋一樣會保護你哋,為你哋出頭。」
「我可以。」平日最鍾意西瓜靠大邊嘅珠珠,今次率先表態。
「但係我哋屋企……」乳鴿收起眼淚,提出最大嘅顧慮。
「搞掂晒喇。」銀茹行咗過嚟話:「你哋屋企人連行李都送埋過嚟喇!」
乳鴿話:「咁我留低啦。」
「我鍾意自由。」鬼妹話:「我留低。」


「我哋唔會亂出街架。」倩婷話:「一般放咗學都會返嚟,有人去玩有人做功課溫書,但唔會周圍走。」
鬼妹呆咗一呆,但見其他人都答應留低,自己亦都決定留喺子文村。
呢個時候,月兒都嚟到喇,一開口就話:「你哋快啲出嚟啦!」
我哋行出露台,村入面唯一嘅路俾自動天幕覆蓋,原來我嘅一眾禁臠為沈澈準備咗個驚喜。
佢哋捧住咗個巨型燈牌,上面寫住五個大字,「我們的領袖。」
我忽發奇想,諗起AKB嘅高橋南,於是就嗌落樓話:「由而家開始,我正式任命沈澈做我哋子文村嘅總監督,你哋話好冇?」
沈澈一臉愕然,眾女反而掌聲雷動,高興莫名。
跟住我諗,不如再盡啲,就喺度數人頭。
「你喺度數緊咩呀?」沈澈話。
「爭15個。」我話。
「咩爭15個?」沈澈更加奇怪莫名。
「早排聽過大家唱K,覺得幾好聽。」我其實都幾無恥,但與其等三年後肥秋成立AKB,不如我撻咗佢條橋,開個組合吧啦…「我想捧大家做明星,組合名叫TMT48!」
「下?」在場嘅人個個聽到眼都突埋。
「我嗡下架咋……」我講完搭住咗紅鈴耳邊,吩咐佢幫鬼妹佢哋四個安排間房之餘,仲另外落咗個更有趣嘅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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