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榮幸得到史校長嘅委任,今日以King嘅身份代表白羽織中學上嚟呢個台度同大家見面,我係白羽織中學嘅KING,陳子文。」我望落台下面,見到最近俾我日夜中出嘅車車,仲有朝思暮想嘅檸檬。「剛才有同學話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我人比較貪心,友誼要第一,比賽我都會努力爭取第一。喺台下面嘅友校師生……」
我望住車車話:「有人同我哋關係密切……」再望住檸檬:「有人只係一面之緣但印象深刻……」聽見台下開掃視一眼全場,「但既然友誼第一,如果唔盡力比賽,我就唔尊重你哋。冇咗尊重,就唔叫做友誼。所以,希望大家同我一樣,享受呢場大賽。多謝大家。」
講完我手一攤,後退兩步。
後面嘅WHH已經唱起校歌,但係由副歌開始唱起。由周家三姊妹同龔家三姊妹已經圍住我拉起我雙腳。
「跳高啲,翻騰。」芷君喺我耳邊細細聲講。
經過銀茹同紅鈴施法嘅身體彈跳力極好,我上到半空翻騰兩圈直插落地。
我聽見校歌節奏漸快,係我之前改編嘅變奏曲。
「放鬆瞓落嚟,落地嗰下彎起腰。」淑婷又細細聲講。
我一瞓低,六人已經將我拋高。
喺半空中我改換姿勢,啱啱好落喺將由六個人組成嘅王座上面。


屁股下面坐坐嘅係芷琳背脊,兩邊由芷君芷欣扶住,腳踭下面嘅佩婷,由淑婷同祖婷扶住。
而背脊挨住嘅,就係孖女嘅兩對豐胸。
「白羽織,WHH,子文領軍,王者本色!」
佢哋嗌出一句咁嘅口號,簡直尷尬到嘔。而且喺我嘅位置,仲係環迴立體聲。
當我哋返晒落台之後,夏音森亦都上台。
「各間學校嘅表演都好精彩呀…」呢個老女人用佢沙啞嘅聲線講落去:「各位嘅KING請記住,直至大賽完結前,你哋嘅遲到早退同缺席,不論係事假定病假,都會直接導致你哋學校直接落敗。換言之,假設KING喺放學後因為任何原因受傷住院而缺席,你哋所代表嘅學校都會立即被判落敗。我哋大學亦都會派人嚟你哋學校監察情況。」
咁咪即係如果一間學校嘅KING俾人打傷入廠都會直接落敗?
唔怪得上次吉姆會喺潮特同我郁手喇。
「最後,想請各校校長同King一齊上台,為我哋主持誓師大會。」
最後嘅環節,純粹只係一個上台宣誓嘅儀式,跟住就正式散會。


史必烈又同班校長喺度口沫橫飛之際,我同WHH亦準備離場。
「喂!喂!」聽到檸檬把聲,我擰轉面就見到佢喊包咁追過嚟,後面跟住個細佢一個碼一樣喊包咁犯法書院女學生。
「做咩呀你?」知道大賽規則,WHH似乎更加緊張我嘅安全。孖女直頭擋住檸檬佢哋嘅去路。
但你哋明知我幾揪得架?
「識架,俾佢過嚟啦!」我行過去檸檬度問。「做咩事呀檸檬?」
「阿哥……阿哥佢……」檸檬掛住喊我都聽唔到佢講咩。
後面個細碼檸檬伸手一掹拉住我隻手話:「快啲幫手……」就帶住我跑。
「啊……」未埋到去已經聽到吉姆嘅慘叫聲。
佢哋帶到去男廁門口,吉姆已經好似啱啱遇到黑色三連星咁,成個跪咗喺到。
就算想再企起身睇嚟都唔係咁易。


「阿哥!」檸檬同細碼檸檬想去扶起地下嘅吉姆,但吉姆受嘅傷睇嚟都好重,唔係咁易扶得郁。
「孖女,幫幫佢。」我講完,望望佢前面嘅一男兩女。
係休咗你中學嘅學生打傷佢?呢三條友全部都黑黑實實,個男嘅我一眼就認到,係佢哋嘅KING,朱宏禮。
後面兩個女嘅一個紮馬尾一個綁高辮,睇身型應該都係同運動隊有關係嘅人。
「做咩事呀?」我問。
「唔關你事。行撚開!」朱宏禮指住我話。
「問兩句啫!唔使咁撚惡嘅。」我望望終於企起身嘅吉姆,「仲企得起身,好少事啫!」
檸檬指住朱宏禮話:「就係佢打到阿哥咁喇!」
「收嗲啦喊包!」朱宏禮指住檸檬話:「搵個馬戲團小丑返嚟做架兩呀?」
睇見檸檬苦瓜乾咁嘅面口,睇嚟佢又想喊。咁嘅格局我又點可以唔出手呢?
我行埋檸檬前面望住朱宏禮:「本來我都唔想插手,但你喝得佢,成件事又唔係咁睇喇。」
「屌係佢阿哥攞嚟衰抵俾人打,而家順便幫撚埋你間二流學校出線咋!碌撚!」朱宏禮繼續鬧。
細碼檸檬話:「明明係你打人先你仲話人?阿哥喺廁所笑兩聲你就打佢,家姐鬧你你幾乎打埋佢!唔係我拉家姐走佢俾你打到變屎餅喇!」
「屌你佢笑鳩我納米鳩呀!」朱宏禮繼續話。「傷害對手自尊心呢啲卑鄙行為,我哋至憎!」
「係你自己喺廁格講睇白羽織啲女睇到扯晒旗要匿入去打飛機咋咋!」吉姆正想講落去朱宏禮想要郁手已經俾我攔住。


「講落去。」
「我自己都有兩個細妹,所以我最睇唔過眼啲通街打飛機嘅變態佬喇!咪一腳踢開道門囉!」半透明嘅白晴已經暗中幫吉姆治療好傷勢。企返起身嘅吉姆更加大聲:「點知我一睇?扯咗旗先至同粒米差唔多大你唔係納米鳩唔通叫巨鳥呀?」
後面嘅WWH聽到忍唔住爆發大笑。
「屌你老母!」朱宏禮又想衝埋去,我即刻將佢推開。
「嗱!好停手喇!……」我未講完朱宏禮已經跳起身雙腳並排踢埋嚟。
呢招攻擊力重仲要求你彈跳力,但係對手如果反應快避開,你等同俾個心口人哋打。
然而,喺我身後面嘅仲有吉姆佢哋三兄妹同孖女,所以我根本唔可以避。
但可以卸。
平時喺街邊睇阿伯耍太極你見得多,俾人用嚟開你拖你又幾可見過?
一招「攬雀尾」,成條豬橫脷……對唔住,人哋叫朱宏禮,已經俾我拋咗開去。
「禮哥!」身邊兩位女伴睇住佢哋嘅禮哥成隻紙鳶咁飛咗出去,一齊衝埋嚟,後面嘅朱宏禮亦都跟埋衝過嚟想要同我死過。
「睇撚住呀!」後面嘅吉姆喺度提場。
唔使咁驚青噃!你係吉姆啫,我係高達,我條賓叫高達……唉算,廢事講啲選舉經費唔知去邊嘅人。
睇返現場先,我已經左手扯條馬尾右手拉條高辮,一躍而起用返朱宏禮嗰招,兩條女向後撻低嘅同時,朱宏禮又再飛出去。
我放開兩條女,想衝過去打到佢入廠直接將休咗你中學踢出大賽。


「主人小心呀!」半透明嘅銀茹出現施法,一陣薄霧喺我眼前被攔下。
聞到味我先知咩嚟,原來條仆街想攞辣椒水噴我!
「陰鳩我?」我又出一腳將佢踢開九丈遠。
手執長鞭嘅銀茹已經唔理公眾場合直接喺我哋面前現身。
「想害我主人?」憤怒嘅銀茹一手將長鞭勒落朱宏禮條頸上面。「我攞你命!」
「停手呀銀茹!」我即刻嗌住佢,「唔好殺佢。」
銀茹鬆開少少空間俾佢抖氣,但從銀茹嘅眼神睇得出佢已經想將朱宏禮撕開九件。
「主人叫我唔殺你,我一定唔會殺你。」銀茹伸手鍊住朱宏禮條頸話:「但唔代表我放過你。」
銀茹嘅手慢慢升高,朱宏禮嘅雙腳亦漸漸離地。
「奉吾魔鬼銀茹之名向汝施以詛咒,由而家起,汝朱宏禮下體長大三十倍並必屹立人前,然而稍近女色旋即縮陽入腹。若汝敢復害吾主子文,或憎惡,或怨恨,或明知與吾主相悖復而為之,汝心必絞痛難當。」銀落咬損自己嘴唇,將血液點喺朱宏禮額頭。「奉地獄之火,魔鬼之血,銀茹之名。撒旦。」
在場嘅人個個都驚到呆咗,甚至連我都未見過銀茹咁嬲。
「邊個敢向唔知情嘅人提起今日嘅事,小心我銀茹返嚟搵佢。」銀茹單膝跪喺我面前:「主人,銀茹告退。」然後漸漸消失。
「乜撚嘢嚟架嗰個?咁卑鄙嘅你?」朱宏禮「啊」一聲已經心絞痛痛到跪咗喺度。
「卑鄙嘅係你。」佢紮馬尾嘅女伴走咗過嚟,「我哋服你做人光明磊落,叫你做禮哥,估唔到你用埋啲陰招咁卑鄙!」
紮高辮嗰個都走咗過嚟,「人哋有魔鬼保護都冇叫過佢出嚟,堂堂正正同你打,你呢?」


「Eva……Carman……我……」朱宏禮望住佢兩個,呢一刻,佢只係一個落泊嘅國王。
喺我呢個勝利嘅國王同吉姆呢個力戰到底嘅國王面前,佢被比下去嘅地方,可能就係少咗一種光芒。
一種俾自己嘅辣椒水噴爛嘅光芒。
高辮女行過嚟,細細粒嘅佢對眼好有神,身材亦都相當好。
佢介紹自己話:「我叫Carman朱嘉雯,係女排隊長。佢叫Eva朱綺雯,同校女籃嘅隊長。」
原來紮馬尾嘅係籃球隊嘅,唔怪得咁高啦!
「如果嗰條友繼續係我哋學校嘅King我哋會帶領球隊杯葛大賽,但希望我哋有機會同白羽織打一場友誼賽切磋下球技。」
「冇問題。我會安排。」講完我仲即刻同佢哋交換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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