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會過後,我冇急於將新地佢哋五位納入左岸嘅後宮範圍,反而好似象拔蚌女書院排球隊嘅婉兒咁,用法寶控制佢哋守秘然後再放返原居處。
因為,我嘅侵略行動仲未完結。
而我亦都叫咗孖女幫我以保安問題做理由,去問各校嘅King攞齊宿生資料。
在公,我必須要妥善安排各隊使用體育館操練嘅時間。而在私,亦都方便我選擇目標落手。
一切都安排好,我只係等資料返嚟就可以開始抽插。
而今日,我就叫香慈車咗我同檸檬、零分兩姊妹去醫院睇佢哋老豆,順便攞啲錢去接濟佢哋屋企。
當一切搞掂,我就同佢兩姊妹去咗搵吉姆仲有佢哋阿媽飲茶。
但……件事有啲怪怪哋嘅……
呢度係間普通嘅連鎖酒樓,我叫佢哋嗌嘢食佢哋好似好慳家,唔係好願嗌,連零分想嗌都俾佢哋制止。
「伯母唔緊要架……你哋想食咩隨便嗌啦!將單我會跟架喇……」見佢哋咁客氣我都唔係咁好意思。


「唔好……」伯母耍晒手話:「阿文你幫我哋屋企咁多,你對我哋阿靈楓好都算,你又幫我哋睇住阿靈恩,伯母唔做得咁過份仲要你請……」
聽到咁講我即刻望咗吉姆一眼,吉姆即刻耷低頭飲茶扮睇唔到。
屌佢鹵味我就知吉姆一定係講咗啲嘢,如果唔係唔會銀茹去到佢哋屋企「說服」佢哋屋企人俾兩個女嚟住之前已經執好晒行李笑晒口歡送。
「伯母我……」
「阿文你屋企有咩人架?」
「我獨仔嚟嘅。伯母我……」
「你屋企人做咩架……」
「家父係父幹集團主席陳大明……」
阿伯母忽然靜咗一靜,然後好嚴肅咁話:「阿文你老實同伯母講,你係咪真係鍾意我哋阿靈楓架?」
梗係啦,靈恩我都鍾意,我仲鍾意好多女添……


「嗱唔係伯母唔信你哋啲有錢人但係你知啦!好多有錢人都鍾意玩玩下架嘛……」
「伯母我……」
「你就幸福啦含住金鎖匙出世,我哋就捱生捱死……」
「媽咪你俾子文哥哥講咗先啦!」零分出手喇!「子文哥哥佢對我同家姐都好好架你唔使擔心我哋,餐茶你就由得佢請啦!佢唔爭嗰幾百蚊架!我哋晏啲仲有嘢做不如快啲食飽先啦!」
孻女孻心肝,靈恩一輪嘴嗡完一大輪伯母終於肯靜落嚟,攞起枝筆劃點心紙……
我之所以話「劃」而唔係「畫」,因為阿伯母真係攞起枝筆將啲大點、頂點同特點全部劃條橫線,留返啲小點同中點先俾張點心紙俾零分。
零分望望將點心紙,嘟起個嘴。
我靜雞雞將張新嘅點心紙攝過去俾零分,檸檬同吉姆亦都借頭借路引開伯母等零分可以寫過張冇篩選嘅點心紙。
三兄妹極為團結,輪流引開伯母輪流畫,到最後終於交到俾我畫嘅時候,佢哋已經畫咗好多點心。
所以我只係畫咗五個灌湯餃……


到點心嚟嘅時候,我好順利成章將小點以外嘅點心都認頭係自己畫嘅。
還好我有過目不忘嘅本事,一早背咗張點心紙,因為當點心嚟到,伯母真係一手揸單一手拎點心紙喺度對。
但既然我樣樣認投,佢都無可厚非,唯有由灌湯餃開始食起。
幾經辛苦飲完餐茶,我預先埋咗張單先。見吉姆去廁所,即刻跟埋入去。
「喂你個撚樣同伯母講過咩嚟呀?」我又屙,佢又屙,好多男人之間嘅對話,總係要喺尿兜與尿兜之間發生。
「唔咁講佢點會俾兩個女就去跟人住呀?」吉姆話。
咁又係……唉…呢鋪真係捉蟲入屎忽……
「你知唔知賈清高同朱宏禮佢哋班仆街結咗盟呀?」我問。
「知……」吉姆屙完篤尿,郁下個身。「咁我可以點呀?」
「佢哋可以搵得人圍我屋企,拉大隊喺你返工揼你咁點呀?」我都屙完篤尿。
「沙……」養成良好習慣,如廁後,請洗手。
「做咩呀?咁關心我……」吉姆個表情賤到爆燈:「屌完我兩個妹想連我都屌埋呀?」
唉…你都估到我實屌你兩個妹,你又何必送佢哋嚟呢?
「屌你啦!」我洗住手話:「我使唔使租個地方俾你避一避呀?」
「唔使睇我老豆咩?」吉姆話:「免喇!你揪得啫……我都唔係垃圾嚟嘅!佢哋敢嚟?頭都打撚爆佢哋呀!」


聽佢咁講,我就真係冇諗法唔擔心……畢竟單係一個賈清高,已經足夠打贏吉姆。
去完個廁所返出去,伯母又擾攘住話要俾錢,幾經辛苦終於推咗,大家各自散水。
上到車冇耐,零分已經挨喺我身邊瞓著咗,得我同檸檬喺度傾計。
「唔好意思呀子文……我媽咪佢……」
「唔緊要啦……佢都係關心你哋啫……」我話:「再講吖,呢種唔佔人便宜嘅態度我真係好欣賞架!」
「係啫,不過……」
「唔使不過喇……一個女人打兩份工照顧你哋,你應該為你媽媽自豪先真呀!」
「嗯……我……」呢個時候,檸檬嘅手提電話響起。
檸檬一聽電話,面色即刻巨變:「係!係!校長,但係我……」
睇嚟係犯法書院賴史華打俾佢噃!
「係……」
「但阿哥佢……」
「下……點解呀?」
越聽越唔對鏡,但呢個時候,我又唔方便出聲……
「係,我明白喇校長。我會盡力嘅!唔該晒你呀校長,拜拜!」


終於收線喇,我即刻問:「做咩呀?」
「阿哥將King嘅位置交咗俾我呀!校長話佢知自己太忙所以同校長講,校長做咗呢個決定,而且搞晒所有手續先通知我……」檸檬皺起眉頭話:「點解佢……」
「你阿哥太忙吖嘛!你體諒下佢啦…」其實我明白原因,但我又唔忍心同佢講出真相。
吉姆之所以傳位俾佢,係佢知道自己經常要去兼職,受襲嘅機會太大。
萬一佢遇襲受傷,不但犯法書院會直接出局,而且可能連累喺醫院嘅父親同身兼兩職嘅母親擔心,受傷返唔到工的話亦會影響家計。
相反,檸檬有我保護,道理上點都會比起吉姆安全,但係新法書院嘅代表隊點算呢?
如果被襲嘅唔係KING係代表隊,咁其實根本冇意思。
我拎起電話打俾吉姆。
「喂?屌你呀吉姆,你做咩無啦啦過個位俾檸檬呀?」我話。
「屌你干涉別國內政呀?我哋犯法書院啲嘢使撚你個白羽織嘅King出聲呀?」
「屌你人哋唔打你打你哋代表隊咁點呀?」我問。
「屌你個仆街又講得啱噃!搬埋去你度囉!」
「屌你你估你屋企呀?」
「屌你睇在我個妹份上啦!」
「屌你有位先得架!」


「屌你你屋企咁撚細架!」
「屌你啦!」
「屌你我叫佢哋聽日嚟風都搵你啦拜拜!」
「屌你呀?」
「嘟……嘟……嘟……」
嘟你細妹吖……玩鳩我咩?
「阿哥點講呀?」檸檬問。
「佢話叫你哋代表隊聽日搬嚟噃!」
「下?你之前唔係話我哋屋企……」
「冇位吖嘛!」我話:「你阿哥聽人講嘢至得架……」
「咁點算呀?」檸檬話:「叫佢哋瞓左岸……」
「唔制。」我好疑惑咁望住檸檬:「你哋學校代表隊係咪100%C Grade以上吖……」
「咁又唔係……但係……」
「銀茹!」
銀茹喺副駕駛座一陣煙咁出現……


「主人你唔係想擴建呀?」銀茹話:「土地問題,冇得搞……」
「諗諗佢啦……」
「主人如果可以喺一夜之間攻陷其中一間學校,然後合資格嘅搬去左岸,有剩同白羽織住同一棟,咁咪可以有位俾犯法書院代表隊搬嚟囉!」
我諗一諗,如果用呢個方法,就算將沐咀、藍旗袍、爛保齡三間吸納入嚟都唔係咩問題。
問題係,佢哋嘅現況呢?
似乎我需要知道而唔知道嘅事越嚟越多。
大賽背後嘅黑幕、政府嘅角色、對手嘅近況、各方背後嘅勢力、各項事務嘅利益……我真係乜都一無所知。
「銀茹我問你個問題呀……」
「主人你隨便問啦!」
「你同紅鈴同我簽咗約吖……」我話:「咁如果我將來……我話將來呀!如果將來我遇到危險,你哋會唔會預知得到吖嗱?」
「我唔知呀主人……」銀茹話:「反正以前將靈魂賣俾魔鬼嘅人一日未夠期魔鬼都會貼身保護佢,夠期就恨不得佢即刻死。咁所以主人你放心啦!我會保護你嘅……」
半透明嘅紅鈴喺車廂中出現話:「我都會保護你架主人,所以你都係將靈魂交去天堂啦!」
「喂搶客呀八婆?」銀茹即刻擰轉面話。
「咩呀?佢係我發現先架!」紅鈴立刻還拖……
到最後連零分都俾佢哋嘈醒埋,而我問嘅問題,繼續都係搵唔到答案。
唯有等返到子文村問孖女攞咗資料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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