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道﹕「哈!老三你這個藥,看來真的很有效啊!你看看她們的樣子!」

我藉著營火的火光看見湘兒和癲婆臉泛潮紅,而且正在扭來扭去,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猥瑣男淫笑道﹕「這個當然!這個奇淫合歡散可是我研發多年!包保令最保守矜持的閨女都變成最淫蕩的蕩婦,我們且看看她們可以忍耐到何時。」

嘩屌!呢班契弟連春藥都出埋!真係............令我想拜佢哋為師呀!

此時湘兒星眸半張,嬌喘連連,看來已經處於無意識狀態。癲婆的狀況則好一點,她緊咬下唇堅持著,但滿頭大汗,而且出氣多入氣少,看來也捱不了多久。



猥瑣男笑道﹕「這個使劍的倒也厲害,能堅持這麽久,不過來看看我這招吧。」只見綁縳著她們身上的藤蔓慢慢鬆開,但卻在她們身上來來回回的纏繞著。

嗚哇!呢條仆街猥瑣男竟然連觸手都識玩!佢係咪睇過H漫?

只見那些「觸手」在湘兒和癲婆身上纏來纏去,而當碰觸到她們的感敏地方時更令她們呻吟起來。

胖子急道﹕「我忍不住了!可以讓我先上嗎? 」唔好話佢,我都就嚟忍唔住!

猥瑣男卻道﹕「四弟你別心急,平時都是由我們脫掉她們的衣服,這回讓她們自願脫衣服給我們看。」



矮子笑道﹕「老三你這建議真不錯!」

那些「觸手」更賣力在她們身上遊走,而且還伸往她們的衣服和裙擺裏頭去。

「啊!」她倆同時弓起身子嬌吟一聲,然後又軟癱在地上喘氣。

湘兒和癲婆已經呈半昏迷狀態,她們拉開自己的衣衫,又扯脫了肚兜,露出白如凝脂的嬌軀。

麻子撿起癲婆那件湖水藍色的肚兜深深吸了一口,笑道﹕「這妞兒真香!各位兄弟,我要先上了!」說罷將肚兜一掉,然後就開始解開褲頭。



猥瑣男道﹕「大哥等等,你要先上沒問題,但剩下的一個可以讓我先來嗎? 老實說我都忍不住了。」他指了指自己高聳著的褲襠。

胖子嚷道﹕「三哥可以讓我先來嗎? 我都快憋死了!」

這個時候我才醒起我要救她們!看得出了神差點就忘了!
 


卻說胖子和猥瑣男爭先除褲,突然有一個火球朝他們射去。

胖子拿起大勺將火球擊散,他們四人同時喝道﹕「誰!? 」

卻見一男子慢慢走近,以一湖水藍色肚兜蒙面,正是區區在下(雖然戴咗人皮面具,但安全起見都係再蒙一蒙面穩陣)。

「大膽淫賊!光天化日之下膽敢姦淫良家婦女? 」我大聲吆喝之後暗暗咏唱,以兩個小小的落雷擊中癲婆和湘兒,她們顫抖了一下頓時清醒過來。



她們同時驚叫,以手遮掩著赤裸的胸脯。而癲婆看見我後臉頰紅上加紅,她尷尬道﹕「那......那是我的肚兜......」湘兒則呼救﹕「這位公子!救命!」

猥瑣男見她們竟然清醒過來,驚訝之餘連忙以藤蔓重新綑綁著她們。

麻子狼狽的抽起褲頭,怒道﹕「那來的混小子!不要命了嗎? 老二老三老四!給我上!」

其餘三人正想有所動作,我連忙道﹕「等等!」他們聞言停了下來,我抱拳恭敬道﹕「四位莫非就係人稱東淫西賤南咸北濕,名震中州嘅四大淫俠? !」

四人見我剛出手阻撓,但現在又句句奉承,顯然不知我葫蘆裏賣些甚麽藥,麻子一臉戒備﹕「閣下是......? 」

「實不相暪,其實小弟我亦係人稱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樹梨花壓海棠嘅小淫蟲周伯通!」

他們四人面面相覻,顯是沒聽過這經典對白,我續道﹕「小弟我對四位陰莖已久,估唔到喺荒山野嶺竟然可以遇見四位,仲有機會親眼目睹四位大俠御女嘅英姿,實在係三生有幸。」



麻子哈哈一笑﹕「你這小子原來是同道中人,不過這裏妞兒只得兩個,你要上的話也只好先排排隊了。」

癲婆聽我的語氣竟然是和他們一丘之貉,氣得破口大罵﹕「淫賊!你這不得好死的淫賊!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我指著癲婆道﹕「呢個女人真係好嘈,介唔介意我封住佢把口先? 」說罷我不待他們回應,撕下一片衣袖皺成一團,以魔法將之冰硬了再彈進癲婆的嘴裏。

麻子見我露了這一手,道﹕「小兄弟,好俊的功夫啊!」

我謙道﹕「獻醜了,比起四位前輩我係拍馬都追唔上。」


胖子對我好像很有好感﹕「哈哈!你這小子可真會說話!剛才你說的那個東甚麽西甚麽? ......」

「係東淫西賤南咸北濕。」



「對對對!江湖中人真的這樣稱呼我們嗎? 」

我走近他,道﹕「緊係啦!江湖上嘅所有採花賊都以四位為榜樣,期待有朝一日可以好似四位咁食盡大江南北嘅美女!」我嘴唇微動,在掌心中悄悄喚出雷嗚炮

胖子興奮道﹕「那我是東淫西賤還是南咸北濕? 」

「你呀,你咪係......」我突然一掌拍在他心臟處,一聲雷響過後他給我打出數丈之外,身體猶自因為觸電而顫抖。

「憨鳩仔囉。」

他們三人同時驚叫﹕「四弟!」然後衝了過去扶起他。

我撿起癲婆掉在地上的長劍,嚓嚓數劍將癲婆和湘兒身上的藤蔓割斷。

雖然剛才一招雷鳴炮直接命中胖子的心臟,但威力卻不足以殺了他,他現在大概是因為雷鳴炮的附加效果而痲痺動不了吧。



麻子臉色變得很陰沉,他怒喝﹕「找死!」然後向我射出數枝激流箭。

我一躍避開,但半空之中那矮子向我打出一掌。

我輕轉手腕,以劍刃向著他的手掌,若他打實了定能削去他半邊手掌。

他反應很快,在打中劍刃前之已經轉掌為指,點在我的膻中穴上。

我給他一指點得氣血翻湧,沒有內功護身的我被點得翻倒地上,喉頭一甜就吐出一小口血。

麻子冷笑﹕「憑這三腳貓的功夫就想英雄救美? 小子你會不會太不自量力? 」

我以劍撐地緩緩站起,然後深呼吸一口氣將翻湧的氣血慢慢壓下來。

以我現在的修為,要打敗他們其實是輕易而舉,畢竟他們的實力比起炎杰還有所不如。但現在我失去內力,又用不到五行術,而且還要以一敵三,一不小心就會隨時戰死,那該怎麽辦?

我瞄了一眼湘兒和癲婆,還是軟癱在地上的她們正殷切的看著我。

屌……為女死為女亡為女變瘋狂,死就死啦!

我一下定決心,馬上閉目收攝心神,回億起之前不用內功跟龍師姐練劍的那段日子,身體似是慢慢感應到周遭氣場的流動。

忽然異風突起,我抬劍挽個劍花並張開雙眼,數枝激流箭正好給我全數擋住。

他們顯然吃了一驚,麻子一使眼色,矮子率先搶攻,他戴著手套以詭異的身法在我的劍網裏穿來插去,似是想以速度取勝。

不過遇著我可算是他倒楣了,他的速度或許還稍稍勝過炎杰一籌,但比起龍師姐可算是差得遠了,我多次以靜制動,每每將劍刃放在他將要攻擊的地方,害得他連連變招,若果不是要分神應付麻子和猥瑣男的遠程攻擊,我早就將他雙手斬下來了。

麻子見勢色不對,喊道﹕「老三!」

那猥瑣男向我發出一輪擲葉飛花,我舞出劍網叮叮叮叮的全數擋住,卻突然感到頭暈眼花。

是毒瘴!

我醒誤到猥瑣男下毒已經太遲,那矮子乘我腳軟之際一掌拍在我右胸上,我如斷線風箏的墮到數丈之外。

縱然有聖光盾保護,倒地之後我還是吐出一口血。那矮子拍在我右胸舊患之上令我疼痛不已,而且毒瘴使我腦袋昏昏沉沉,眼裏看出去都多了幾重影象。

我勉勉強強的站起來,那矮子道﹕「小子你中了我一指一掌已經身受重傷,又已經中了老三的毒瘴,你還是棄劍投降吧,我給你一個痛快。」

我仰天大笑﹕「毒瘴? 」我拿出解藥吞了一顆,頭腦馬上又清醒起來。

猥瑣男吃驚道﹕「你有毒瘴的解藥? 你是五行術師? 你到底是誰? !」

我將劍往腰間一插,然後咏唱咒文,合上雙掌拉出一枝冰槍出來。

我挽了一輪槍花,以槍頭指著他們道﹕「細佬學過兩年武,塵世中一件迷途小書僮,華安。」

「我管你是華安還是周甚麽通!得罪我們四兄弟的下場就是死!」麻子雙手結印,一個水龍捲席捲而來。

猥瑣男則發動困境之藤將我雙腳綁著,而矮子則一躍而起,一掌朝我天靈蓋拍落。

我不理會綁著雙腳的藤蔓,縮肘沉腰將冰槍當標槍直飛矮子,然後咏唱出冰天雪地,將效果集中在迎面而來的水龍捲上。

水龍捲雖然沒有被冰封,但速度減慢了許多,我乘機將藤蔓斬斷,然後一躍而起。

矮子身在半空無法借力,他出掌拍開冰槍,這時候我已經提劍向他直刺。

他伸爪抓住我的劍刃,以為可以制住我的兵器,卻不料一股電流從劍身傳至身上。

我趁他觸電毫無反抗之際,嚓的一劍將他右手斬下。

「呀!!!」他發出了嘶心裂肺的慘叫聲,然後倒在地上痛苦翻滾。

我趁其餘兩人呆站之際,以風行術轉向猥瑣男,並在半空中向麻子擲出手上長劍。

嗖!

長劍破風之聲驚醒了他,麻子及時喚出激流之盾擋在身前。

沙啦!長劍被激流之盾擋住,對他完全做不了任何傷害,不過我的目的只是擾敵,我的直正目標是猥瑣男。

其實自長劍脫手那刻我已經再度咏唱,冰槍再次在我手上出現。

我居高臨下一棍向猥瑣男直擊,他也反應快絕及時喚出赤木盾一擋。

喀喇一聲,赤木盾被擊碎的同時冰槍亦同時粉碎,我趁他錯愕之時横腿一掃踢中他臉頰讓他飛墮數丈暈倒。

不過我也討好不了多少,受了內傷吐血,體力透支再加上差不多用光魔力已成強弩之末,不過現在尚有一個麻子還沒解決,我可不能就這樣倒下。

我拿了一塊碎冰敷在額上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忍著胸口的翳悶,裝著若無其事的站起來,笑道﹕「你呢幾個兄弟,啪女嗰陣可能係威係勢,但打起上嚟都幾廢喎!咳...咳咳......」不過說話時觸動了右肺傷處,忍不住咳嗽起來。

麻子瞇眼看著我,道﹕「我看你也撐不了多少時候了......」然後一步一步向我慢慢接近。

這時候我也只能擺出空城計,我刻意大力咳嗽,道﹕「咳!你唔好過嚟呀!咳咳......」然後用眼角瞄一瞄他,嘴角泛起狡猾的笑容。

他果然停了下來,似是真的在打量我是否做戲。

我忍著右肺的痛楚,用剩餘不多的魔力以一個雷電光束射中他的手臂,他顫抖了一下道﹕「你......這是甚麽法術? ......」

「唉哎真係可惜,射唔中你要害添,我差啲就可以電到你變成死肥仔咁啦,不如你再行前少少啦!」

他看了看暈倒的胖子和猥瑣男,又看了看猶自痛得臉色發白的矮子,終於道﹕「你!......好小子!今天我四兄弟栽在閣下手上,他朝定然十倍奉還!」他扶起矮子以凝水術幫他稍為止血,然後讓他背著猥瑣男,自己則背著胖子,急步的往北而去。

我重重舒了一口氣,然後撐著快要倒下的身體走到癲婆和湘兒跟前,轉身脫下蒙面的肚兜丟給癲婆,道﹕「兩位姑娘,頭先情況危急,我逼不得已亂噏嘢,又借咗姑娘件衫蒙面,請多多包涵。」

癲婆道﹕「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請問公子............」

「......咳咳.....咳......咳咳............」

癲婆急道﹕「公子你沒事吧? 」

我咳出一口血,然後眼前一黑,就昏倒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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