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前我問汙涯為甚麽謊稱姓水,原來他爸不想他因為海氏的名頭而在書院受到優待,所以給了他一個假姓。

吃過早飯我們馬上往北前進,路上我給癲婆纏著討論武功,我也只好小心翼翼的應付她。

湘兒突然道﹕「汙涯,你今天怎麽看起來心情很好似的? 遇到了甚麽好事嗎? 」

「哈!沒甚麽,我見姐姐跟華大哥這麽投契,心裏歡喜,所以心情愉快。」他說得很大聲,像是刻意說給我和癲婆聽似的。

癲婆向汙涯怒瞪一眼,然後紅暈滿臉的道﹕「華...華公子......你...你別聽汙涯他亂說......」



我也怒瞪汙涯一眼,不過他卻毫不在意,更道﹕「看來我很快便會有一個姐夫了。」

我連忙道﹕「海兄弟可別亂說,海姑娘才貌雙全,我華安又何德何能配得上海姑娘呢。」

癲婆聞言很幽怨的瞅了我一眼,不發一言就策馬狂奔。

湘兒道﹕「華公子你這樣說可真傷了濘沁的心,難得她對你有意思呢。」

汙涯道﹕「華大哥,我可不是說笑,我是真的想你做我姐夫的。」



連綵兒也道﹕「華大哥你若不追姐姐回來的話,我就不幫你解毒。」

頂!你而家要脅我呀? !

我見汙涯陰陰嘴笑,分明就係佢叫綵兒咁做嘅!呢條仆街仔竟然恩將仇報?

我以傳聲術惡狠狠的跟汙涯道﹕「你條仆街你係咪想我死呀? !」

汙涯卻道﹕「我為你好而已,姐姐嫁給了你的話又怎會殺你呢? 」



痴線!呢啲咩邏輯呀? 而且佢而家鍾意嘅係華安唔係陳浩南囉!

礙於有求於人,我只好應他們所求策馬追上去。不過我發誓,解毒之後我一定拍拍屁股走人!
 


地上有清晰可見的馬蹄印,我很容易就追上去了。

「海姑娘,請留步。」

她聞言減慢了速度,然後下馬靜待。

「海姑娘,其實頭先海兄弟佢講笑啫,你唔駛咁介意喎。」

癲婆沉默了片刻,道﹕「華公子,你覺得我如何? 」



「海姑娘自然無得頂!人又靚!武功又好!」

她咬著下唇,道﹕「那...那為甚麽...為甚麽你要嫌棄人家......」

勢估唔到佢竟然咁直接!你咁講即係話鍾意我啫!

此刻的我卻沒有任何喜悅,只想想盡辦法推搪﹕「我唔係嫌棄海姑娘你,只係......我只係平凡老百姓,實在配唔起海姑娘你咁高貴嘅身份呀。」

「怎麽會配不起? 你為人正義,武功高強,又曾捨命相救,你配不起難到還有人配得起嗎? 」

「咁...咁大丈夫應該以事業為重嘛。我無權無勢,無車無樓,無人無物,盞餓死老婆瘟臭屋,我唔會比到幸福你㗎。」

她突然撲入我懷裏擁著我﹕「不會的!我們會很幸福的!我是海氏家族的人,我要甚麽有甚麽,根本不愁衣食,你完全不用擔心。你若想掌權,我是中仁城的城主之一,我可以讓給你做啊!」



嗚哇!係我夢寐以求嘅軟飯生活呀!娶咗佢真係打跛腳都唔駛憂呀!

我低頭看了看,她正以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我。老實說,海濘沁她絕不比湘兒遜色,細看之下其實更勝一籌,而且她現在緊緊的擁著我,身體的質感以及她的體香不斷刺激我的男性荷爾蒙,我感到細佬正緩緩抬起頭來。

唔得!佢一日係癲婆,一世都係癲婆,佢鍾意嘅只係華安,如果佢知道咗我就係陳浩南,就算我食咗佢隻豬,我相信佢都一定會謀殺親夫,到時我只會死得更慘!

我係唔會因為軟飯同美女嘅誘惑而令自己墮入萬劫不復之地嘅!

我推開了她,佯怒道﹕「你而家即係睇我唔起啦!即係話我要靠女人啦!海氏算老幾? 我呸!我最憎就係你呢啲大家族嘅人!」

沒錯,我這樣説就是想令她討厭我。

不料卻竟然有反效果,她又重新擁著我道﹕「華公子志氣比天高,是我失言了。我可以為了你放棄一切的!我們遠走高飛吧!」

佢係咪痴撚咗線!佢係咪睇得師奶劇太多? !識咗我兩日就話要同我私奔?



我再次推開她,道﹕「海姑娘,我唔值得你為我咁做㗎!」

「為甚麽? 」

「我......其實我...我唔係一個好人!」到咗呢個毛文,我唯有出絕招啦!

「華公子你怎麽會是壞人? 」

我換上一副淫邪嘴臉,道﹕「你以為我冒住生命危險,就剩係想救你咁簡單咩? 」我向她越走越近,她亦下意識地向後退,直到背脊碰上樹幹而退無可退。

這次我決定變成她最恨的淫賊,就算她如何喜歡我也會改變主意了吧。

我雙手撐在樹幹上,將頭湊過去,淫笑道﹕「我只係想可以自己一個好好咁享受你嘅肉體咋。」然後我在她臉頰旁深呼吸一口氣,道﹕「嗯!你真係好香!」



不過世上原來最難預料的,不是六合彩的六個號碼,而是女人的心理。她竟然紅著臉閉上了眼,一副任君隨意品嘗的模樣。

此刻我絕不能就此放棄,我決定採取更進一步的攻勢。

我輕撫了她的臉頰,她吃了一驚身軀微微發抖,然後我在她耳邊吹氣道﹕「乜海姑娘你,唔係最憎淫賊咩? 」

睫毛在顫動著的她,紅暈滿臉道﹕「華...華公子你救了我,而且也看過......看過我的身體......我...我早就是華公子的人了......你...你想對我做甚麽也可以的......」

痴線!睇過你body你就係我嘅人,咁我有成班AV女優做後宮啦!

你個死八婆真係以為我唔敢對你做啲咩呀? 好!

我捧著她的臉蛋,狠狠的吻下去,她頓時瞪大了眼睛。

看來這是她的初吻,因為她緊張得身體僵硬,而且雙唇緊緊閉著,彷彿被我攻陷了就會失去了貞操一樣。

我以舌頭慢慢侵入她的小嘴,再一點一點撬開她的牙齒。

漸漸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小嘴再沒有繃緊,並慢慢適應了跟另一張嘴緊貼的感覺。

我把握機會,一舉將舌頭滑進去跟她的舌頭糾纏,而她竟然伸手搭著我的頸項熱烈地回應著。

雖然我也很享受跟她濕吻,不過我沒有忘記初衷,趁她意亂情迷之時,我伸手到她的衣襟內,並一把抓著她的胸脯。

不出我所料,她果然馬上推開了我,雙手捏著衣襟,臉上盡是委屈。

我冷笑一聲﹕「我一早就講過,我根本只係一個淫賊,海姑娘千金之軀,你都係另覓如意郎君啦。」說罷就轉身離開。

卻說我還未踏出一步,衣袖就給人拉住了,癲婆含羞答答﹕「不!......華公子,若你想要濘沁的身體,可...可否不要在這裏......我有點兒害羞......」

媽呀!呢條女痴線㗎!

我實在不知做甚麽才可以令她對我死心,我唯有跳上馬背,策騎逃之夭夭。
 


不過還沒跑出幾里,那匹馬就撒性子不肯再跑,停在草地上吃草,我也只好停下來等待他們。

一刻鐘後,癲婆和其他人同時到來,她看見我就滿臉羞澀的低下了頭,而汙涯則看著我陰陰嘴笑。

汙涯道﹕「華大哥,剛才你和姐姐到哪裏去了? 是不是發生了甚麽事? 」

癲婆聞言頭垂得更低,完全不敢望人。

我怒瞪他一眼,道﹕「無事!咩事都無發生過!」

汙涯笑嘻嘻的沒有再說甚麽,然後我們就繼續北上。

之後的兩天,癲婆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對我溫柔體貼,服侍周到,我叫她做甚麽就做甚麽,若非我見識過她恐佈的一面,還真的會被她騙到,以為她是一個小鳥依人,柔情似水的好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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