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啦....」王力馳等人退到牆邊,看着前方源源不絕的喪屍一湧而上,這次恐怕凶多吉少。

眼看它們漸漸接近,野獸踏前了一步,把二人擋在身後,打算在前方擔當着盾牌,保護柔弱的同伴。

牠向屍群大吼一聲,想把這些泯滅人性的東西震懾,可惜此舉未有成效,喪屍們並不賣帳,有隻喪屍一馬當先,想要一嘗野獸肉,它用右手抓向野獸,卻被野獸一把揪住,拋出窗外,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場。

野獸見首仗成功,便又向屍群咆哮,這聲如雷貫耳,身後二人亦不得不用手遮蓋耳朵。

但喪屍們未被嚇倒,即使有同伴死去,仍未懂收手,看來它們已失去思考能力,眼中只剩下可填飽肚子的三人,不畏惧死亡。





這次它們三數隻撲向野獸,野獸用牠尖銳的爪,向着最接近的一隻抓去,那隻頸項中爪的喪屍立即一命鳴呼。危機一浪接一浪,未許野獸停下,牠的另一爪又再抓出,在一隻喪屍身上抓出數道血痕。

喪屍一波又一波地攻上,野獸亦把它們逐一擊退,但牠漸覺疲累,身手已慢了下來。

「去去武器走!」一道光從妙麗的魔杖射出,把一頭靠近野獸的喪屍彈開。原來這招並非只有把敵人武器擊飛,還能把敵人彈走。

王力馳見妙麗也走出陰影,加入戰團,心中感到自卑,在這種生死關頭,自己甚麽也做不了,只能被人保護,無力感油然而生。

誰知那個人又開腔,





「諗咩呀,幫手啦。」

「點幫啊,我都無武器。」他苦悶的道。

「你側邊咪有把囉。」

王力馳聽到便左右察看,發現了一支剛才未有留意的掃把。

他伸手便拿,把它捧起細看,並用大髀施力把它一下拗斷。





「膠做架喎,受唔到力,一下就斷左啦,點做武器啊。」他失望地說。

「咁尖都話唔係武器?」那人反問他。

王力馳察看掃把斷裂的地方,竟然有有鋒利的斷口,現在的他已手持兩把利器,加入戰鬥責無旁貸。

他跑向一隻喪屍跟前,迅捷地把兩根尖矛刺進其身,很快便擊殺了它。

「其實唔難。」王力馳初嚐勝利,瞬間充滿自信。

如是者三人奮力抵抗喪屍的攻勢,喪屍們一隻一隻地倒下,但很快又有另一隻補上,喪屍的數量遠遠超出三人的體力,戰鬥時間最久的野獸已全身乏力。

啡色的皮毛不斷滲出鮮血,把牠原本直豎的毛弄濕壓低,和落水狗無異。

牠不斷喘氣,雙爪仍不忘揮出。





一個黑影忽然從屍群中跳起,並撲向筋疲力盡的野獸。

野獸無力還擊亦無力躲避,終被那黑影撲倒,它在野獸身上不斷添加傷痕,而牠亦痛得昏了過去。

「hunter?」王力馳看到它身穿有帽風褸,便認出了它。他解決了眼前一隻喪屍後,就轉向攻擊hunter,想為奄奄一息的野獸施救。

「啊!」王力馳甫面向hunter,背部卻被一喪屍抓中,鮮血冒出,但他仍咬緊牙關,再踏往hunter一步,想要解救同伴。

他強忍痛楚,雙矛同時插向hunter頭部,那hunter終於停止攻擊,倒往一邊。

「今次到我救返你。」王力馳向着毫無反應的野獸苦笑。

語音剛落,他竟被一隻喪屍從後方摞倒,其他喪屍也加緊把他包圍,他只好以雙手護頭,擋着它們無情的抓擊。





「喂,唔好死住呀,喂!」腦海中的聲音鼓勵着他,但他轉眼已痛得失去意識。

「唉,又要轉台。」那個人看着漆黑的畫面抱怨道。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