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誠自傳: 11.
同阿偉傾完之後，咪又係頹到成隻狗咁，我同Heidi都係冇好轉。
然後有一日，我發高燒，冇返到學。我Heidi會出現照顧我，好想佢會係我身邊，不過佢唔會。
出現係我身邊既人，唔係Heidi，係張彥琪。
我聽到門鐘聲，打開大門，就見到着住校服既佢，應該啱啱放學。
「點解你會係度既?」我問。
「知你病，咪黎睇下你囉。你食左野未啊?」
「未啊。」 病到仆街既我，訓左成朝，乜都未食過。
「都估到你架喇，我買左粥上黎啊。」佢提起手上既白色袋。
咁好死，唔係鍾意我掛?
我打開鐵閘，比佢入黎。佢除左對皮鞋，慢慢行入黎。我接過佢手上既粥，打開就諗住食。
「嘩!好熱!」
「成個細路仔咁。」佢拍一拍我個頭。
張彥琪搶去我手上既匙羹，幫我吹凍羹上既粥。個一刻既佢，真係好靚。
「啊~」冇錯，佢餵我食。
「唔洗啦..我自己得啦。」唔多唔少，點都會有啲尷尬。
「怕咩醜啊，識左咁左年。黎，啊~」佢再次示意。
我亦乖乖就範，免得佢又煩。
不過講真，有個靚女餵你食野，都幾爽。
短短既時間入面，基本上，我完全忘記左Heidi。眼中只有係我面前既張彥琪。 可能，我冇想像中咁愛Heidi。
食完粥之後，張彥琪係佢書包入面攞左盒必理痛出黎，叫我食左佢。
「李志誠，食左佢。」明明佢以前唔係咁叫我... 我好乖咁聽左佢話，食左兩粒藥，飲左啖水。
「搞掂喇。」我講。
「好，咁係時候要訓教教豬。」依個笑容，好懷念。都唔知幾多年冇見過。
我諗十幾歲人仲講教教豬既，應該得佢一個。
佢拖住我隻手，強逼我返房訓教。 佢坐係床邊，而我就訓係佢大脾上面。佢一邊掃我個頭，一邊觀察我間房。
「我都好耐冇黎呢度喇。」張彥琪說。
「嗯...」 當初入佢間房既時候，我都好感觸。種感覺好陌生，又好似曾相識咁，好怪。
「對唔住啊...」佢話。
「點解咁講呢?」我問。
「係我同阿龍講你問佢既野...」 其實，我一早估到。
「唔緊要啦...」我冇嬲佢。
「我有咩可以補償你啊?」睇得AV多既我知道，依個係一個性邀請。
我坐返起身，望住佢，慢慢靠近佢，錫左落去。佢冇回避，反而錫返我轉頭。
「咁就夠喇。」
「好...」
我糟蹋左，我既初戀。
一錫落去，我第一個感覺係，好軟。
曾經我以為，只有皮膚白既女仔先會滑。原來，也不全然。
講白淨既話，張彥琪完全比唔上Heidi。但係，講滑佢真係完勝。我係錫佢既同時，雙手也不閒着，一直摸佢大脾。
終於，我扯左，開始想入正題。 我將摸緊佢大脾既手，慢慢咁向上發展。我隔住佢既內褲，感覺佢既私處。
正當我想開始進一步既攻勢既時候，佢阻止我。
「唔好啦...」佢禁住我雙手。 我停低，用一個深情既眼神望住佢。佢可能比我電親，慢慢鬆開對手，繼續同我濕吻。
前戲，一定要做足。
我除去睡褲，露出陽具。佢自動自覺用手捉實佢，之後上下上下咁，好有節奏咁郁，好舒服。
嗯，同以前一樣。
用完手之後，就係口。佢一口含住，不斷發出吞口水般既聲音，賣力地擺動。仿似要完成當時未完成既任務一樣，佢個樣，好淫。
嗯，同以前一樣。
我輕輕推開佢，除埋上衣。佢見我除衫，自己除埋。只留下黃色既bra，同埋黑色既底褲。當時我有一個好on鳩既疑問:點解唔同色既? 咁我又未on鳩到去問，反正，都要除架啦。
話時話，佢對波真係好大，真係大個女喇。
之後，我將自己放入佢既身體，不斷地抽送。咁多年黎，我終於可以上到佢，上到自己既初戀。但點解... 點解我一啲都唔滿足呢? 究竟點解...?
「啊...唔...誠誠...」佢叫返我誠誠。終於都叫返...
嗯，同以前一樣。
但係，真係一樣咩...?
經過漫長既歲月，我射左。我地清理完之後，訓係張床上面。
「我地一齊啦，好嗎?我會負責任。」我說。
要忘記一段感情既最快方法，就係投入另一段感情。所以，我想同佢一齊。再加上搞完人，點都要負責任掛。
「對唔住...」同當年一樣，又係依三隻字。
「點解啊?你唔鍾意我?」我問。
「我有鍾意既人，我地唔可以一齊。」
「咁你又同我上床，咩意思啊?」我不思不得其解。
你唔鍾意我，但又同我上床，係想玩我?定泄慾啊?
「我想補償返你...」佢細細聲講。
乜唔係應該鍾意對方先會同對方上床架咩?係咪我理解錯左?兩樣都唔係，係我太幼稚。
「即係你冇鍾意過我，只係想我原諒你?」我再問。
「係...」 原來佢唔係鍾意我，只係想我原諒佢。做愛卻唔係出於愛，而係有目的既... 咁，同雞有咩分別?
屌，原來我既初戀，係一隻雞黎。
「你係咪仲好嬲我啊...?」張彥琪見我一語不發，道。
廢撚話咩，前幾日失戀，依家扑完野以為有得一齊...點知，又收埋皮。
「你鍾意既，係咪個肥龍?」我問。
「係...佢係我前男友。」
屌啊!?做乜野個個都鍾意MK仔啊!?仲要咁肥既MK仔，係咪嫌我太瘦?
「我當初揾你..都係因為佢...」
「你係指幾年前，幫我打丁?」
「係，當時佢話我技術唔好，所以我先揾你...當係練下。」張彥琪說。
咁多年黎，我一直都以為佢係對我有好感，先會同我幫我打丁。原來，我只係一個練習對象。原來我一直以黎，我初戀只係利用我黎討好我最憎既男人。 點解一個二個對我都咁殘忍?係我既錯，定世界既錯...
「...」我真係好想喊出黎。
「對唔住。」 又係依句。
「我知佢依家有女朋友，但我仲好掛住佢，所以我唔可以同你一齊。」佢繼續講。
肥龍當時既女朋友，係我校低兩級既女仔。我諗，都應該比佢食左隻豬。
「你走啦。」我驚佢再唔走，我會喊。
「嗯。」 佢着好衣服，望左我一眼。
「再見喇，李志誠。」
睇黎只有叫床既時候，佢先會叫我「誠誠」。
我初戀，佢甘於做雞，我只能夠目送佢走。
張彥琪走左，但我就郁都冇郁過。 赤裸裸咁訓係床上面，反思下自己既人生。
其實，係咪我做錯過啲事，令到Heidi同張彥琪都唔要我。 我望住天花板，思前想後。
屌，諗唔明。 睇唔透。 肥龍，我前世係咪屌過你屎忽?洗唔洗媾哂我身邊既女人，食哂佢地啊?你去到咁盡?? 我洗唔洗除褲比你屌埋啊，仆街?
不甘心，我十分不甘心。
你話若然對方係一個靚仔既二世祖，我都輸得心服口服丫。但依家居然係一個柒到仆街既死肥仔。 點解依條柒頭食咁多女啊????何以戰??
如果啲女連佢都接受到啊，咁點解唔試下接受我啊?不如比我媾仲好啦。
講樣，我靚仔過佢。講身形，我高大過佢。講內涵，我比佢有修養。但係食女，佢就遠遠拋離我...
究竟係邊度出左問題...
「可能係你個格出左問題。」林優怡道。
之前都提過，我同林優怡乜都會講。由瑣碎既小事至重大事件，我都會話比佢知，問下佢意見。特別係同張彥琪變到咁薑之後，我冇乜異性既朋友。所以，我成日都揾佢。
仲有，佢好守得袐密，唔洗怕佢好似其他八婆唱通街。
「咩格呢?」我問。
「你個格太毒。」
「...」
雖然張彥琪教我執過個樣，依家間唔中都會去剪下頭髮。但係一日毒撚，成世毒撚，唔係話靚仔左就可以改變到。
「咁應該點呢?」
「自殺囉，投胎應該幫到你。」
「收皮啦!」我一野打佢個頭。
係佢面前，我唔洗故意去做作掩飾自己，可以暫時忘記失戀既痛苦。講真真係幾開心，好似同一個冇jer既振威同阿偉相處一樣，好自在。
「不過講真丫，其實你咁多女媾，點解唔轉行做玩家呢?」佢話。
玩家，即係瘋狂玩女既男人。唔會投放太多既感情，只係純粹享受媾女既樂趣，就好似蛋撻王子一樣。 雖則話會有好多女圍住，好有虛榮感。但始終我覺得會傷害到女仔，所以我對我校既玩家不嬲都好反感。
係，我間學校好多玩家。其中有一個叫阿浩，中一識既。
就係佢教我做一個專業既玩家。 就係佢帶我踏上「人渣」既路...
肥龍係令我走上人渣路既原因，阿浩就係教我由「毒撚」變成「玩家」既人。
「浩仔!」由中一開始我係咁叫佢。
有一日，我自己放學既時候撞到佢。
「喂，好耐冇見。」浩仔向我揮手。
我同阿浩中一識到依家，當初我地兩個加埋振威係班上既三毒，但自從高中之後，佢就變到同依家完全唔一樣。
「自己一個放啊?」我問。
「係啊，一齊?」
「好啊。」 跟住我地兩個一路行，一路吹下水咁。
高中之後大家一直唔同班，冇乜點聯絡，明明就係隔離既班房，但我地就好似好耐冇見一樣。 依家既佢，老老豆豆，好陌生。
曾經認定一世媾唔到女既毒撚，今日居然變成一個多女既玩家。身為三毒既一員，有種被背叛既感覺。
「唔..唔...」佢褲袋不斷傳出震機發出既聲音。
如果冇估錯，一定係女黎。
「有女揾啊?」我好奇地問。
「錯左grammar。」浩說。
「下?」
「係女s，係眾數，要加s。哈哈...」佢自己講，自己笑。 好撚好笑咩屌你。
不過話時話，想當初手機只有父母打黎既浩仔，今日居然有咁多女whatsapp佢，實在使我五體投地。
點解浩仔突然之間變到咁多女?好簡單姐，有錢囉。
唔講你唔信，依家啲後生妹貪錢到仆街。
你唔好以為學生妹就唔會睇你有冇錢啊，呃人架咋。 初中既時候，清純既學生妹可能仲會講下感覺，但一上到高中，受到物質主義影響既佢地一聽到你有錢就即刻濕哂。
所以話，你有六舊腹肌都唔及你有六疊鈔票咁吸引。
咁當然啦，唔係條條女都係咁既。至少Heidi同張彥琪唔係..
而浩仔係高中之後，佢亦深明冇乜女能屈服於金錢既淫威底下。老豆十分有錢既佢，年中媾左唔少既拜金女。聽聞佢試過買左部iphone比條女之後，唔夠一個月就散左。 有錢，就是任性。
「屌，啲女真係好煩好痴身!」阿浩抱怨。
「頂你咩，我幾想有女煩我啊...」
「聽講你最近分左手喎，係咪真架?」佢問。
「嗯...」諗起都灰。 講起，我又開始掛住Heidi。
「點解會咁既?」阿浩再問。
「因為...」我將所有野由頭同浩仔講一次，由Heidi到張彥琪，一字不漏。如果係以前既佢一定會好同情我既遭遇，但如今既佢， 已經進化成超級食女獸既佢...
「哦，好小事姐。」佢仿如看破世事一般，道。
「小事!?我條女比人搞過喎。」我說。
「好出奇咩...大把人上到高中都扑野架啦。」阿浩說。
中四既時候，阿偉都曾經同我講過類似既說話。開頭我都以為係阿偉睇AV睇上腦，點知，原來係真既。
「介意自己條女既過去，只係證明你係青頭仔，入世未深。」
「...」
「到時你大個左就大把依類人啦，邊度仲有咁多處女丫，未比人玩過屎眼咪當冇事囉...」 毒撚同玩家既價值觀，真係差好遠。
「冇事既，女死女還在，好快就媾到第二個架啦。」阿浩見我不發一語，續道。
「我都想媾到...」
講真，我真係幾想要女，用黎填補心靈上既空虛。無奈既係，我邊會媾到丫...
「超，女咋話?你開到聲我實介紹你識，實搞掂，包係我身上!」阿浩拍拍心口。
「唔係咁易既。」我洪師父上身。
「我都媾到啦，你咁靚仔怕乜。」
「但係我冇你咁有錢喎。」
「平有平買架姐。」依個比喻簡直一流。
「總之你信我啦，你想既時候就打比我啦，係咁啦，bye。」講完，阿浩就轉去左邊既路口。
返到屋企，打開部手機，望住阿浩既號碼。一直重複問自己同一條問題... 揾唔揾好呢?
我係床上輾轉反側，不斷掙扎，但我諗左好耐都決定唔到。 做玩家雖然能一解我空虛，不過可能會傷到人，又或者傷多次自己。做得耐毒撚，始終都唔忍心傷害第二個。而且，同一個唔係真心鍾意既人一齊，有意思咩?
之不過我又想試下做玩家既滋味，想體驗下比女圍既生活。
所以，我一直都抉擇唔到。 諗啊諗，最後，我決定...訓。
第二朝返學既時候，再問下朋友既意見。 第一個問既，係振威。
「唔好啦，傷害人咁衰。」佢份人就係咁善良。 第二個問既，係阿偉。
「揾囉，有女媾點解唔要啊。有食唔食，罪大惡極。」阿偉意外地好支持，可能佢自己都係咁。
第三個問既，係林優怡。
「唔知啊，你鍾意啦。」三個當中，佢應得最hea。
「頂你丫，我決定到唔洗問你意見啦。」我大大力拍佢個頭。
「咁我點知你姐...不過無論點揀，你記得要為自己所揀既負責。」林優怡說。
「屌，你同冇講有咩分別，早知唔問你啦。」係佢面前，我總是毫無保留地爆粗。
「Stop la!!!」
一票贊成，一票反對，應該點算好呢?
然後到午膳既時候，我見到佢。 「Hi」佢主動同我打招呼。
「Hi...」 自分手以來，好似係第一次係學校講野。Heidi...
「...」 打完招呼，我同佢你眼望我眼，氣氛好尷尬。
「係呢...你最近點啊?」我問。
「冇啊，咪又係咁。」Heidi應得好hea，好似唔想繼續對話。
既然係咁，我亦無謂戀戰。 正當我諗住完結對話，離開案發現場既時候...
「做咩個樣咁愁啊?有野煩緊?」Heidi問。
「你又知既?」
「一齊左咁耐，點會唔知你啲野丫。」Heidi會心微笑。
佢真係好細心，好了解我，早知當初好好珍惜佢啦。
可惜丫，邊有咁多早知。 我將我既煩惱同佢分享，係，我直接同佢講我想食女，仲要係好多好多女。但係我又唔想hurt到人，所以好苦惱。
「你覺得我應該點?」我問。
可能你會覺得我好on鳩，居然同前度講我想食女。但事實上，我只係想係佢口中聽到佢話唔想我咁，想佢挽留我。
如果Heidi仲愛我，仲在意我既話，佢一定會叫我唔好咁做。話唔定，我地兩個仲有可能。 所以我求下你，阻止我，比多次機會我地啦。
「你去啦。」
...吓?
「你意思係...叫我去玩女?」
「係啊，你去啦。」Heidi說。 我當時呆左，唔敢相信自己聽到既野。Heidi佢，居然贊成我做MK。
點解...點解佢唔挽留我? Heidi見我冇出聲，向我點一點頭，直行走左。我滿腦充斥住問號，一時間比唔到反應，由佢愈行愈遠。
唔得，唔可以就咁就算數。唔可以就咁比佢走，我追!
「等陣!」我追到走廊，大聲叫佢。
「我有野仲未講完，比多少少時間我。」我再講。
「哦，好啊...」 我地一齊落樓梯，行到落地下，坐係其中一張木椅上。
「點解你唔挽留我?」我單刀直入。
「...因為我唔想你繼續等我。」Heidi想了想，說。
點解會搞成咁? 之前都略略提及過，係我地分左手之後，我一直都有揾Heidi。無論係學校，定係sms都好，我都不停揾佢。
問題係，佢應得我好hea。 就算我打幾大段野，錄幾多段錄音，佢都係應得我好短。大概都係「嗯」、「哦」等等既字眼，甚至已讀不回我。
但我從來都冇放棄，屢敗屢戰，一直keep住揾佢..
「依段時間呢，你一直揾我，但我覺得好大壓力啊。我好想可以同你做返朋友啊，但只係朋友架咋，我地返唔到轉頭喇。」Heidi講。
老老豆豆，佢真係做到好絕。雖然我知道佢只係想我死心，不過真係好痛，好痛。
「冇野既話，我走先喇。」 今次，我冇再留住佢。只係坐左係木椅上，獨自哭泣。
而係依個時候，肥龍咁啱出現左。
「o靚仔，做乜鳩係度流馬尿啊?」肥龍語帶嘲諷。 我冇理佢。
「失戀啊?大個仔喇，睇開啲啦，唔好成個死青頭仔咁啦。」佢講完就走左。
點解做毒撚，就要比依啲死MK仔侮辱?係咪毒撚就永遠都比唔上MK?
既然係咁，我唔要做毒撚。
比人傷害，定傷害人，我揀左後者。
我要做玩家。
我打比阿浩，叫佢帶我去媾女‧我攞起聽筒，
「喂，阿浩，我係李志誠。我想...加入你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