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徐嘉恩好像一直在疏遠。 


這種感覺不像是假的,自從她康復回校後,每當我去找她時,她都會剛好有事忙。 


我都不太清楚發生什麼事。 


這種疏遠的感覺很難受。 





正如忌廉一樣。 


我也是剛知道,他不久前才去完澳門。 


「你去澳門做咩?」 




「關你咩事。」 


明眼人不說也知道,他是去找Ball龍。 


對於他跟Ball龍的事,其實我知道的真是不多,他本來就是一個會把許多內心感受收藏在心裡最深處,因此認識他的人,都會對他有種印象。 




神秘。 


正如我不太知道,到底當日他為何要爽Ball龍的約? 


為何會表現得不著緊? 


為何總是冷淡? 


當初為何不好好珍惜?如果喜歡的話。 




失去後才學會珍惜不是一件愚蠢的事嗎? 


老掉牙的道理,我就不相信他不懂。 


我有許多疑問,不過他從來沒幫我解答過。
有著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思想。 


「你知唔知,我本身以為你好瀟灑,但後來我發現其實你唔係咁嘅人。」我跟忌廉說。 


自從徐嘉恩好像避開我後,我找了他陪我到公園,只是兩個大男生盤膝於公園聊天有點奇怪。 




利申:非gay。 


我有好朋友是gay的,想認識可以介紹給你們,不要再pm我。 


「我不嬲都唔係架啦。」他說。 


「咁你去澳門搵咗幾耐?」 


「你覺得可以點搵?」 




澳門說大不大,一天就可以逛畢。說小也不小,因為她藏了六十萬人。 


如果可以從六十萬人之中找到一個人出來? 


「你唔係逐個逐個地方咁去呀嘛?」我問。 


他沒有回應,我就知道我猜中。 


那幾天,在澳門他先是去遍所有地方,每個地方都用腳踏足一次,然後發現用走的實在慢。 




可是他仍然用走的。 


再來,就是在碼頭裡等。

    
面對一大群熙熙攘攘的遊客,特別是碼頭的流客量甚多,每日數萬人的出入。真會眼花。 


每日就從日出到日落,日落到出,站在門口的等,連上個廁所也害怕會錯失。 


「咁最後有無等到?」 


他又不回答,我所知的就是這些。 


沒有人知道,他到底遇不遇見到Ball龍。 


如果真能夠踫上Ball龍,他們又會說什麼? 


這些都是一個迷題。 


不知道他何時才開估,或許是另一個故事。 


晚上回家後,我收到一個訊息。 


「飯桶,我有套戲想知,你有無興趣?」 









如果真能夠踫上Ball龍,他們又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