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佢咁狼狽,就拎左一百蚊紙想埋單

「唔得!阿姐話請你加嘛!」

我無再糾纏,收翻張一舊水,拎左兩個四出黎

冬姐可能覺得好醜,但係我話:「得架喇,放心啦。」

「真係唔好意思呀囝。」





一路走,佢就一路道歉,直到我地分開為止,佢都非常咁唔好意思

臨走前,冬姐問左我一個問題

係喇,點解你會幫人寫遺書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