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做野嗰間輔導中心要佢放大假,同時亦有社工跟進翻阿文嘅個案

「我咩都可以忍⋯⋯真架⋯⋯我可以忍倒街上啲男人嘅目光,我可以忍受網上面嗰啲comment,我可以忍受每日都比人打電話黎問我有無上床輔導⋯⋯」

阿文仍然算係幸福嘅一個受害者,起碼佢有屋企全力支持,社會主流言論都係譴責阿dick,佢啲同事都好盡力支援佢,同網上言論嘅壓力勉強可以對沖

但係,每個人都有承受嘅極限

仲有,每個人都有啲刺激係無辦法承受





「但係我真係⋯⋯真係忍受唔倒我曾經幫過嘅人⋯⋯而家走黎問我幾錢一Q呀⋯⋯」阿文繼續抹眼淚

陌生人,敵人,永遠唔係傷得你最深嘅人

一個曾經好慘,你對佢伸出援手,陪佢走過一個又一個難關嘅朋友,阿文真係當每個事主係朋友,佢地嘅刀,先插得最深,最入肉

與此同時,阿文對網上言論嘅承受力,亦已經到左極限

社會環境要殺阿文,只需要用三日





「阿金⋯⋯幫我寫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