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是被騙了吧。」白賴仁忍不住問,紥了兩個小時的雙腳再站不穩。

「好像......好像是......」我忍不住,也攤到地上。

「我們也太笨了!」白賴仁道。

「對!靠!」我大聲一呼,操場的回音,原來不是在為我的打氣,而是在嘲笑我們。

我們的演技,原來遠遠及不上諸葛校工。



但我們沒有放棄。

我們練武的心 ,沒有被諸葛老頭這騙局打擊。

我們立誓,一定要拜到諸葛老頭為師。第二天,我和白賴拖着極酸疼的雙腳回校。

我和白賴仁一坐下,雨心和雅雲便走了過頭來。

「你們怎麼了?回來時一拐一拐的。」雅雲明顯心疼她心愛的白賴仁。



「都怪那個諸葛老頭!」我說。

「甚麼諸葛老頭?」雨心思疑,看着我的黑眼圈。

「那個諸葛老頭......不,諸葛校工,就是黑影人。」我說。

雨心和雅雲的嘴都張大了,久久說不出話來。

「你是說......你是說我們校的那個諸葛校工,就是從狗龍的掌心中救你出來的隱世高手嗎?」雨心的雙眼瞪得大大的。很美。



「是,是那位小鳥打結高手。我們要請他去教童軍了!嘿。」白賴仁笑道。

「我們要拜他為師!一定要。」我的眼好像有火焰燃燒的。不知雨心會不會覺得很美。

「他好像很頑固似的,你看昨晚......」白賴仁像要說出昨夜的瘀事,被我兩聲咳聲示意停止。

「不管怎樣,我們都要,拜他為師。」我無比堅決的一句,開展了幾天拜師的過程。拜師。

我和白賴仁空有拜師的決心,但不知具體要做甚麼。

於是便找了同班自稱泡女王的阿渾,希望從他的泡女招式中,演變出拜師的絕招。「正所謂雞脾打人牙較軟,泡女最重要獻殷勤。」阿渾吃着糯米雞,滿
嘴是油。

「獻甚麼殷勤?」我追問。



「她要甚麼,就給甚麼。」阿渾的油都噴到桌上。

獻殷勤,收到!

我和白賴仁立即在不同層數找出掃帚,走去找諸葛校工。

「師父,我們來幫你。」我和白賴仁拿着掃帚,走到諸葛校工旁。

「靠你倆,走!昨夜還站不夠嗎?」諸葛校工七竅生煙。

「師父,我們來!」我和白賴仁二話不說,便雞手鴨腳掃起地來。

只見諸葛校工,掃帚一揮,地上的塵埃都被他拂起,沾到我們身上。

「走,他媽的!」諸葛校工聲如鴻鐘,肯定滿身內功。



白賴仁拉着我走:「不管效啊!」第二天我們一回校,便去找阿渾晦氣。

「沒用啊!你那招所謂的獻殷勤根本拜不了......泡不了女。」白賴仁説:「你是不是沒料子的。」

「你才沒料,我可是牛頭角泡女王。」阿渾又吃着糯米雞。

「但諸葛......那女孩無動於衷啊!」我說。

「你不是喜歡雨心的嗎?你還要泡誰?」阿渾説。在我旁邊的雨心臉蛋一紅。很美。

「你管我,你這沒料的傢伙。」我打破尷尬場面。

「誰說我沒料,讓我教你另一招。」



「甚麼招?」我和白賴仁異口同聲。

「正所謂龍咁威,冇野威得過下馬威。」阿渾說:「獻殷勤不管效,便給他一個下馬威吧。去吧,給你要泡的女孩一個狠狠的下馬威吧!」下馬威,收
到!

我和白賴仁就是如此容易相信別人的胡言亂語。

我們二話不說,便走到諸葛校工面前。「諸葛老頭!」我說:「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教我們武功吧。」

「記住,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要好好珍惜。」白賴仁説。

「你一看我們,便應該知道我們是習武的奇才吧。Is'nt it?」我的嘴角左邊上揚,作囂張狀。

諸葛校工沒發一聲,不知是被下馬威懾服了還是被嚇儍了。



原來都不是,是被惹得七竅生煙。

「靠你們這兩個大便怪!」諸葛校工大怒,將掃帚折成兩折。

諸葛校工左手一折,右手一折,向我們追打。

我和白賴仁急忙逃走,好不容易才逃出諸葛老頭的視線範圍。翌天,我和白賴仁懷着滿肚子的氣,走到阿渾面前。

「渾哥哥,你真的是泡女王嗎?」我手握拳頭。

「當然,你不要跟我說,下馬威這招也行不通吧?」阿渾十分鎮定。

這時,坐在最前面的女同學阿珍,手握一封信,走了過來。

「阿渾先生。」阿珍對着阿渾說:「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傳這些有的沒的爛情信來。這些句字都是網上抄來的,錯字又多,都算了。你要發給幾個女同學的
話,可否不要一式一樣。」

阿渾臉紅耳赤,無地自容。

「他媽的。」白賴仁說:「你這騙子!」

「不要聽阿珍說,我......我還有一招......正所謂江山美男,你們可用美男計......」

阿渾話未說完,我們便將他狠狠揍了一頓。我和白賴仁沒有高強武功,要幹低阿渾可是易如反掌。「那你們怎麼辦?還拜得成師嗎?」雨心看着我。

「放心吧,一定有辦法的。」我充滿信心地說,卻沒有一點把握。@@@@@@@@@@@@@@@@@@@@

下課後,是跆拳道班。我和白賴仁都記得,我們要在廁所練習。

就算再不想,就算再屈辱,男子漢大丈夫願賭服輸,不可食言。我們站在廁所中央紮穩馬步。

「Middle section punch.」我說,然後我們揮出中拳。

這時,大師兄的頭馬肥強和幾個手下走了進來。

「嘩哈哈!在廁所還真可以練跆拳。」肥強大笑,其他學員也跟着笑。

「我還以為是誰這麼口臭,原來是大師兄旁邊的一堆牛糞在張牙舞爪。」白賴仁說。

「你說甚麼?」肥強怒道:「你們兩個廁所怪。」

「我們說你牛糞呀。是大師兄贏了我,又不是你贏了我,囂甚麼張?」我說。

「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要見識人多蝦人少嗎?」肥強紮起打鬥步法,其他學員也是。

我和白賴仁明知沒有退路,唯有也紮起打鬥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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