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咒語嗎?奇諾打算救樂天瑜嗎?不過,救不救也不關我的事。
反正天瑜只是一個沈重的負擔。我才不管她的感受。我在乎的,就是沒有。
她要生要死,也跟我沒關係。
那男人聽到這一句後,臉上擺出很痛苦的樣子。然後他放開掐著天瑜頸部的右手,並雙手抱頭。「我...到...底...在...做...什...麼...」他痛苦的說著。
 
奇諾立馬衝上前,並拉走天瑜。天瑜已經被嚇呆,並做不出反應。然後奇諾便拖著我和天瑜回到屋子裡。門外則有囉唆的門神,因為他太煩了,我也沒在意他在說什麼,好像說什麼會保護我們的。
 
如果我們是人的話,我們現在一定會喘氣,可惜我們都不是。
我們三個人就靜靜的站在門後。
 




天瑜已說不出話來,她真的受到莫大的打擊。而且,她的左眼虹膜已變成更鮮豔的血紅色,並發出異常的光茫。
「奇諾,你快告訴我們,到底這是什麼一回事? 還有,我們不用逃走嗎? 那男人就在門外。 」我質問著奇諾。
「放心,門神會保護我們的。另外的就天機…」奇諾又說著那煩人的說話。
我再也忍不住奇諾這樣的態度,和天瑜的感受。
「什麼天機不可洩露,我們都快要消失了。」我急速的說著。我們再這樣下去,不是永不超生,就是被那男人折磨。等等…好像不關我的事,只是天瑜死了,我還沒有死,所以根本不用到地府報到。為什麼我會和天瑜一般見識?
「喂,死山羊,我根本不用到地府報到,我還沒有死。快告訴我該如何回到自己的身體。」我改口說著。
「就算是在陽間流連,也要到地府報到。然後等待回到身體的日子。」奇諾無奈的說著。「而且你忍心扔下天瑜自己一人嗎? 」奇諾望向天瑜,並拍拍她的肩膀。看天瑜的樣子,她好像想哭似的,真是的。我又要說謊來討好天瑜。
「不忍心。但你覺得暪著樂天瑜好嗎? 」我忍不住說出來。天瑜也該去面對問題,而非逃避。
天瑜聽後,便望向奇諾說:「你到底暪著我些什麼? 」奇諾支吾以對。我便說:「她說,你的死和我的昏迷有關聯。還叫我去找死神。而且,剛才奇諾對他說了奇怪的話,你才得救。」我連珠炮發的說著。「喂,死山羊,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他又是誰?」
「Ooh! You sniff turkey fat,倒轉來讀就是Happy Birthday to you。根本沒什麼意思,別想太多…」奇諾淡淡的說著。信你一成,雙目失明。你隻死山羊肯定有事暪著我們。而且,重點是為何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事。




「那麼,樂天瑜的左眼又是什麼事?為什麼會變成血紅色?你不告訴我,也得告訴樂天瑜呀!」我大大聲聲的說著。她明明知道,卻說什麼天機不可洩露,真是幫倒忙。
「唉…這件事有一部分也是我的責任。所以,我就告訴你左眼變色的原因,和那個男人是誰。其他事我就拒絕再插手和回答了。」奇諾感慨的說著。
「那個男人就是空…」奇諾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