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既唔係呂阿布,亦唔係夜來香,而係…

堡主佢,佢及時跳左上台,救走左受傷既夜來香。

「玩吓啫,唔使攞命既。」

「堡主前輩,見笑喇,我冇心殺佢,只係佢一直打我左手,我最憎人蝦我隻左手,所以係有少少嬲,唔好意思。」呂阿布行埋台邊回應堡主。

「點解呀?」八卦既屎忽又多口。





「陪伴我每個晚上既,就係佢。」呂阿布回應。

「答得咁有詩意既?」賭撚。

「講到底咪又係打J。」百變怪。

「睇黎現場都冇人再夠膽上台挑戰我喇喎,哈哈哈。」呂阿布又再狂言。

點知…





佢地班死仔竟然…

「咩冇呀?」

仲五條佬十隻手咁推左我上台。

「你想挑戰我?」呂阿布問我。

「你戇鳩架?盲既都睇到我係俾人推上台啦。」我回應佢。





「你呃我,盲既根本冇可能睇到,所以我認定左你係想挑戰我喇,看招,橫戌點戍戊中空!」

佢都黐九線,無啦啦就開我拖,呢啖氣,我點忍呀!

「掃月雷霆!掃三度四!」我即刻求其執起夜來香支棍就打…

不過…

支棍臭架!

「攪屎棍黎架?」我問。

夜來香及頭回應。

但係響呢D時候,我仲邊理得咁多丫…





其實係因為就連呂阿布佢都唔介意俾我隊左支棍入佢口。

「仆街!食屎!」佢Lur返出黎再講。

「屎你就食緊架喇,但係我身為打開J既巴打裡面既其中一份子,我就放過你隻左手啦!」

之後我開始追住佢隻右手黎摳。

「巴打,我用隻右手打J仲多噃!」呂阿布求饒。

我亦唔係講玩,唔知係咪D屎味影響,我真係火火地…

越打就越起勁,我直頭癲Q左咁不停摳佢D手腳…





「人中丫拿!?呂布丫拿!?赤兔丫拿!?」

「丫吔!呂阿布呀!赤馬兔呀!唔好打呀!好痛呀!」

「掃理老墓係!掃溝我興丫拿!」我繼續打。

而當我講完呢兩句之後…

「九掃扇雲手?」台大有條友扮晒「GG為GG」咁款大嗌。

大嗌既係九鳥天天師佢,睇黎佢都識得我掃地僧師父。

正當我想一個重棍鋤埋去呂阿布度果陣…

突然…





我眼前漆黑一片,究竟係咩招數咁犀利呢?

之後我感覺到我面上面有塊布,所以抆開佢…

「乜撚野呀?!菊花牌底褲!?」我喊殺咁嗌。

「投降!」同時有人咁樣大嗌。

連我都呆左。

原來係九鳥天天師,佢幫呂阿布掟左條白色底褲出黎嗌投降。

之後呂阿布好聽話咁落左台,而我就隱若聽到天師佢咁講︰





「九掃神功唔係講笑架,最後兩式足以令人七孔流血而死,更甚者,可以當場蒸發。」

乜原來師父既呢套神功犀利到咁架咩!?

「哈哈哈,厲害,厲害,請問仲有冇咩豪傑想挑戰呢位少英雄呀?」

堡主佢咁講,「少英雄」三個字當然係講緊我啦,呵呵。

「仲有冇?」堡主再問。

「不如等我黎薈吓你啦!」

台下有個一身牛仔褸,牛仔褲,戴黑超既男人行左上黎。

「貴客點稱呼?」堡主問。

「Lannister!嘿手黨,Lannister!」戴超男回應。

「佢好似自稱三合會成員播。」台下觀眾議論紛紛。

「嘿手黨既赤手殺人狂呀!」台下亦有人咁大嗌。

「小心呀!契弟!」
「小心呀!耶穌!」
「小心呀!子銘哥哥!」
「小心呀!我條J既主人!」
我台下既隊友替我擔心,但係…

其實…

自我聽到「嘿手黨」三個字之後,我就著左魔咁…

我既怒火已經到左極限…

因為…

如果大家仲記得既話,惠那佢就係俾嘿手黨既人蝦過架!

「嘿!手!黨!丫 ~~~~~~ 蝦 ~ !」

我一棍漚左落地下! (嘭 ~ !)

成個台當場散晒,變成粉末。

(…) 全場人仕呆左不下十秒。1,2,3… ,之後第一個反應既係佢…

「對唔住,我借廁所架啫。」戴超男即刻咁講,仲走返出去。

「Eee…哈哈哈,咁就當係呢位少英雄贏架喇喎,都係時候食我個餐喇,大家請到後園入席,多謝大家。」堡主咁講。

「呢招應該就係九掃神功既高級能力,估唔到呢條靚仔咁後生就有咁既功力,竟然真係可以將成個台打成粉碎。」九鳥天天師響台下講。

「子銘哥哥,你好勁呀!」惠那。

「惠那…」我谷得太盡,有少少虛脫。

「睇黎佢頭先谷得好行喇,俾佢抖吓先啦。」百變怪咁講。

「嘩,不過真係好型棍。」屎忽。

「抵我條J跟左你既!」賭撚。

「屌你丫,攪到周圍都係塵!」歸藏。

「好心你講少句啦,唔係一陣你變做塵呀。」立花_宗茂。

之後,我攰到發生咩事都唔知喇,直接就暈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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