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點?」

「我好鍾意你。」

「痴線咩你,我有老公架啦。」

「我知道你老公根本滿足唔到你,我可以代替佢既位置,你放心我體能好好。」

「件事唔係你諗咁架。」





他突然站在身來將她整個人壓在沙發上,剛剛清洗過後的淡淡芳香隨之入鼻,加上那個驚恐不知所惜的表情,此刻的他似是找到了樂趣的小孩一樣,他笑得比平時都要露骨,從來沒有過的興奮感充斥全身,這種欲罷不能的滋味,他知道自己必然會上癮。

「你真係好靚,Rachel。」

「放手呀,你再唔放手我大嗌架啦!」

Rachel只穿了一件鬆身的便衣,他隨手把它褪至頸項,那雪白的肌膚瞬間一覽無違,只見她臉色因為激烈反抗而變得漸紅,這反而激起他內心的獸欲,他粗暴的吻上那層薄薄的玉唇,他張開唇試圖伸入那寂寞難耐的舌頭,但她銀牙堅固得如城牆,他轉頭一手捏在她腰部的嫩肉上,驚呼一叫銀牙微開,他把握這個難得機會,那如狼似虎的濕物終於突破防禦,她只能無聲的反抗。

「嗯‧‧‧ ‧‧‧嗯‧‧‧ 放開‧‧‧ ‧‧‧放開我。」





已然旁若無人的他正在品嚐懷中的美食,他不想放過每一處,他日思夜想的那個她終於在此刻被自己得到,這種喜悅令他覺得以往的種種不幸都是為了此一刻。

「嘻嘻,Rachel你好香。」

「痴撚線架你‧‧‧ ‧‧‧放開我呀‧‧‧ ‧‧‧救命呀!」

粗俗的用詞以及那聲線漸大的叫罵,在他耳中都變成美妙的樂章,他用力的掌摑在她在的左臉之上,她雙目張大,似是不信自己看到的情景,她怎也猜想不到自己的好幫手好朋友竟然一下變成這樣。

她甚至覺得神是不是放棄了自己。





「點解‧‧‧ ‧‧‧你要咁‧‧‧ ‧‧‧做。」

「我講過,我好鍾意你,Rachel。」

「你知唔知道果一日我辛苦準備好蛋糕想第一時間比驚喜你既時候見到你同牧師做愛,我果一刻係幾咁嬲,你知唔知道呀?」

Rachel。

「牧師佢‧‧‧ ‧‧‧佢‧‧‧ ‧‧‧其實‧‧‧ ‧‧‧。」

「我唔想你點解同佢發生關係,既然你可以同佢做,咁即係我都可以啦!」

他把衣服粗暴的脫去,她那看來不大的那雙肉團如脫兔般跳了出來,前端微垂但仍不減吸引,那本屬於嬰孩的妙處更是有著不甚顯著的淡紅,他見到只有更強烈的怒意,此等尤物結婚多年竟仍如新婚一般初澀,這已經完全激起了他的殺心。

「你老公真係暴殄天物。」





「你想做都可以‧‧‧ ‧‧‧但做完『手指』同手機段片我要親手刪左佢。」

她果然如劇本一樣的回答,他早有預料欣然答應,隨即雙手橫抱起她,在他手中她如同公主一樣,只是王子不是她的丈夫而是眼前的他。

他提著已不再反抗的她進到睡房之中,那張雙人床上整齊清潔,輕放在上的她更顯成熟吸引,他看到她的眼神之中依舊帶著莫名的恐懼,他不在乎,只要她的胴體屬於自己就足夠,他此刻只想要瘋狂的佔有她,凌辱她。

「你真係好靚,Rachel。」

雙唇再次交合一起,這次她再沒有築起那道堅固的防線,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已經被剝成白羊,此刻的他心情終於迎來緊張,他看到了她那秘密花園,不算濃密的毛髮之中隱隱透出那抹粉紅。

他整個人騎在她的頭上,脫離雙唇將目標轉移到那花園所在,他那粗壯的根物拍打在她的臉上,她沒有痛罵反而將它放入雙唇之間,時而淺嚐時而細味,那箇中滋味直接讓他舒服得呻吟見聲,他還以顏色腰扭而上雙臂把她一雙玉腿強行打開,在聽到她驚羞的一叫後他也開始品嚐那粉紅的味道。

那少許的騷味以及偷偷出來的液汁,他不覺討厭反而非常享受,不到多久他那根物就傳來熟悉的感覺,他放開雙唇將注意力回歸那處,自然而動的下體配合,原本已釋放過的白瀆頃刻如山洪暴發,她感覺口腔之內突現一道洪流,那味道奇比腥臭,但她也只能欣然接受。





持續不斷的抽搐終於停了下來,他艱難的起了身來,那物夾帶著汁液而起,在她臉也留下了點,他回過身來再次觀看她那嫣紅的臉龐,她也馬上半坐在床,隨手拿了張面紙正要把那腥臭汁液吐出。

他等待她一連串的動作後再次強行張開她那雙腿來,這次他二指微曲進入那花園一探,只覺比起剛才的那時候略見濕潤,他試著前步走來後步退開的節奏,她那呻吟之聲終於忍耐不住,她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似想反抗的同時又暗處享受,那種背叛與偷歡的矛盾在心中來回衝擊,她現在只想放開腦海,只想它完全空白讓她好好享受。

「呀‧‧‧ ‧‧‧呀呀‧‧‧ ‧‧‧呀呀呀。」

就在她似要高潮疊起的一瞬間,那門外微弱的腳步聲漸近,終於在他們身處的單位前停下腳步。

「叮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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