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內...
「啱啱你地發生咩事呀?點解你塊面咁紅嘅?」姬兒裝作甚麼也不知道。
「咩事都冇發生過,唔通你以為會有偶像劇入面啲情節咩」若依定一定神的說。
「我又冇講啲咩,你做咩講咩劇情呢,難道真係有發生啲咩!?」
「邊有啫,我講出黎係廢事你亂諗野炸」若依洗一洗面說道。
「淨係咁樣?我睇好似唔係咁簡單喎」姬兒擺出一副逼供的樣子。
「啊!你做咩打我呀?」若依搓著自己的頭說。
「邊個叫你唔講真話呀!」姬兒理所當然的說道。
「好喇好喇」若依無奈嘆氣。於是,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姬兒。
「佢真係咁樣牙?咁你諗住點呀?」姬兒十分雀躍。




「你咁興奮做咩啫,好似當左係你自己咁喎。」
「邊有喎,我識你咁耐都係第一次係你度聽倒呢啲咁刺激嘅野炸,你快啲講我知你之後諗住點啦」
「十一月中陸運會,佢同我係同社嘅,我可以利用社幹事嘅身份逼佢做好多訓練,從中就可以折磨佢喇」奸笑說著。
「你都幾狼死架喎,唔怪知得你地紅社年年都拎全場總冠軍啦」佩服的樣子。
「咁緊係啦,只有我一日係紅社度,全場總冠軍都一定係我地紅社攞嘅!」
「係喎,咁點解你唔肯做社長啫,以你嘅能力明明就勝任有餘啦」
「做社長又要管理大小事務,又要同老師匯報,我先冇咁多時間呀」
「你真係懶到呢,有得做社長都唔做」
午息完結的鐘聲響了...
「快啲番課室啦」姬兒玩味的說。




在課室中...
我一走到課室,就看到夜流風趴在桌子上睡覺,而我都裝作甚麼也沒有發生,靜靜的坐在座位上。
直到放學了...
「若依,我而家要去幫老師做野呀,你自己番屋企先啦」
「哦,咁聽日見啦」
我望一下夜流風,大力的拍打他一下。
「喂,你都應該要訓醒喇掛!我有啲野同你講,你快啲同我出黎」
「原來都放學喇,你有咩好快啲講,我好忙架。」流風搓一下眼睛說著。
「因為十一月陸運會,而你又係我個社,所以我要同你做特訓。」
「我運動好好,唔洗做咩特訓喎」




「運動好唔係講出黎就得嘅,你快啲跟我去做特訓」
「點解淨係得我要做,其他人又唔洗?」
「因為你係插班生,我而家以社幹事嘅身份命令你一定要做」我裝認真的說著。
「咁麻煩架,你鐘意啦,我要走先喇」流風突然覺得自己掉進了陷阱。
「聽日你就知死」我心裡想著。
流風駕著自己的紅色法拉利駛進自己的家...
「點解我硬係覺得果個女仔係不懷好意嘅」流風想著。
「少爺,你番黎拿,洗唔洗我幫你倒1885年的紅酒俾你呀?」杜管家問。
「好,拎去我房」流風隨意的說。
流風喝過紅酒後...
「小風,今日間新學校點呀,有冇好似係以前啲學校咁受歡迎呀你?」夜流風的親媽楊露露興奮的問著。
「媽!以你個仔我咁靚仔就梗係受歡迎啦,不過今日有個女仔又幾得意嘅」
「係咩女仔呀,個樣點架?你對佢有興趣?得閒帶番黎屋企俾媽咪睇下」
「唔係講呢啲呀,只係我覺得呢個女仔幾特別,有一種普通女生冇嘅特質啫」
「咩特質呀?」楊露露過度熱心的問著。




「係咩特質我又講唔出,不過我對佢有一種特別嘅感覺」
「呀仔,你戀愛拿?呢次你就唔好好似以前咁三日換一個女朋友喇」
「你個仔我唔係對佢有呢啲感覺呀,只係覺得佢會好好玩咁」
「你唔好再玩女仔喇,人地會好難受架」
「唔係玩,係同佢地試下啫」流風稍為更正一下說道。
「總之你就要投入去愛啦,唔好同以前一樣,我出去打牌喇,掰掰」
「哦,祝你一家贏曬三家」
「果個女仔究竟係有咩特質呢?」流風繼續想著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