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9 無理取鬧的指控 

「黎宜君,妳無病呀嘛?妳咁樣講我女朋友做咩?話佢姣雞,妳無資格呀八婆!!」我激動地吼道。 

「係呀!!我有病呀,又點呀?你有關心...關心過我咩?我憎死...永遠永遠都憎死你呀方天衡!!!」黎宜君嚎哭着推開我,並迅速地跑走。 

黎宜君...到底妳呢排搞咩...?
 

經過溜冰場的答應後,我和陳梓欣就在那天正正式式成為情侶,每一天都過着幸福美滿的日子,就像童話一般的生活。 



而我和黎宜君的關係也「理所當然」地冷卻及變淡,應該是說— 

她從我和陳梓欣一起的那天起就開始沒有找我。當我在學校看到她的時候,我通常也會跟她打招呼,但是黎宜君卻由原本的熱情回應,到現在的不瞅不睬。 

「衡衡,你成日帶我去食好野,第時我肥左無人要咁點算喎!!」她一邊吃着已經燒好的牛肉,一邊埋怨着我。 

我握實她的手,並對她說道:「我呢家咪要左妳囉~唔會放妳走嫁啦,妳變成點都唔會嫁啦~~」 

她紅着臉,並淘氣地笑說:「真係傻瓜黎,我都唔會離開你嫁衡衡。」 



我,還天真地以為這種其樂無窮的生活真的能夠直到永遠永遠。真到有一天,在我心目中已經佔了一部份的「妳」卻說了一番無理取鬧的話。 

那天,我原先是跟陳梓欣約定一起放學的。但在小息的時候,我看到黎宜君竟然難得地站在班房門前,並用手勢叫我出來。 

沒見一段時間,她的身型瘦削了一點兒,而且她的臉色也蒼白了不少。

「點呀?黎小姐做咩咁難得主動搵我?」我笑着揶揄眼前的女孩。 

「放學門口等,有野同你講。」她只是冷淡地說道,隨即便回到自己的班房,好像完全不想跟我有任何接觸似的。 



但是,我跟陳梓欣約好了一起放學… 

算了,反正我的腦海也有很多問號,就籍此機會詢問黎宜君吧。待會跟陳梓欣解釋一下,她定會體諒的。 

到底,黎宜君妳最近發生什麼事。 

「喂,黎宜君,我都有野想問妳。」我背着書包,向黎宜君說道。 

她露出凝重的樣子,只是默不作聲地行走。而黎宜君的背影,彷佛散發出一種落寞及孤寂的味道。 

走了一段路,我再也忍不下去,拉着她的手並疑慮地說道:「妳呢排到底發生咩事呀,點解同之前熱情樂觀既妳咁大分別?點解黎宜君妳呢家完全唔理我,話比我知,到底發手咩事呀。」 

黎宜君轉身凝視着我,嚴肅地說了一句我不能夠相信的說話— 

「我見到你女朋友,同其他男仔一齊出街,仲要攬頭攬頸。」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並笑着對她說:「咪玩啦傻女,唔好拎呢啲野黎講笑,我會嬲嫁~我嬲個陣連自己都覺得恐怖。」 

「即係你覺得我係講緊笑?人地玩緊你嫁炸傻仔。」黎宜君情緒突然變得激動地說道。 

這一句直接激起我的怒火,並不滿地對她大喊:「妳講咩呀黎宜君!!!」

「條女呢家幫你笠左頂綠帽呀,佢同時同緊第二條仔一齊呀,點解你唔信我呀?」她的眼淚不自覺地從眼眶落下。 


「小姐妳真係好笑嫁喎。我識左妳幾耐呀?我同呀欣由小學識到呢家喎,妳覺得我信妳而唔信呀欣?我唔知妳講埋呢堆野係咩目的啦—」 

「妳係咪想拆散我地兩個,然後乘虛而入呀?」我過為已甚地說道。 

她難以置信地看着我,並拍着手說道:「我第一次見人係可以咁On9,明明鐘意左個姣婆,人地好心提下你,仲要話我想乘虛而入。」 



「黎宜君,妳無病呀嘛?妳咁樣講我女朋友做咩?話佢姣雞,妳無資格呀八婆!!」我激動地吼道。 

黎宜君的眼淚已經流滿面,但是卻沒有人用紙巾替她抹掉,她啞然失笑地說道:「原來我係心目中係一個咁既女仔。」 

「原來我係你心目中係一個咁既女仔...」郭詠彤說道。 

黎宜君繼續說道:「原來我係你心目中係咁攻心計,同係你眼中既八婆係無分別。」 

郭詠彤繼續說: 「原來我係你心目中係咁隨便,同係你眼中既姣婆係無分別。」 

一幕幕的情景浮上腦海,眼前的黎宜君彷佛化身做當時絕情的郭詠彤。 

但是,我卻沒有像當時不停地對歉,繼續怒氣沖沖地怪責黎宜君:「呢家係妳無緣無故話我女朋友係姣雞喎,即係我仲要笑着同妳傾?妳最近係咪食錯藥,癲Q左呀?」

「係呀!!!夠啦,你鬧夠未呀!!!」黎宜君突然大喊着。 




「係呀!!我有病呀,又點呀?你有關心...關心過我咩?—」黎宜君撕心裂肺地哭着,眼淚已經不受控制一滴一滴落下。 

「我憎死...永遠永遠都憎死你呀方天衡!!!」黎宜君嚎哭着推開我,並迅速地跑走。 

「痴撚線嫁喎真係,發咩癲呀條八婆。」我勃然大怒地自言自語着。 

陳梓欣,絕對絕對不是那種周圍姣仔的女孩...我確信。 

而在不遠的街角,有一位女孩露出猙獰的樣子,並緊緊的握起拳頭來。 

「喂,今日做咩咁燥?屌你講幾句就發晒火咁既。」李耀良拍一拍我的膊頭說道。 

他一提起,我便自自然然想起黎宜君昨天所說的話,並且不滿地解釋:「痴撚線,你知唔知琴日黎宜君無啦啦叫我放學門口等,有野同我講,我仲滿懷歡喜咁以為佢會話比我知點解呢排對我不瞅不睬。點知,佢突然話呀欣係姣婆,咁我咪屌尻佢,之後佢仲要嬲尻話我錯。」 



「屌...你又柒多次啦師兄。」他露出無解的眼神,並托着自己的頭說道。 

「下?」我歪着頭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在我的耳邊細聲地說:「既然黎宜君都身先士卒講左比你知啦,仲要比你鬧尻,咁我都不妨話比你知啦,順便還佢一個清白。黎宜君所講既野—」 

「係千真無確。佢並無冤枉陳梓欣。亦都可以話,陳梓欣的而且確係一個姣西...唉,我都唔知用咩黎形容佢好,話佢姣西係完完全全侮辱左姣西呢個字。」


我啞口無言地看着呀良,因為我認識的他並不會說任何冤枉別人的說話,是一個誠實、戇直的男孩子。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陳梓欣可能真的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姣婆... 

但是,我還是不相信他們,並說道:「你地又無證據,之後就話人地姣婆。如果咁都得既話,咁我呢家夠可以話蕭至源係鴨係USB啦。雖然呢個係事實...」 

當然,蕭至源不在我旁邊,我才夠膽說這一番話。 

「屌,你真係...話你On9真係驚你嬲—」 




「一陣第二個小息帶你去見一個人。佢之前同陳梓欣一間小學,但係你要做定心理準備,我驚佢所講既野會徹頭徹尾咁顛覆你心目中陳梓欣既形象。」
 

(待續) 

既然妳由頭到尾都不相信我,都不接受我的勸阻的話。那當妳受到傷害的時候,不要找我去安慰妳;相反,我還會徹徹底底去恥笑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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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順便入黎留番個名同正評,對我黎講係好大既動力黎。

下一篇會係聽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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