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鄰家七姐妹 章二十九

聖誕節的時間表

我回到家洗過澡後,呆站在禮物袋前。

「不會真的這麼快用得上吧...愛琳精心挑選的安全套..」作為一個真漢子,我當然想和愛瑪發生更親密的關係,但才剛表白過不夠一天,未免太快了吧...弄不好會讓愛瑪認為我是打她肉體主意的渣男。

但愛瑪出奇大膽的發言...莫非...愛瑪也對這方面有所期待?



「別想這麼多...安全要緊...」我袋上愛琳準備的安全套,向愛瑪的家出發。

愛瑪不發一言打開大門,家中的電燈已經關上,愛瑪牽著我來到睡房,穿著闊身大毛衣和睡褲的她極到緊張,心跳聲大得我清楚聽見,鏡子上大大的「ok」二字像是在暗示我應該主動進攻。

愛瑪濕透的秀髮,害羞的素顏十分可人,緊張的她站在床邊不敢作聲,握住我的手漸漸加大了力度。

「有風筒嗎?」我打破沈默,一直以來我也有想經歷的一個畫面。今天,我想為愛瑪製造。

「k先生,謝謝...」愛瑪坐在床邊,我坐在她身後為她吹乾濕透的長髮。



「都一起了,還繼續叫我k先生嗎?」為女友吹頭,一直是我憧憬的一個畫面,和短髮的阿雪交往時一直未有機會,今天終於得償所願了。

「這稱呼特別有意義嘛,加上...其他人也是叫你阿琪吧?我想...特別一點。」這樣的接觸讓愛瑪放鬆過來,剛才快窒息的氣氛終於過去。

「你喜歡就好,對了,鏡子上的「ok」是什麼一回事?」不會是真的暗示來吧我什麼都應承吧?

「回覆呀,姐妹們寫的,我之前留言說...今天希望所有時間和身體也留給我,今天早上醒來便出現這回覆了。」愛瑪看著鏡子說。

「真好呢,所以我今天能獨佔你一整天,轉過來看看,應該乾透了!」我輕撫愛瑪長髮,檢查是否好好吹乾了。



「所以...我想今天一整天都跟你在一起,直至入睡。」愛瑪把頭靠到我的胸膛之上。

原來...是這樣,難得有不會被打擾的一天,愛瑪想可以和我好好渡過,是我心邪了吧...

「以往...都是只有醒來才看到你,今晚...我想看著你直至睡著⋯。」愛瑪輕聲地說。

「那現在就來吧!」我把愛瑪推倒在床上,嚇得她尖叫起來。

「不用怕啦,今晚我不會亂來的!」我把她雙腳搬到床上,快速趟到她身旁,愛瑪害羞得雙手掩著臉起來。

「不是說要看著到入睡嗎?你這樣怎看?」我試著拉開她的手,我發現侸弄愛瑪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呢。

「不行!太害羞了...」愛瑪鐵壁防禦,索性避到我懷中不讓我看她的臉。

這女孩...性格既易害羞,卻又會大膽地行動,是因為內裡藏著愛琪,愛琳這些主動的人格嗎?



慢慢,她鬆開手,把臉貼到我胸口,手輕搭上我腰間,我也把手放到她肩膀上,輕輕的拍打,像哄小孩進睡。

「很幸福...我...可以這麼幸福嗎?」愛瑪語帶不安,長久的孤獨寂寞終於結束,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也有我這個防空洞。

「當然可以,以後我們還會更幸福的,只會有好的事情出現。」

這時候,我真的深信我們的日子會只餘美好的事情,但不成熟的我還未意識到解離性人格障礙患者的狀態,其實每分每秒在變化著。

我只想到我接觸愛瑪的第一天,我已經想牽著她去睡,到現在終於能懷抱她,卻忽略了懷中的女孩,身體真正的主人。

⋯⋯⋯⋯⋯⋯⋯⋯⋯⋯⋯⋯

一覺醒來,確認懷中的愛瑪仍在熟睡,感覺很溫暖,剛過去美好的一天並不是夢,我們...真的交往了。



我心想,要是待愛瑪醒來有熱騰騰的早餐準備好,一定會更加完美,於是我靜俏俏地離開床鋪想走到廚房,但特闊的半身鏡卻讓我停下腳步。

「這個是什麼時候寫的?」原本紅色的一大個「ok」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奇怪的時間表。

「唔~」愛瑪醒來了,在我不知道的時間裡,有別的人格出現過,並在鏡子上更新了留言。

「愛...愛瑪?」我回到床邊,原來看到鏡上的變化會是這種心情...

「唔?琪哥哥!」愛娃把我抱住了。

「是愛娃嗎?」什麼時候轉變過來的?

慢著,時間表!我看著鏡子,終於理解到時間表的意思。

九時至十一時 愛娃


十一時至一時 愛莎
一時至三時 愛麗絲
三時至五時 愛達
五時至七時 愛琳
七時至九時 愛琪

這是今天人格出現的流程,但為什麼,她們全都出來了?而且把時間安排得這麼好?

「琪哥哥,我肚餓了。」愛娃摸著肚子,經過一覺醒來,寬鬆的毛衣都露出了愛娃一大邊肩膀。

雜念驅散!雜念驅散!現在最首要的是離開危險的床,因為男性一早醒來時,生理反應...是特別旺盛的。

我領著愛娃回到我家,因為愛瑪家中一點食材也沒有,所以還是在我家較為方便。

我在努力下廚的途中,愛娃在桌上拿了她常偷買的零食後靜靜地著填色,那本流行的大人填色册應該是愛瑪的吧,以愛娃的年紀,精緻微細的空間應該會令她填得錯漏百出的。



「來,收拾東西洗手吃飯啦。」我捧上今天的早餐,甜卷蛋,煙肉,漢堡扒和忌廉湯。

愛娃把填色冊和木顏色放到地上,一個箭步奔去洗手,我遠看填色冊上精緻的花朵,雖然沒有漸變的技巧,但卻沒有填出界外,這手藝和上一次見面有明顯的進步,而且用的是木顏色...上次不是用蠟筆只能畫出粗糙的畫像嗎?

「嘩!好豐富呀!我最喜歡吃琪哥哥做的飯菜!」愛娃兩眼發亮看著飯桌上的早餐。

「啊...快吃吧。」一時間我也回不過神來,是錯覺嗎?愛娃...好像長大了...

愛娃狼吞虎嚥地吃著,她不懂使用筷子,而這遍向西式的早餐使用刀叉已經足夠,但握刀的手法糟糕得很。

「愛娃,不是這樣的,刀子要用右手握,食子放在上面,這樣,慢慢切著一小塊吃。」我握著愛娃的手教導,她模仿了幾下不耐煩地叉起來把漢堡扒都塞到嘴裡。

「哈哈...嘴巴都沾滿醬汁了。」我替她抹淨嘴角,孩子始終是孩子,雖然長著愛瑪的臉但還是一個貪吃的小娃兒。

「琪哥哥做菜真捧!」愛娃竪起拇指說。

「要學習嗎?長大後想當廚師嗎?」面對她我也以對應小朋友的口吻回話。

「不,長大後我要當琪哥哥的新娘,那就天天都有好吃的嘛!」愛娃邊吃邊說。

「哈哈,那要你長大成人才可以啊。」

孩子總是會有這種戲言,這表示她也對照顧她的人有好感,我認為這對我和愛瑪之間的關係亦有好處。

飯後,愛娃再次拿起填色冊,著迷地填起來,我也拿起木顏色為旁邊的小花上色。

「對了,這填色冊是愛娃的嗎?」我對這不適合小孩用的填色本還是很好奇。

「嗯!是早幾天愛琳姐買給我的聖誕禮物,漂亮吧?嘻嘻。」原來愛琳那次在公園說要單獨去的地方是為了買禮物。

「那麼...鏡子上的時間表,愛娃知道是什麼意思嗎?」說不定純真的小愛娃能解答我的疑慮。

「知道呀~姐姐們說讓了愛瑪姐一天,今天是聖誕節正日,大家也要和琪哥哥一起過。」

果然...和我的假設一樣,雖然想著和愛瑪正式交往,相對的日子可以更加多,但還是得先過其他姐妹的關。

「哥哥,黃色借我。」愛娃拿去我手上的黃色筆。

「愛娃,握筆的方法要改過啊,這樣才會畫得更好的,這樣,兩指之間要像個鳳眼的。」我試著修正小愛娃握筆的手勢。

「愛瑪姐也是這樣握的!」愛娃一臉神奇。

「學得來嗎?哥哥以後會檢查的啊。」這種天真的笑臉,愛瑪並沒有流露過,是因為沒有煩惱,沒有負擔吧,愛娃的笑臉真摯動人。

「嗯!以後哥哥再教我畫吖!」愛娃提到畫畫,讓我想起一件未完的事。

未有看完的,愛娃的畫簿,像潘朵拉盒子般存在的神秘東西。

「愛娃,你的畫簿可以借我看看嗎?」有必要再看一次,從第一頁看起,那裡可能存在關於愛瑪忘記了的,童年的回憶。

「不能啊!那是我的秘密本子!」愛娃露出生氣的表情。

無法這樣簡單地得手嗎。

「呀...痛」愛娃按著頭狀甚痛苦。

「怎麼了?」

「夠鐘了...」愛娃痛苦地說。

我看看手機,十一點,是愛莎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