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是很講緣的一回事,在沒有重來一局的人生,你永遠不知下刻會遇見甚麼。

  我叫譚賢,人家通常叫我呀賢,到現在仍然記得與她相那年-中四

  中四,中學算是正式學習的開始,因為開始了有選修科的存在。讀過兩年精英班,中三期終試又考七十名內,想不到中四還是分到只修兩科選修科的C-而我選修中國文學和中國歷史。

  也許錯有錯着吧,在這裏我見回我由中一便喜歡她的女生-清雪。出生在十二月的她,帶點文學氣質(她也是歷史),從她臉上沒半點冬天的冷意,包包臉龐,黑黑幼身方型膠框眼鏡鎖住一雙嬌小而有神的眼晴,隨時隨地還帶上兩顆小酒窩,配上她一束天生微曲的秀髮,感覺有點似一個有酒窩的湯唯,直打動我小小芳心,不禁傻眼般追星。

  住元朗村屋的我,每天要花一小時車程到屯門上學。以往我都是元朗乘小巴轉西鐵,屯門站下車再行路,因為清雪,我每日都提早半小時上學兆康站下車轉乘那特別繞路的K58,為的就是坐在上層第六、七行偷看中途上車每每坐第三行倚窗望遠的她,真夠痴漢;我還曾經在生活隨筆寫下有關對她感覺,其中有幾句是這樣的;





單思是一顆亦甜亦苦的巧克力,讓我日夜想念她的美、她的好,卻又讓我體會不能相連的痛。

她是一棵聖誕,別人都誤解那繽紛燦爛的紅葉是花朵,只有惜人才真正明白她的真心真意,然而一朵花卻分不清誰是惜花人。

  這篇盡得中文老師讚好,還搶着要貼堂。現在想來,老師是耍我吧,這豈不就是公開表白!

  當知道我有意中人,甚麼花生友都過來抽水,有些還提出方法教我追求,亂裝軍師,其中還有未問過我便直接施行計劃-那是慧秋和廷婷。

  她們是我中三跌到了普通班才認識的兩位小姑娘,滿是可愛。慧秋身高一米五幾,平陰,圓圓的臉加上一雙經常笑得只剩下線般的眼睛、微胖,一眼看過去,就是一種嬌滴滴很想保護她的感覺;廷婷身高一米六三,向左斜,束起馬尾,戴着啡色方框眼鏡,櫻桃般小嘴,沉默寡言,是另一種感覺,而她就只愛跟着慧秋,沒甚麼朋友。





她們先買一顆漢堡包糖,然後拜託清雪把糖交給我(用的藉口爛得很,說甚麼圖書館有緊要活動要幫手,不可等到我回來親手請我食,明知書館出名無人去又無活動),之後便笑哈哈走了。看過我那篇貼堂,我倆之間自是尷尬,她又怎會親手給我,她又是拜託她另一個朋友-蓁蓁。

蓁蓁是個不稱職的領袖生,在校玩手機,又上樓層吃薯片,我一直都未留意她的種種,甚麼外型性格一概沒研究,只知她是清雪的好朋友。

原來今天才跟她說第一句話......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