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的謊言（重寫／超長篇半硬核軍事半魔幻陰謀論小說／萬年一更）: 第零章：惡夢

「里奧．沃德（Leo Ward）！愛瑪．華森（Emma Watson）！詹姆斯．法蘭克（James Franck）！」

「「「是的！長官！」」」

面對突如其來的長官吶喊到自己的名字，我——里奧．沃德反射性地馬上挺直腰背，並異口同聲以同等音量回應到長官。

長官沉默了幾秒後，左右來回看了看我們。我對上了他的視線一秒左右，不安感瞬間湧現，湣意識吞了一口口水。

「今天我將會是你們的長官——愛德華．霍華德（Edward Howard）。現在就開始今天的訓練，你們趕緊準備好！」





「「「是的！長官！」」」

我們躺下在各自的床上，並使用軍中剛配給的視神經擴增實境連結終端機（簡稱：AR終端機），找到內置的訓練程式。用手點擊了圖示，就開始潛入（Dive In）。

這種訓練因為不需要任何實彈，折省了大量訓練成本，所以基本訓練大數都是靠這。

基本上在潛入後，我已經變成了假死的狀態。除了有甚麼外在的刺激，否則便不會醒過來。

進來後第一件事要做的是檢查自己已經穿上了動力裝甲（Powered Armor），確定到身處在訓練程式裡。





「你們全都進來了嗎？很好，現在把那些靶子全都射中。」

長官說罷，面前便生成了很多個目標。有彈道預測線和動力裝甲的防後座力輔助，射擊這些標靶實在太簡單。

AR的介面上顯示的射擊精度一直都保持在100％，我不懂這種訓練有甚麼用？

射擊了所有的靶子一遍，然後長官說道：

「再來！」





他打開了虛擬介面，按了幾個選項，把彈道預測線和動力裝甲的防後座力輔助關掉後，又重新生成多個靶子。

「長官……你關掉了輔助，那怎樣訓練……」

愛瑪話音剛落，長官就馬上打斷她的話。

「在戰場上，敵人是不會同情你的動力裝甲壞掉，再來！」

她只好把未說完的東西先吞回肚子，繼續目前的訓練。

沒有了系統的輔助下，命中率果然是下降了很多，要維持在一半左右是十分吃力。

好不容易打光靶子，命中率只有48.3％。偷看身邊的同袍，愛瑪就只有30多％，詹姆斯更不用提。

「你們在跟我開玩笑嗎！？」





在旁長官大聲喊道，並拿出了步槍和重置過靶場一遍。他飛快地在我們背後走過，同時打中所有的標靶。

他停了下來，嫻熟地退出彈匣、換上新彈匣、重新上膛。

「如果你們繼續保持這個水準的命中率，沒有人可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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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你今天過得好嗎？」

「好……嗯——不好……」

本來想說「好」來敷衍面前的心理醫生——湯普金斯醫生，不過考慮到上次很快便被識穿了，所以還是老實說「不好」。





「不會抗拒說實話，好，有進步。那可以跟我分享一下為什麼你過得不好的原因？是上次提過的惡夢嗎？」

「是。」

「你的惡夢還是跟上次一樣嗎？」

「是，他們死了……在我面前。」

「你介意……？」

他指著自己頸側的位置，不知道是他突然語塞還是怎樣，反正他要表達的就是想拿我的AR終端機。

「當然不介意。」

我把自己的終端機拿給他，他把終端機接到大螢幕上。





「這玩意運作正常嗎？」

「不知道。」

「這玩意」我相信他是指上次安裝的夢境記錄器，基本上終端機在晚上時就能以圖像的形式記憶我的夢境。

「那是……你的手下嗎？」

他指住螢幕中的3人問道。

「是……曾經是。」

「他們叫甚麼名字？」





「里奧、愛瑪、詹姆斯……」

醫生翻開了桌子上的文件，翻出了那場戰鬥的報告，還夾雜著3人的照片，讓我看了一眼。到現在，我還記得自己那時寫下的一字一句。

他在照片上敲了兩敲，並說道：

「你可以跟我聊一下關於他們的事嗎？」

「當然可以，我……我……」

沉思了一會兒，我嘗試說話，但最終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甚麼。我用空洞的眼神看著他背後窗外的遠方，看見了一批又一批少男少女，仿佛看到了還未死去的他們。

醫生瞪了我幾眼便脫下了眼鏡，語氣帶點晦氣說道：

「看來我們這次的治療到此為止……來，這會令你感到好一點。」

他拿出了針筒，並迅速、精準地把藥物打進血管內，顯然他已經這樣做了很多次，早已熟能生巧。

「這……這是……甚麼？」

當藥物開始產生作用時，我的意識便快維持不了，打個比喻就是有好幾天都沒睡過一睡的感覺，只是感受到我意識消逝的進程快了幾倍而已。

「別擔心，你會忘記這一切……再次……你上一次效果很好，我相信今次不會差過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