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少~捨得理人地未呀?」「希少你成日都唔上黎~」……酒吧那些女客人爭相纏着我。「sorry my ladies~ btw呢唔好成日嗲我喇,陣間我老婆仔又呷醋~」我擁着她們。「哦~重修舊好拿?」「甘你米唔請得我地飲酒?」我看見雯宣到了,我便笑說:「我去招呼客人先~」

我走向雯宣。「想飲咩?」

「有冇特調啊?」她笑言。

「有~」我帶她到吧桌內一隅。

「咩特飲甘神秘啊?」她偷偷與我牽了手。





「karl kiss~」說罷我便向她溫柔地吻下去,與她纏綿了一會兒。

「教我調酒!」她從後擁着我。

「我就教…sex in the bar~」我一個轉身便對她不客氣。

「咦~好衰架……」

我吻下去她頸窩時,那個不通氣的傢伙又走來。





「邢羽希!」他速度比我手下快,我未趕及反應,杜宇浚與一眾下屬又闖了進來。「咦咦?你同郭千金復合拿?你估郭萬軍知道佢千金同個黑社會一齊會點呀拿?」他與我對侍着。

「杜宇浚,你甘算咩意思?」雯宣站在我身旁,身軀傾前盯住杜宇浚。

「郭小姐,血鑽果條水,邢羽希一個人又點可能搭到路呢?我的確冇證據證明你地合謀販毒,但唔代表我乜都唔知既~」他在我倆前踱步,再說:「食你地夾棍果個宋靖琳係個出色既罪犯,我的確好想親手捉到佢。不過邢羽希,我更想親手搭你入去坐!」

我和雯宣也沒有回應他。

「小心攣情曝光。唔阻兩位~收隊!」「yes sir~」……他那個面口,我生氣立刻向地上擲冰。雯宣則繞着我手臂,等我發洩完。





「博士,同我叫晒d 426黎。」「係,希少。」我實在不會再容忍這些人,不斷當我沒到。以樂這個堂口真大膽,所有堂口也會給面子我父親,還有我乾爹,羽夜超級叔父、黑白道敬畏的龍爺,所以會對我這個「黑道太子爺」避忌三分。以樂持著我本事未夠,由我表舅父帶頭無視我,更找刀手出手斬我。現在他被摳捕了,就是我給下馬威的時候。我們羽夜貴為全港最大幫會,兵馬十數萬,我這口氣,吞不下。

「希少。」……我秘召了羽夜所有紅棍,包括仇兄在內,讓博士和豹女備了些資料。

「以樂呢兜粉腸,同你地唔熟呀可?」穿了西裝的我坐在主席位,後有關二哥。他們很多也比我年長,但誰服我誰不服我,我心裡有數。我掏出一支雪茄含在口中,豹女、博士、沙po飛和在我右邊輩份最大的雙花紅棍冰王也為我掏出火機。冰王之所以服我,是因為他見識過我在荷蘭如何為當時為坐館的邢智云以寡敵眾智取製冰場,當時沙po飛也在場。我再說:「我仲要反埋果條死花腰枱。」

「希少,佢地夠po郁你,我幫你剷平佢。」這位新進紅棍沙煲,我中四一次見他被人在公眾球場欺凌毆打,便「吹雞」為他出頭。方知道他之所以被打,是為了替一班高小生出頭,結果惹了班打壞邊青。自此後他除了認了我當大哥入了羽夜,我和他私下是好朋友。他除了有義氣,還不打、不賣粉給老弱婦孺,手下眾多。

「我都會出手。依兩條襯家,目中都冇我。」冰王也說。

「唔好意思希少,我唔想損兵折將住,我仲要搵番幾廿個番黎填數。」你見平時我用爸的名義才推得動仇兄便知他多「有性格」。

「鬼見愁!依家大佬被人劈,你馬都唔班,咩意思啊?」沙煲諷刺地說。

「咩呀……」「咩咩呀……」「你老闆……」……兩邊站遠了的幾位兄弟立刻對侍。





「當我死架?」我拍了一下桌,所有人寂靜了。我倒抽了一口,吐了個小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