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香煙燃起, 縷縷輕煙揚起千回百轉, 伴隨著柔揚音樂消失在半空中, 我盯著小初哥面前這杯琥珀色的長島冰茶, 非常非常好奇地感受這地方的氣氛:我第一次來酒吧, 很有趣的體驗。小初哥一臉難以置信地呼著煙看著我感興趣的微笑. 當年, 那夜後, 我們各自修行, 一個偶然使我們重聚, 面對他感覺不同了。我喝一口櫻花色的酒,不知道名字,淡淡果香帶點苦澀,冒著泡泡很漂亮,酒精令情緒放鬆下來,小初哥和我互吐心事。他說他的新工作壓力很大,就算收工之後個腦仍然不停地轉,雖然辛苦但不難看出他很喜歡他的工作。我還是老樣子,遇過爛桃花感情仍一片空白,做著份不好不壞的工作,過著孤寂的一人女子生活。

小初年紀比我小很多,即使在文筆裡、在嘴裡很喜歡說道理,本質還是個喜歡向姐姐索愛的小男生。聽他說著他跟其他女子的情誼,竟然會有種人喜歡到處找異性談友誼,我是不太相信男女間會有純友誼,靈魂是無性別的,不代表肉體沒有。

我還是對他的長島冰茶很有興趣,問:可以喝嗎?杯已在唇邊。

這是一種男子的味道,淡淡的烈酒,帶點微微的甜,是剛烈的男子在求愛,心思熟慮的要得到那個她,讓她慢慢沈浸期間,發覺醉了已回不了頭。昏黃的燈光,我瞇著眼嘴裡吞著冰,酒細細的滑進喉嚨,我愛上這種味道。

當年,那時候我是個思緒不穩的女子, 扮淡定, 扮玩世不恭, 無人知道我拿著電話同男以文字調笑既時候, 淚不斷劃過臉頰. 我諗我既行為同食止痛藥有啲似,我千方百計為自己既情緒找個出口,在茫茫大海裡找些東西抓著,什麼都好,讓我能短暫的分神片刻。



飲到七分,小初見我開始醉,便拉我走,酒吧離我家不遠,我提議走路回家,我喜歡散步,一步一腳印,一步一行禪。在綠蔭小道下,牽著手,邊走邊看著暗淡的星光。這條綠蔭小路我過不下百次,憧憬著與愛人散步回家,輕輕的家常細語,淡淡的細水長流。

可惜,這個他不是那個他。

溫水下,我任由小初擺報,此刻他是個溫柔深情的男子,幫我清洗長髮,沿著泡泡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胸乳間、叢林間是他任意游走的天地,意識隨著他的節奏換成快感,在他耳邊細細吟唱,他以吻封住我的沈吟。

房間內,他堅持替我把頭髮吹乾,這舉動令我臉紅心跳,相比性歡愉,這種細微的親蜜更能令我記著他,我感謝他讓我感受被照顧被寵愛的感覺。我按下小初騎上他身上,微濕的長髮垂到他的胸肌上,低頭送上我的唇,以感謝的一吻揭開夜紗,他一手捧著帶沐浴香味的雲團,一邊用手指把我帶上山頂,不知道是長島冰茶令我醉了,還是我已沈醉在快感之中,他帶著情慾的眼睛與我對望,做出異樣的動作,我感覺到他的小兄弟正蠢蠢欲動,我笑著把他帶到泉穴間摩擦,讓他感受他帶給我的感受,突然我最不認為會發生的事發生了,小初挺身向上衝,我倒抽著氣盯著他,我們交換了一個發生什麼事的眼神!雖然只是短時間的快感,已經用盡我全身的力氣,在最後一刻我坐在他大腿上,看著他腹肌上的男性高潮,我們茫然還未接受到剛才發生的事,我揉著太陽穴想要清醒一點,小初抱著我興奮無比的宣佈:我破處喇﹗我剛剛得到一個處男?這個消息我一時間實在消化不來:唔係話你做唔到既咩?無啦啦做咩又做到架?

冷靜過後,他坐在窗邊再次燃起香煙,我取笑他:在食事後煙嗎?他把香煙遞給我,我說我從來無食過煙,他又是一臉不相信教我把煙吸進肺裡試試看,我輕輕吸一口,把一點尼古丁送進體來,換來一陣咳嗽和頭暈:哇!咳咳…好辛苦!好暈!小初才急急把煙搶過去並叮囑我不能買煙,女人一抽煙是戒不掉的。我沒好氣地望著這小子,心裡想著:這個男人疑心到底有幾大呀?這夜,睡在他身旁我感覺到他的磁場比之前那兩晚都來得放鬆,看來他是真的放下了心頭大石,連帶我也有半晚安睡。



晨光透過窗紗喚醒我們,一縷輕煙再次燃起,晨光、男子、香煙,這場面若有結他就是絕配,拿起我的小結他輕唱幾句,作為他成為真正男子的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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