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表妹去到糖水舖坐低,發現今日似乎唔係好多人。

「我就食碗紫米露啦。」我話。

「咁⋯咁我要⋯」小南猶豫不決,睇嚟係因為太多嘢揀。

「不如叫碗西米露啦。」我毅然就幫佢揸主意,但不自覺地選擇咗依一種熟悉嘅味道。

「咁⋯好啦。」





「唔該畀碗紫米露同西米露,兩碗都要凍嘅。」我向住落單嘅阿姨話。

而佢就回應我一個OK嘅手勢。

好快啲糖水就送到嚟,我立即拎起匙羹一啖放入口,但所品嚐嘅並唔係味道而係回憶,對我嚟講凍嘅紫米露真係充斥着回憶。

見到小南都食得津津有味,唔知道佢喺台灣嘅時候會唔會成日食糖水嘅呢?

西米露⋯⋯點解我會咁自然叫呢碗糖水㗎?





可能畀小南見到我傻咗咁望實佢碗糖水,所以佢食食下就停低咗,然後將碗糖水推過嚟畀我。

「表哥,你想食呀?畀你試下囉。」小南示意畀我食下碗西米露。

「嗯嗯⋯」

其實西米露同紫米露只不過係相差一個字,但係味道嘅分別就已經好大⋯⋯

一個係西,一個係紫。





係兩種未能交疊嘅味道,亦係一種我仍未能習慣嘅分別。

我飲落去,回憶卻迅速湧上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