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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是有點尷尬地笑了一笑,然後又自信滿滿地說道:「咩陳家最出色既天才丫,都係虛名黎架姐,阿爸幾年前就閉關斬心魔,而加仲未出關,如果出關既話我地呢一邊就再多一個神境,無疑實力大增,但如果失敗⋯⋯」他說到這裏搖了搖頭,像想起甚麼恐怕的事一樣,沒有再說下去。
 
    我知道他痛苦搖頭的原因:心境斬心魔失敗後亦可實力小進,踏入到被稱為「半神」的境界,但會不定期受到心魔侵襲,每次都要忍受萬蟻噬心般的痛苦;若把持不定,讓心魔有機可乘,就會走火入魔,失去理智。
 
    我也不好說甚麼話,唯有安慰道:「佢心境都幾堅定,一定可以跨越呢條界限,永恆咁存在係世界上。」
 
    旁邊中年男人插嘴道:「事情都辦好了,我回家了,這個鏡涯你們香港處理掉吧,再見。」然後就走了。
 




    陳二聽後就二話不說地把鏡妖帶走了,說這種妖怪還有大用途,可以帶回去好好地研究一下,我也不懂那些奇怪的實驗,就隨他帶走鏡涯。
 
    我看了看現場,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回去睡覺了。
 
   翌日清晨。
 
   「起身喇,六點喇,食飯喇!」文俊毫不客氣地一把拉開我的被子。我睡眼惺忪地爬起床,刷牙、洗臉、吃早餐⋯⋯
 
    不出我所料,所有的學生和老師都已沒再散發出鬼光,一個個都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看到自己成功地救助別人,心中頓時有一陣難以抑制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隨後我們去參觀了許多極無聊的博物館、學院、展覽等等,過程中亦有不少趣事和奇事,但絕大多數都不值一提。
 
   五天後,我們終於帶著渾身的疲倦回到了香港,然後過了一段頗為安穩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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