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臨,晚風習習。

被染成金黃一片的屋苑走廊上,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正手牽著手,緊緊依偎著一起,猶如情侶一樣並肩而行。

「喂雀屎,話說在前頭啊……我、我跟你回家,並不代表就示意你可以為所欲為啊!你提出的要求,我都會盡力嘗試滿足,但唯有插入……你敢亂來的話,我是一定、一定會盡全力反抗的!」洪君兒嘟著小嘴,一臉不悅地說著。為勢所逼,她固然明白「要滿足爵士的慾望」已經是她不可逃避的使命之一,只是,隨著離爵士的家一步接一步的愈來愈近,她的心跳也怦怦的逐漸加速了起來,使她心裡頭也不得不愈發的質疑,自己當初的這個應允是不是來得太快太草率了……事到如今,她也唯有不斷用語言攻勢拉遠距離以及表達自己的不絕對服從,聊以一解自己愈發濃厚的窘態。

「好啦好啦,我懂啦,還有,不要叫我雀屎了,小淫娃。」爵士冷冷笑著,同時卻對她話語的重點草草地帶了過去,只是單執住了「雀屎」這個名字表示不滿。而在手裡,他卻把洪君兒給牽得更緊了。

「我也不是小淫娃!死雀屎!還有,你別再這樣牽著我啦!要是給認識的人看見了該怎麼辦啦……」洪君兒繼續嬌嚷著。生怕被認識的人得知她與爵士的瓜葛一樣,她開始用力地試著甩開抓著自己的那隻魔爪。



「你不是小淫娃?那你不就是大淫娃了?哈哈。」然而爵士的大手卻如石造一樣紋風不動,他彷彿沒看見洪君兒的滿臉抱怨,繼續自顧自地冷嘲熱諷著。

十月九日,星期四,黃昏時份。

夕陽的餘輝下,踏著腳下斜斜的影子,洪君兒最後還是乖巧地跟著了爵士回家——爵士家住的「昂瑰庭園」屋宛,離學校大概十至十五分鐘左右的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可是爵士得勢不饒人的,讓洪君兒要在這段路程裡要跟他牽手同行,卻是吃盡足夠的豆腐了。

至於這壞蛋將自己帶回家後到底要幹些甚麼壞事,其實洪君兒心中也大柢有點預感了。然而儘管嘴裡說著強硬的說話,屈服在殘酷現實底下的她還是不得不順應著爵士的要求而行動。可是最叫她大惑不解的終究還是……明明自己心底深處是那麼的抗拒,可是她的身體卻是那麼的燠熱,她不由得夾緊著自己的大腿,微顫著緩緩彼此摩蹭了起來。她想起了,此刻在自己兩腿間,穿著的正是沾著爵士滿滿精痕的內褲,而在內褲裡頭,自己的陰戶早已熱燙燙的濕得一塌糊塗,彷彿一塊正靜候著農夫開發的良田一樣。

……不!明明知道這份慾望是錯的,可為甚麼她的身體卻又那麼誠實地為此而感到亢奮著……?



……她的一切行動……她之所以甘願屈服於爵士、之所以願意犧牲這麼多,一切一切的努力明明不都全是為了避免「那種悲劇」再一次上演嗎!既然如此,她真的……

踏著沉重的步伐,兩人來到了屋宛第三座,乘上升降機到達六樓,撥開鐵閘、推開木門,爵士終於生平第一次將女生帶回了家。

被爵士粗暴地牽著小手的洪君兒,亦戰戰競競地踏入了這個明明不是自己男朋友……甚至連朋友都談不上的陌生男生的家門。

爵士的家比想像中大,但也比想像中清冷。

四十坪的大房子裡,充盈著各式金銀瓷器、水墨書畫,互相爭艷鬥麗,為偌大的屋子添上幾分奢華。甫入屋門,洪君兒也是嚇一大跳,對於這位家境不怎麼好的可憐女生來說,如此華美誇張的裝飾佈置足以看得她兩眼生光。



然而屋內的裝飾品多是夠多了,可是洪君兒卻連張全家福、玩具模型或是以卡通人物為主題的飾品都沒有看見,放在這間整體以冷色為主調的大宅中,卻總令人覺得少了一些人性、少了一點家庭該有的溫暖。

「雀屎,你的家人……」看著滿屋的空洞冷清,洪君兒下意識地開口就想問道。猛然間她想起了班上一些傳聞,據說爵士家中曾出現了甚麼問題,才令他從昔日的開朗高材生搖身一變成為今天的陰沉自閉男……到底他曾遇到了怎麼樣的壞事啊?然而問題才剛出口問了一半,洪君兒才驚覺到這似乎是一些不該當面直問的問題,趕緊伸手捂住了小嘴,似乎是在為自己的心直口快感到後悔。

爵士冷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回答,卻是一把拉過洪君兒的小手,粗暴地將她給丟到了客廳中央的那張白色大沙發上面。

「與其有空擔心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事,我看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會比較好啊。」

洪君兒背上一痛,雖然爵士家的沙發不怎麼硬,然而他用力之大還是讓她覺得很不好受。皺著眉用手輕輕撐起身體,洪君兒這才發現,在沙發前的地板上原來已經厚厚的鋪上了近四平方米的報紙墊底。在這塊報紙地毯的兩角,還很張揚的用腳架立著兩部攝影機,斜對著沙發上的自己。

雖然洪君兒沒怎麼看過成人電影,不過看到如此大肆佈置,她也能大概想像到爵士即將要對她做一些很壞、很壞的壞事情。

果然……!!史哲賢這個大混蛋!果然是早有準備,打算在這裡硬上自己嗎!!

洪君兒看著那兩部銀光閃爍的攝錄機臉色發青,正想立起身反抗,卻不想到爵士已如豺狼的一鼓腦飛撲到沙發上,狠狠地壓住了她!爵士似是再也按捺不住欲火,一把將她摟在懷裏,粗暴的吻著她的臉,繼而吻上她香軟的咀唇。



雖然已不是第一次跟男生接吻了,可是之前經驗有大半都是自己自暴自棄之下才主動迎合的,殊不知這次爵士竟然不問分由的將她撲倒就是強吻,手段還要如此粗暴剛烈,更是叫她格外難受。

洪君兒的眉頭快要鎖成一團,她甩著可愛的馬尾,拚命想掙脫開來。只是她這麼一個弱質纖纖的矮小女孩又如何能跟高大的爵士比力氣?她感覺到爵士將自己全身重量都給壓在自己的身體上,兩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肩膀,尖長的指甲已有半分抓了入肉。

「唔……嗚……」洪君兒很難受,她覺得自己快要被爵士吻得透不過氣來了。然而在厚重的窒息感下她還是不敢張嘴呼吸,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爵士那根可惡的魔舌有機可乘,將這個本來已很不雅的狼吻進一步升級成更激情的法式濕吻。

張狂地又多吻了五秒後,爵士才終於捨得放開了可憐的君兒。洪君兒登時用力推開他,如獲大赦般張嘴大口吸氣,中間甚至忍不住咳了幾下。但就在她張嘴的瞬間,爵士又重新撲回了她身上,一根火辣的舌頭已經悄然鑽進了她的小嘴,開始貪婪瘋狂地游走著。洪君兒腦中一片空白,這才知道——自己中計了!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瞬間淹沒了洪君兒,淚水與鼻涕不住流出,在她標緻的瓜子臉上早已糊成了一團。身為魔法少女的驕傲,她可以鬼祟地躲在見不得光的地方給爵士口交、給他滿足,但她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淫亂如此,在不遠處兩部攝影機的鏡頭底下,跟一個不甚有好感的男生熱吻……她甚至無法想像,自己今次這段被爵士強吻、甚至被強暴的影片會被他保存多久……是不是會被爵士、甚至分享給他的朋友一邊看著來自慰?

相比之下,爵士此刻倒是非常的爽,他感到體內一股莫名的表演慾似乎被燃點起來;原來這些東西在鏡頭前做是如此讓人興奮的……要是他有幸生在日本那片福地,也許長大了之後跑去日本當個AV男優也是挺理想的事業出路呢。

在滿腦子的興奮快慰中,爵士的舌頭在洪君兒口腔內四處亂竄蠕動,不一會就纏上了她的嬌舌;兩人緊緊的扭在一起,爵士甚至完全可以感受到洪君兒的溫熱和濕潤。吻著吻著,他似乎也能感覺到,洪君兒體內溫度亦開始急速攀升,偶爾甚至很不情願地發出陣陣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空蕩的大客廳中,兩部攝影機仍然閃耀著昭示錄影中的紅燈,冷冷地旁觀著兩人的纏綿。爵士小心翼翼地換了個角度,他扶了扶洪君兒,讓她枕在沙發的椅背上,自己則一邊吻一邊開始解開自己校服襯衫上的鈕扣、繼而是校服長褲……洪君兒見了更是有不祥的預感,她知道眼前這個大壞蛋的行動又要再升級了。

爵士兩眼逐漸迷離,他身上的校服已被脫個清光,給零落地拋到了地板上,渾身上下只餘一條灰色的三角內褲。他一邊感受著洪君兒舌尖上的濕軟柔滑,兩手已經很不老實地爬到了她身上,隔著那層薄薄的校服白襯衫,開始捏弄著洪君兒胸前那發育得很不成熟的兩團肉。

「嗯……不……」洪君兒早已羞紅了臉,現在只能本能地扭動著嬌軀微微反抗,任由爵士那份不安份的手漸漸解開了自己校服襯衫的鈕扣,繼而伸進去翻起了純白色的純綿胸罩,肆意捏玩她那如草莓般可愛的粉紅色乳尖。

爵士此時幾乎是整個人給坐在了洪君兒身上,還好他高高瘦瘦的煞是虛弱,身體並非太重才沒有一下子壓死君兒;只是在極度亢奮下,他的胯下早已築起了高高的帳篷,貼在洪君兒身上,幾乎快要頂穿她的肚皮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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