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窗前,看對岸,緣份有時真的解不透;
似月圓,卻月缺,緣份要走就是抓不著。」
看著緣份二字,實在累透了!

那次之後,跟這個中日混血兒一直「保持通話」。
他每天在配合著我的從不主動;
男人的自動自覺,可以令女人安心;我討厭等待、忐忑著急的感覺,更討厭被冷淡!
跟他的來往,仍然都是「頂住先啦!」總比求其是但好少少。

呀!忘了告訴大家中日混血兒除了是專業髮型設計師之外,是個「業餘賽車手」,


有次見到他朋友圈內頗有型的賽車照和獎杯,撇開他的樣子,副料搭夠!

如是者,我倆又再見面,離遠望見他高高的個子,
見到面他如上一次一樣,一種熟悉的感覺。
拖著我手走出地鐵站,他一枝烏龍茶遞到我面前,我們還是朝著同一個方向,進入同一扇門。

房裡頭昏暗的燈光,但早上窗外的光線卻把整個房間照得清清楚楚,
我不禁對著半開的窗伸了個大懶腰,他的手從後環抱我,望住窗外我倆倚偎了好一段時間,
閒談近況,他掃著我頭髮,不時吻我的額,
他雙手按著我胸部:脹脹地? 上次軟林林……


我: M前就是這樣子
他:咁你應該好horny喎!
我:好似你horny過我……

說著說著,兩片咀唇又忙碌起來,真正的「脷疊脷」 就是這樣子;
吻著吻著他的手又在我身上不規距上來,
他一面吻著我頸和耳背,一面比較上一次更靈活自如地解除我身上的一切;
忙碌著吻我的胸部,吻得乳頭也敏感起來,
我不禁:呀! 好舒服 !
他的舌頭繼續努力地在我的乳頭上打轉,


我:嗯!嗯!呀!
我手同時伸到他的內褲他那話兒上摩擦著,漸漸感到他的內褲有點濕濕的,
於是我脫掉他的內褲,在他的跨下……
同時他也脫去了我內褲,面向著那片濕地,
享受著他的舌頭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豆珠上彈動,彈得我很癢很癢;
在想要來的時候,我還是忍耐著,把想要來的時間延長;
一邊享受著被淫慾的感覺,一邊含著他那話兒,
男人做掌上壓,他的那話兒向著我口下壓,嗯!嗯!
我實在不能再按奈,暫且放下他的那話兒,
盡情的淫叫一番:呀!唔得啦!要黎啦!噢!一個冷震的麻痺……
再把那話兒放回口中,他努力向下壓……盡力地把他頂入我喉嚨,
因為我在他的跨下被壓著,口根本無多餘空間左右移動;
只好忍著喉嚨那種反胃的感覺,嗯!嗯!讓他盡情的抽插著我……
突然他抽出來,口腔兩邊麻痺感覺還未恢復過來,
二話不說已頂入的的小穴裡面,用力的抽插著,


我忽然感受到日本武士的粗曠,原來就是這樣………
很有力的抽插,越頂越入,呀!好痺!就是喜歡那種麻痺著的痛;
這種麻痺著的痛,當靜止下來時,會是一種回味的存在價值。
之後他把我擰轉身,狗仔式地趴在床上,他拉著我雙手,被他後推著,
我感覺自己是一個奴隸一樣,被他任意的蹂躪著我身體,
但卻十分享受著他對我的淫慾,總比想著跟山羊座的事感覺好得很。

簡單說,我情願被凌辱,好過困在回憶裡自虐。
他不再在乎我的呻吟聲,盡情的在我後面抽插,
直到他,呀!呀!射在我的屁股之間………

再次踏出那個門口,一陣微涼的風吹過來,抬頭望向天;
天空是陰沉沉的,怎麼又是灰色?
我不禁投下了比較,究竟天色灰?還是我心色灰?
算罷啦!反正就是配合著的灰。



下一章。。。。一個法國型男 FRENCH GR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