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嵐是一個偶然卻也是必然,那個掌管著這個城市黑暗命脈的男人,讓我打心底里畏懼,卻又必須戰戰兢兢的抵抗,為了給弟弟小峰看病,父母不得已的情況下借了高利貸,而現在疼愛我們的父母沒了,我成了抵債品被帶到了這個男人的地下夜總會——黑夜,而他是這裡的夜帝。
    遇見的時候我正在逃跑,不會功夫但靈敏度還是夠的,然而只是他旁邊的男人一伸手,我便倒在了地上,並且不爭氣的暈了過去,後面的人正氣急敗壞的扭著我的手帶上手銬。最後望了一眼,那個人只是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好像躺在他面前的只是一粒沙子,抬腿邁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餓了三天了,自己的確也沒什麼體力,最后買的兩個餅,一個帶給了醫院的弟弟,一個在出來的途中和我抓我的人爭執掉在了路上,還不如都給小峰好了,苦笑了一下,居然還在想些有的沒的。手背在背後被手銬鎖著,腿和腳也被併攏著綁在一起,赤裸的身體有著絲絲的涼意和不適應,自己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籠子裡,站不起坐不下只能蜷著身體。怪不得爸媽會自殺,自己一心疼愛的兒子被當成性奴賣了,估計不會有人諒解吧,不過小峰的手術費是夠了,以及術後的一切護理,到時候會變成個正常的男孩子,輕輕的閉上眼,過不久我就會被賣掉吧,帶我來的男人說,這裡的性奴隸分三種,成品,半成品和野品,以適宜不同需求的顧客,而我就是野品,可以激發人的征服慾望,所以不接受這裡的調教,打扮好就可以了。
 將腿動了動,沒有什麼感覺,看來這個樣子已經有段時間,腿都麻木了。正在這時門開了,進來四個穿黑色緊身衣的男子,後面跟著個管事是那個說我是野品的人,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想把自己藏起來。不過一切都是徒勞。籠子的鎖被打開了,我被他們拖了出去。 “輕點,別弄壞了,這個老闆自己要了。”管事說完帶頭走了出去,我被領頭的黑衣男子扛著就這麼什麼也不穿的從一個房間通過長長的走廊帶到另一個房間,儘管這段路上少有人經過,敬業的服務生也不會多看你一眼,但深深的恥辱感還是包圍著我。
    進去之後才發現裡面是個浴室還有個穿著白大衣的男人在裡面,是個很妖媚的男人“貨物就是他嗎”“是的,筱大人”得到肯定的答复,男人修長的手指撫上我的臉,聽到貨物兩字的時候我的怒火就上來了,看見伸出的手指,張口就咬,自然什麼也沒咬到,能被稱為大人的自然不會是簡單的人物,臉上火辣辣的疼,那個男人以最快的速度給了我一巴掌,我狠狠的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我不是貨物”男人笑了,手再次撫上我的下巴,輕輕的撫摸,然後快速的把它卸了下來,我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對於我來說你就是件等待檢查的商品,我負責的就是檢查你這一上一下的兩個洞口”說道這裡他頓了頓,手帶著微微的涼意來到我的股間,輕輕的按了下,又緩緩的來到前面握住我的分身,狠狠的用力一捏,我就像是脫了水的魚一樣猛的彈起,又被狠狠的按了下去“至於這裡,你的主人不喜歡的話,我也很樂意幫你除去,好了,把他清洗乾淨後帶到台子上去。”說完,摘下一次性手套扔到垃圾桶裡,轉身進了裡面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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