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毫3
打獵?!
我不是死了嗎?我在那裏?
寬廣的房間裏,有點荒涼。
「這裏呀,」眼前這人慢條斯理道,「因為system error 是不會有人死的。我們的性命,就是流動人口,是主教,也就是這世界的人口監管者他們的祕密。他們的工作就是要令世界在適當的時侯,有適當階級的人類出生或死亡,以維持這個世界的制度與法則。」
主教的傳說是真的?「他們的工作就是要令世界在適當的時侯,有適當階級的人類出生或死亡。」那是指是可以合法殺人?!尼瑪,這也太牛了吧?慢着--
「那你呢?你是誰?」在一間完全黑白的房間裏,我被綁到最中央,有點生銹的柱子,四肢乏力地坐在那鐵地板上。
眼前的這人坐在高高的椅子上,長靴互相交疊,帥氣的側臉留着銀白髮,一身軍服的他好像愛理不理似的,把麵包塞進口中,連同血色的飲料一同嚥下。
這絕對的高冷,真的令人毛骨悚然,中性的打扮,多多少少也令人起疑。我仔細打量這房間,樓底高得很,但窗很高,不過跳得過。
我可没什麼心情活着呢。




「寂姐,午餐到了哟,這小鬼就別理吧,應該是裝傻的主教罷了。」
「不信任我嗎?」
「不,只怕他是個間諜官員,你可知道這樣可危險了啦,你懂的你懂的。」
「嗯?最多不就殺了,如果是同類,那只會痛,不會死的。」
「這可是你除了任務宣佈外最長的句子呀!我得把它抄下來......」
「佐伊,妳去回收吧。記得把妮可拉斯還有卡弗利都叫來唷。」
「是!指揮官!」
看得一頭霧水的我,好像闖進了什麼不能得罪的組織,而眼前這人,無疑是組織的大姐頭。
别管了,先逃出去。
我用力一躍,爭脱了枷鎖,正想趴上鐵窗時--




「啪!」我整個頭被扣住了,直接被抬起,搖搖欲墜地被掛在牆上,地下上的他露出了壞壞的微笑。
死定了。三分鐘,他就吃完午餐了?看他瘦小的身材可是......
「老子不打算說你好。」説完,令一隻手便拿起血色飲料,直接灌了下去。
「健原秋對吧,讓老子看看咱們新人君是不是火屬性喔。」
下一秒,我被倒掛在千里之外的火爐上。
「殺了他吧,大膽!」束着雙馬尾的妹子,一個箭步衝了過來,只用了十秒!
「妮可野蠻狂,殺掉他再讓他復活很花時間欸。生不如死好像比較好,我們來慢了一步的說,話說這小子是個死rankF, 沒想到敏捷度有rankB呢,訓練一下上rankA不是問題唷~」
好吧,臭口花生友。
「卡弗利,慢,他的能力是——劍術士!屬性為火,可鍛練比例為120%!」
可是遲了。




我被他冰封在一塊冰牆上。
「師父,你驚訝過度了,你的原素反差,,,」旁邊的束着過長頭髮的男生忍不住插嘴道。
「所以?」眼前這人一點悔意也沒有,還一臉「無辜」地送我白眼。
「卡弗利前輩,寂大人他是天然黑麼?」雙馬尾長着小虎牙的女生把手一扭,冰便化掉了。
「我沒打算加入你們,更不想訓練。我只是自殺不成功而墬進這裏!寂大人你當做個好心放過我吧!你不會明白的!」
「可惜老姊從來都不好心,然而
我明白的。
一直都明白。」他把軍帽扯掉,側右馬尾自然放落,傲然回首,淡白的嘴唇輕輕的振動。「全員召集!」
竟然是個女的?頭髮的髮色——她有白化病?
這人,絕不簡單。
黑色的牆塌了下來。白色的房間,被插着電線和機器的人們,活在虛擬場景裏,看似享樂榮華富貴,現實卻被插着營養喉管,以最低的成本維持生命。
「大家都是自殺而來到這國度的,不,醒覺後,來到這裏的。不同國籍、不同背景,不同能力,不同屬性,不同rank,不同夢想,但因着革命而來到這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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