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某咖啡室。
一桌一椅都是深啡木色,盤碟杯子和呈上的飲料茶點一樣,異常精緻;簡樸文藝的裝潢,緩慢柔和的音樂,讓客人徹底享受在休養生息的時光。
 
今天的咖啡室內,大多桌位都是兩兩相對的,所以窗口的七人位,引起了不少入門人士的注意。
 
坐在最裡面的俊美情侶,男的面容開朗磊落,身體線條在長年鍛練下健碩有力,淡粉恤衫和棕色西褲,使他多了幾分陰柔的年輕感;被擁在懷中的女生嬌俏明艷,模特兒般的身材套上了一件泡泡袖白襯衣,外加粉色v領羊毛絨背心中短裙,更顯年輕女孩的青春可愛。
二人旁若無人的膩歪,直到大門第n次打開、走進三名漫畫才出現的男神,忽然抬頭招手,『這兒這兒!』
 
『等了很久?』
如媽媽般溫潤的聲音響在一眾花癡的耳邊,面容柔和的男生先開口說話。




『沒有,我們不急的。』
『小槿瀾他們可是高興著呢,』
三人中高佻修長的妖孽男生挑眉一笑,脫下深啡色毛絨大衣便坐下。
白恤衫解開兩三顆扣子,隱約看到白晳的鎖骨和胸肌線條,袖口扣子也解開隨意摺起,痞子氣盡現。
『這天出來,咱們幾只狗才是最受傷的好不。』
『也是,』有約佳人的程雨豪鼻孔朝天大笑,『感謝你們陪咱們逛街了!』
 
駕輕就熟地替兄弟叫了飲料,身穿墨綠格子襯衣、黑色修身牛仔褲的莫槿瀾,溫文的笑容帶著一點近朱者赤的腹黑,『你確定?』
『我不是來陪你的。』
能讓冰山大神提早三小時錄好廣播劇的下半部、還特意穿上手工製的白襯衣深藍色毛衣、修身黑西褲和雕花的英倫風黑皮鞋出門,明顯就不是因為眼前的傻缺。




當然,能使商業教主拋下大哥為約會而丟下的公司來吃下午茶。。。。。。
『是你就有鬼了。』
看著程兄弟的期盼,『我嘛……』
莫槿瀾想了想,『純粹路過而已。』
程雨豪翻了一個白眼:說好的兄弟情呢?
這根本是敵人好嗎!
 
見許奕宸正要說什麼,張穎晞心明口快的先說一步,『姐姐練舞後過來,貓貓要看完複賽結果才離開。』
『好吧……』
許奕宸翻著餐牌,口中不住嘀咕,『真是的,系活動都夠忙碌了,還要去參加比賽……前世一定不是累死的吧,怎麼這麼沒出息的勞疫自己呢……哎呀要給餵些什麼……』




幾人聞言,不禁失笑。
好像從除夕後,許大神的寵妹技術正唰唰唰唰地往上飄……
這叫未來妹婿顧某大人怎麼活呢?
 
眾人正商量要吃什麼甜點,剛才討論的主角悄悄登場,『天啊!』
淺灰毛衣純黑鉛筆裙的張穎寜,一如既往的優雅大方。
只是甚少穿裙子的殷清予,在等待賽果的過程中沒有換下表演服;可能配合現在的約會追求方便,身上是簡潔的冬款小黑裙,配搭黑絲襪和高跟圓頭綁帶皮鞋,稍為露出瘦削均稱雙腿。
 
『清予好好看!』
淡雅中有些呆萌,這人見人愛的模樣連女生都要服了。
『謝謝。』
說話的女中低音,罕見的低沉沙啞,讓許奕宸從餐牌中倏地抬頭,『你怎麼了?』
殷清予搖搖頭,在莫槿瀾起身後往裡面坐,『大概是今天沒說過話,嗓子堵住了。』
許奕宸眉頭一揑,看著旁邊有些疲倦但雙眼有神的女孩,抬手覆在她額頭上一會兒,『不舒服就吱一聲。』
 




話音一落,坐上的六人神色緊張起來,『傳染到了?!』
二三月是舞團登台的高峰期,張穎寧兼顧著繁重的護理課業和舞蹈綵排日期,加上照顧生病了一星期的妹妹,前天就確實被感染;即使現在能下床正常生活,還是說不了話。
剛巧這兩星期四位大神有事忙著,其中三位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於是照顧病人和給大神餵飯的工作,就落在實力後備人員殷清予肩上。
『哎呀早知道就不讓你來了。』
 
『沒事。』
見三位大神殺人的目光落在程雨豪身上,殷清予難得沒有落井下石,拉拉自家副宿舍長的衣袖,微微一笑,『別擔心。』
『哼!』
只見教主大人狠狠睕了某人一眼,側頭笑得一個叫迷死人不償命,『來來來,小清予跟本教主說說,比賽如何?』
 
殷清予接過莫媽媽大人遞來的抹茶拿鐡,抿兩口暖暖身體,『回稟大人,小的兩星期後準決賽。』
『哦耶!』六人紛紛鼓掌,『太棒了!』
『謝謝。』
殷清予放下肥重的瓷杯,淡然一笑。
 




長笛是繼鋼琴和弦樂以後,修習人數最多的樂器,要在大大小小的比賽中脫穎而出絕不容易。
在強大的媽媽大人鼓勵下,這幾年間試著在人前表演壯膽存經驗,卻都在準決賽的關口止步,『希望今次能殺入決賽。』
『當然!』
雖然是全國大賽,但張穎晞對這位姐姐似的殷妹妹,一直深信不疑,『你一定行!』
『嗯。』
殷清予輕輕一笑,抬手幫忙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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