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許大神說中,第二天一起床,殷清予已經感到喉嚨像裂開似的,還有些腫腫的刺痛。
腳一沾地板,不說平衡,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還好夠年輕,能眼快手快的抓住衣櫃扶手。
微微抬眸,眼前視線有些迷糊,天花好像和地板一個色似的。
天花是地板,還是地板是天花。。。。。。
還是我倒立了。。。。。。
本着最後一綠清醒,殷清予摸着櫃子桌凳坐回床,拿過手機發了幾條信息,躺回去蓋上被子,就徹底陷入黑暗之中。
 
「教主大人我非常睏不去上課啦~」
「勞煩你孤零零上課去了,路上小心啊。」
 




剛換好衣服的許奕宸就收到這兩條信息。
自己也是會蹺課的人,所以才和室友兄弟們一起出門。
窗外天色不明朗,應驗着二月寒冬這句話,還有下微雪,許奕宸歎口氣,就想脫衣服躺回床。
想想要給小妮子撤謊請個假,還是重扣解開幾個扣子的襯衣,多套一件厚毛衣。
該和那位行政小姐說什麼理由會比較合理,風寒還是傷寒好呢?
算了,乾脆就是生癌吧。
 
大一音樂系什麼議題都要讀,顧時遇見兄弟身邊沒有那個魂牽夢縈的倩影,也猜到她研究參考書籍看得一頭冒青煙,估計累得不行要找周公續命,九點課什麼的就讓它見鬼去吧。
笑了笑,就和許奕宸走了一段路,然後分頭去自己的專科學系大樓上課。
 




兩人的課程也不輕易,轉換幾個教室上了六個小時的課;太過專注於教授的演講,還要寫下自己的想法,雙雙忽略了手機的閃燈。
直到一天的結束,才想起沒看過手機。
也錯過了一件對他們而言很嚴重的大事。
「奕宸時遇,你們的私人醫生哪位有空來宿舍一趟?清予嚴重感冒。」
 
一身雪意踏入溫暖的十三號宿舍頂樓,在飯桌前敲着筆記本電腦鍵盤的莫槿瀾聞聲抬頭,不出所料就是兩張緊繃的俊顏。
正巧,殷清予的房間輕輕打開,走出了一名女子。
溫婉的五官,眉頭神色和莫槿瀾有幾分相似,就比他多幾分女性的柔美。
這個人,許奕宸顧時遇作為莫槿瀾多年兄弟,自然認識。
「暮妍姐。」




「啊,是時遇和奕宸啊。」
 
莫暮妍聽弟弟說過這兩宿舍的關係,大概也知道他們的想法。
放下醫療包,也不吊他們胃口。
「感冒而已,只是她身體不算強壯,病起來比男孩子嚴重,但不用擔心。」
她頓了頓,「我給她吊藥水,完了一瓶槿瀾會替我換一瓶新的,吊完就能拆針。」
「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感冒也就這樣子,沒法了。」
莫暮妍心下好笑,安慰難得情緒波動的兩個弟弟,「清予作息不規律,雖然心靈強大,表面上很好,長此下去體質會更虛弱。」
小女生左手一直沒康復,平日也常貼膏藥在肩膀手臂和手腕,想到這些二人點點頭。
「謝謝姐你來。」
「不謝,我很喜歡清予呢。」
 
莫暮妍看一下牆上的童話式木掛鐘,距離值班時候不遠了。
「我們遲下再約,你們要注意健康啊。」




顧時遇點點頭。
莫槿瀾不能離開宿舍,許奕宸劍眉一挑,笑着對莫暮妍說道。
「姐回醫院嗎?我載你一程吧。」
「也好,下雪難打車。」
莫暮妍也不推辭,留下東西,一邊穿大衣穿鞋一邊和弟弟說了幾句,便跟在許奕宸身後。
「請。」
「麻煩奕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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