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Saki的按摩,和昨晚充足的睡眠,我的身體回復了不少。能夠在水族館這個臨時基地安全覺,真是令人安心。不過..再出發的日子又到了。 

車子加好油了,隨時能出發。」Marisa說。忘記了Marisa是誰嗎?她是從旅館跟我們一起來的生還者,在日本工作的印度女人。英文十分流利。 

「Hey thanks. you look good.」我模仿她的口音。她比一開始來時的崩潰樣好得多。 

有工作就精神了。 」Marisa笑說。 的確,讓工作佔據自己,的確是忘記傷痛的好方法。

我走向水族館的負責人北村,問道:「整體情況怎樣了?」 



北村:「啊,你來了!休息一天,身體還累嗎?」 

「補左少少血咁啦 。點呀?」 

如果你說物質方面..好得很,食物、衣物非常足夠。我們已經開通了一條通往商場的秘道,物資完全不是問題。」北村說。「不過...精神狀態方面不太好。所有人都面臨崩潰了,我也是...」 

仔細看,北村的確憔悴了不少。 

係咩..」我無奈地說。我又何嘗不是呢?只是,我有幾個女性與我扑野分散一下注意力。 



他們要看到希望。」北村說。「希望研究員那邊有進展吧..」 

屌。

都知道,靠水族館實驗室,又怎能研究出什麼大發明呢?這裡不是什麼生化實驗室!單是對人類屍體進行研究,已經是實驗室的最高風險項目了! 

「我盡量捉多幾隻返黎比你地研究。」我說。當然,這只是禮貌上的說話,因為...捉多幾隻,對技術有限的這裡,有用嗎? 

北村點頭:「無線電那邊,田中正在努力,不過沒什麼進展。」 



「...我今就出發。」我話。看來我要立即動身了,不能再被情色之事佔據思想。 

好的..啊,還有一件事。」北村說。 

「?」 

結城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