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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從他腰上那有如血紅色一樣的劍鞘得知道這個人的身份。
 
破.赤壁
は.あかかべ
Ha.Akakabe
 
赤壁宗家候任當家人選之一。
祖先喜歡周遊列國,最後選擇這個地方(東國)落地生根。




作為當地頗具影響力的望族一員,破被限制不可表現半點喜悅。
嚴格來說,是他被限制不可以讓臉部流露任何感情。
在如此條件成長,終成為了殺人不改容的殺人機器。
 
「搶劫呀﹗人來呀﹗
街道突然傳來這一句呼救聲,但路上的行人並沒有立即採取任何行動。
尋求協助的大媽走到街的中心,再次求救︰
「救命呀﹗那個男人搶了我所有積蓄﹗」
各位行人繼續做自己的事,沒有任何意慾伸出援手。
這個國家的人民何時變成這樣子?




事實上,人們並不是如此冷淡,而是避免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街上一位身穿軍服的少年突然活動起來。
剛才花了十多秒鐘計劃路線,現在是時候行動。
先由旁邊的矮凳跳到垃圾筒蓋上,沿各店鋪的簷邊,以零阻礙方式走到賊人面前。
把腰上那玩意舉向男人的喉嚨前,以機械般的低沉語氣,道︰
「敢問閣下打算放下手上不屬於你的東西還是打算被我奪去你的命?」
他發問的速度較急,語氣帶有幾分嚴肅。
賊人並沒有即時作任何反應,因為他不懂得該怎樣應對才好。
賊人在想,到底是誰的運氣差勁。
這個小鬼不就是那個隨便斬傷人的赤壁家一員?他是瘋子耶﹗




真糟糕。
如果碰上可用溫和手段解決的人就好了。
最後,賊人選擇放下不屬於自己的手袋,並跪在地上。
「對不起﹗」
他兩手合甚,擺出十分認真的表情道歉。
「對不起,我……」
少年把手上的玩意靠在賊人的脖子上。
以黑白色為主調,加上赤紅色綴邊的軍服,隨少年的動作擺動。
「雖說偷竊並不是大罪,但請你必須一死。」
賊人賊笑一下,然後兩手突然放出強光。
少年像是預計到對方的行動,先以半個轉身動作迴避閃光,同時回收靠在對方脖子上的玩意,並退下血紅色劍鞘。
賊人起步離開原地的同時,少年輕力向對方的兩腿揮刀。
因一時的痛楚使賊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賊人保持笑容,笑著說︰
「只不過是偷個包包,用不著把我殺死吧?」




「因為我沒想過身為通緝犯的你,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劫。」
「要不是這樣做的話,怎能把你引到這個地方呢?」
大媽手持鈍器從後打擊少年的後腦,少年兩眼被血覆上,但他並沒有因此而倒下。
「同樣,我要把這句話回贈給你倆。『笑賊』和『貴婦』﹗我準備屬於你們的監倉,請在死亡和坐牢之間進行選擇。」
這是我最近所學會的「仁慈」。
要是沒有那傢伙常常對我說教的話,說不定,不,這兩個人一早已變成冰冷的屍體。
該要為自己仍然活著而感到高興。
無論是陌生人也好,身邊的親友也好,還是自己也好。
只要存活於世,就必須感到高興,以此為榮。
只要活著,就一定會碰上好事。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數小時後的自己將會到訪一個未知的地方。
 




 
 
「只有這種程度的實力就準備到訪未知的地方?要是你不認為這跟自殺行為無異的話,那麼你的人生觀正好跟我們所活的地方一樣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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