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手鋸向著哈里蘇的頭顱鋸下去,血花飛濺,哈里昂將頭蓋骨用力揭開,然後拿出小刀將血紅色的腦袋割下來,並放在一個不銹鋼盆子內。

蘇美珠親眼目睹這種過程,早已承受不了,眼淚無意識地直流,從而抵消著嘴巴被封而無法尖叫之苦!鍾漢持的狀態也好不了那裡,他眉頭緊縐,卻盡量理解哈里昂的一舉一動!

哈里昂將不銹鋼盆子放在桌面,然後拿出一柄手術刀,細心地將腦袋的表層剔開,然後在中央位置取出了一個像雞蛋般大小的肉囊。

看著這個滿是鮮血的肉囊被取出,在旁的鍾漢持即時有反胃的感覺,但不得不強忍著,因為嘴巴被封往,他是沒辦法做出「吐出來」的動作!

「朋友,你感到辛苦嗎?」哈里昂這時才盯了鍾漢持一眼並這樣問。





鍾漢持知道哈里昂能操流利廣東話,大表出奇,但並沒有即時作出反應,因為知道這是多此一問,他正等待哈里昂接下來要說的話。

「你要冷靜一點才能幫助我,這是你必須要做的事,放開懷抱吧!」哈里昂取出一支針筒刺向那肉囊,然後抽出裡面的分泌物,續道,「我先給你說一些話,但別作出幼稚的喧嘩,可以做到嗎?」

哈里昂見鍾漢持點著頭,便上前撕掉貼在他嘴巴的膠布:「放心,事情將會進行得很順利,但會否令你們情緒不安,這點我就沒法保證。」

鍾漢持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他想到剛才哈里昂只是說了聊聊幾句,但意思已極不尋常,在沒法作出疑問下,他選擇順應情況:「你想我怎樣幫你?」

「哈哈,就是這樣,你作了一個正確的反應!」





「那你快放開我們吧,我會盡量協助你!」

「唔……可惜!你的態度雖然做對了,但卻沒法有進一步的理解呢!」

鍾漢持完全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相信你就是哈里夫的大哥哈里昂吧!你所說的話,實在……」

「朋友!」

哈里昂搖搖頭截停鍾漢持的話:「你想得太複雜喇,記得嗎,放開懷抱!不然便幫不到我,也救不了你自己!」





「我說過什麼複雜的話?」鍾漢持感到哈里昂的話玄機處處,並不易對付,他霎時間想不通方法應對,唯有見步行步:「好吧!放開懷抱!你想我怎樣,隨便說便是!」

「哈哈,有趣的傢伙,充滿機心!哈哈……來吧!」哈里昂拿著剪刀將纏在鍾漢持身上的膠布剪開,然後說,「我們將這女孩搬到桌面上!」

鍾漢持重獲自由,隨即試探道:「哈里昂,你這樣放了我?不怕我反抗嗎?」

「嘿嘿……」哈里昂冷笑一聲,步到蘇美珠身旁,「朋友,過來,我們動手啦!」

鍾漢持上前蹲著身子,幫助哈里昂將蘇美珠連人帶椅抬上桌面,他望了蘇美珠一眼,示意她保持冷靜,然後道:「你要解釋為何將我們捉來這裡!」

「朋友,請放開懷抱!」

「夠了,此話你說了幾次喇,我聽不明!你一定要解釋清楚現在究竟做什麼?那條死屍……你二弟哈里蘇,為何要這樣對待他?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朋友,你聽好了,只要關係到自己的事,我是無所不知的,不要少看我的本領!」哈里昂從工具包取出另一支針筒,打算向蘇美珠注射。





「喂,你想做什麼?」鍾漢持當然阻止著,「不可胡亂注射藥物!」

「這是麻醉藥,會令她減少痛楚,明白嗎蠢材!」哈里昂神態自若,「小時候在鄉下,家母又怎會為我們注射麻醉藥。」

「麻醉藥?喂,不要賣關子喇,你想向她做什麼?」

「她受到真神詛咒,我要鑽穿她的頭蓋骨,為她注入神液解咒!朋友,你現在明白了嗎?」

鍾漢持呆住了,因為他剛剛聽到一些很荒謬的說話,在猶豫之間,哈里昂已為蘇美珠注射了麻醉藥。

「你們信奉的究竟是什麼神,你們的手法相當不正統呀!」鍾漢持企圖拖延時間,從而想出對策。

「哈哈哈!正統?哈哈哈!朋友,別令我對你太失望!哈哈哈……」





「不要以笑掩飾!你的神叫什麼名字?」

「微、笑、女、神」……

[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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