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透過單向反光鏡觀察著八名南亞裔疑犯,其中包括哈里昂及哈里夫兩兄弟。

張承天望著滿臉傷痕的林逸然,面色難看之極:「剛才已叫你不要私自行動,這件事給我一份報告!」

「是……」林逸然道,「張Sir,聽說他們當中已有人招認是行兇者!」

「沒錯。」

「但他們沒有合理的殺人動機!」





「別再多問!」張承天吩咐道,「你快去醫院驗傷!」

一直沒法為案件盡多一分力,林逸然感到十分沮喪,張承天沉默了一會向她道:「哈里昂及哈里夫兩兄弟的事,這份報告由你去寫!」

林逸然聽到此話,表情欣喜過來:「可以這樣嗎?」

「為免引起傳媒的無謂忖測,我必須這樣決定,你要百份百跟隨我的做法!」張承天作出命令。

翌日,在東區醫院普通科病房,鍾漢持將一道平安符放在林逸然的床頭:「逸然,你昨晚撞破了幾個金塔,信不信也好,留著它一會!」





「我不相信這些,但謝謝你!」林逸然道:「為何你會隨身攜帶這些平安符?」

「不是我的。」鍾漢持道:「我剛剛去探望住在七樓精神科的一位朋友,是她叫我轉送給你的。」

「她就是你早前提及過姓凌的女孩?」

「是,凌毓秀。」

「那我收下吧,替我謝謝她。」





「你昨晚睡得好嗎?傷患如何?」

「只是膝蓋骨邊緣部份裂開,小事一樁!你來到便好,病房太悶,我們出去大堂走走吧!」

他們找了個能鳥瞰市區景色的地方坐下來,林逸然還是擔心著工作:「兇殺組發佈的新聞稿你看了沒有?」

鍾漢持伸手抓著頭:「我有看報紙,他們寫得相當含糊,說什麼『南亞裔社團因金錢糾紛動殺機』,但對醫院偷屍及哈里昂、哈里夫的名字一概沒提,警方也在搞內幕嗎?」

「昨晚張Sir要求將此案分成兩個報告寫。」

「當時醫院有記者,你們這樣處理太冒險!」作為傳媒工作者,鍾漢持向林逸然提示,「如果傳媒界有人查出真相,一定會出現公關災難,有必要將哈里昂幾兄弟的事隱瞞嗎?」

「我無能為力!」林逸然無奈表示:「雖然我知道上頭也只是見步行步,但我的職級、權限根本無法過問,你們做記者的,收到新聞稿後照直報導便沒問題!」

「希望啦,這件事表面上對香港人的確沒有什麼吸引力……」鍾漢持伸手抓著頭,「師姐,其實我沒做記者很久喇!」





林逸然呆呆地望著窗外的景色:「好了,我們走吧!」

「回病房?」

「不,回警署,我要為案件埋尾。」

「你可以嗎?你的傷勢……」

[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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