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日講解,明天再練習一下就當完成任務吧。

那個光哥絕非一般人,竟然不殺他們,而且沒有限制他們自由,只要他們賠償兩名「追擊手」的價值,而在他眼中普通人的價值卻是廉價得很。

只要留在這裏一個星期協防並幫手訓練眼前四個白痴,那兩條命比鴻毛大概有重一點點吧。不過怎樣說也輪不到爆他們頭的人去評論。

「佢唔驚我地反咬佢一啖咩?」

暴如此問過老師。





「見步行步啦,佢都講得啱,既然雙方冇乜大損失,合作又有何不可,而且長遠啲睇,可以將哩度當做中途站休息都唔錯,而代價亦唔係太大,我覺得可行。」

霧:「佢地信得過咩?」

「嗰個光好有信心,佢講明唔驚我地攪事,但結局一定係bad ending,而佢亦有信心可以制服我地,唔似講笑,既然我地原本係佢地既階下囚,而家變合作關係,點都冇蝕啦。」

就這樣奇奇怪怪糊裡糊塗變成這樣的局面。

但這基地讓人有點奇怪的感覺,固然普通人對他們有種淡淡的敵意,這不難理解,作為外來者被敵視很正常,而且他們更有兩人被殺呢。但不止於此,暴感覺到普通人與光等人的關係其實沒有表面般的好,是不滿他未有還死者公道?





基地內算是井井有條,而且並沒有對普通人有壓迫,但必須履行義務,如站崗之類;秩序亦算良好,偷扼擄騙之類沒有人敢做,聽說上之偷竊的犯人下場極度恐怖。

所以是太強權式的統治,引致眾人敢怒不敢言?

暴不再細想,嘴上分享着射擊的心得與經驗,心裏卻想着其他東西,那突如其來的爆炸與黑籠,那Summer強悍得不自然等,世上無堅不可破之物,他們一定有某些破綻的。暴嘗試解開當中的秘密,既然沒有強大的戰力,就應該鍛煉驚人的眼力。

基地另一處地方。

「呼。」





木刀在空中飛馳,空氣與它磨擦引起震動,發出響亮的破空之聲。

「拍!」

歷接過木刀:

「你咩意思?」

Summer慢慢走到歷面前。

「我係度諗,係你勁啲,定係嗰個唔出聲既女仔勁啲,我諗應該係你掛。」

「如果對打,我諗都有6成勝算既。」

歷沒有多言,若只論打鬥其實他有7成把握,但小言又何止如此,她最可怕的是能與所有人於任何情況配合,甚至很多危機都是依靠她的超反應避開,她與霧是最不可或缺的人。





「咁就啱喇,打番場啦。」

氣勢爆發!Summer鼓起一身肌肉衝向歷。

快!很快,比起上次速度再快上半分,而戰鬥仍未真正開始,既眼前這筋肉人還能再快一點,速度絕對與力量有直接關係,如此快力必驚人!

Summer求戰,歷何嘗不想?

拋棄手中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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