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逆鱗摘下並穿到頸繩上,再將它五馬分屍,這當然不能解恨,但光還是著了魔的虐屍。 體力勞動了一陣子後他才冷靜一點,開始處理同伴,他把Summer他們的屍首煙滅後,再蝕出一個深坑來安葬Lucy。他覺得煙滅Summer他們是一種天葬,不是西藏那種讓禿鷹啄食屍體那種天葬,而是讓死者歸天,回歸大自然那種「天」的感覺。 世界變成這樣,絕對是「人」為的。過去不聞不問,既不想亦無力問,現在他想要找出是誰做成這一切。 他想要把那罪魁禍首消滅。 細塵微埃於光的身邊飛舞,漸漸變得越來越多粉塵,如沸水般瘋狂沸騰。 ……………… Michael望着眼前的男人正在進餐,血淋淋的肉塊讓他有想嘔的衝動,但他已經不會再嘔的了,對他而然那是一種奢侈。那些肉塊還滴着血,肉與肉之間血絲相連,而且Michael不能確定那是牛肉還是人肉。 Michael:「照約定,我地會帶走一半俘虜,而哩度就留俾你地。」 男人:「但班首腦你地失手喎。」 說完後,男人繼續食肉,慢慢的一塊一塊地食,還不時沾那不知是血還是醬汁的紅色液體。 Michael :「哼,我地損失咗一位猛將,咁你想點?」 男人慢條斯理地咀嚼,吞嚥後吮了一口粉紅色的酒。 「我准許你地帶走一半俘虜,但哩個唔係照約定,因為你地完成唔到約定,冇其他事,你地可以走。」 Michael 望着這男人,他真的很大膽,竟然敢如此說話,他感覺到身後,雷電與火焰的啪啪聲響,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一道黑色的火焰在男人右邊燃燒着,左邊亦同時閃耀着藍色的光芒。黑火陰沉幽暗,藍光寒冷冰凍,讓Michael感到極不自在,這兩「人」非常恐怖,但他卻走不得,想逃跑卻不能。 Michael:「哼,囂張!你以為你地比我地更強大咩?」 男人:「的確好難講,但你地失敗係事實,我已經好仁慈咁批准你既請求,唔通你想開戰?」 身後的雷火之聲更響亮了,而那黑火與藍光卻仍然依舊,並沒有燒得更烈或更光亮,彷彿對他身後升級的威脅視而不見。 男人:「你我皆為棋,走啦。」 Michael:「棋嗎?我只為自己而活,只為我族而活。今次我都仁慈卸免你冒犯之過,下次再有冒犯,我唔介意開戰。」 數隻彩鱗把Michael圍起來,與他慢慢走出房間,而他身後的黑炎與冰藍還是依舊,沒有變弱也不加強,靜靜到等他們離去。 「啪喇。」 其中一隻踩到些甚麼發出破裂的聲音,但沒有觸發戰鬥,一方不動觀看另一方離場,和平而去。 房間中只留下那踏碎了的3doodle 筆,男人繼續食他未食完的肉塊,那頸上有疤痕的男人把手上的黑火滅卻,那女人將手上的藍光熄掉。 男人身後數人亦靜靜地離去。 男人以淺藍之目望着門口,把最後一口肉吞下後又飲一口酒。 「雖各為一方棋,我卻生而為王啊,目光短淺既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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