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貓爪》老人與貓的溫馨鄉村故事: 第三章 10. (2)

「你想……對威武做什麼？」小玲擔心地問，「不准傷害威武！」
 
「一捉，啊，乖。」祖傑看著我，自說自話，「阿Ling，我已經抱住威武了。」
 
我在地上看著他，感到莫名其妙。
 
「喵！（我沒事啊喵！）」我喵叫。
 
「放開威武！」小玲在房間呼叫。
 




祖傑露出得逞的眼神。
 
「那你快點開門吧，我們再聊聊。」祖傑提出。
 
「喵。（不要開門啊喵。）」我喵求。
 
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小玲在幹什麼。
 
「威武，我在手提電腦看到你了，原來是祖傑騙人。」小玲安心地說。
 




「可惡，是閉路電視嗎？」祖傑不屑，隨即揚起嘴角，「不過你還真是提醒了我一個重點。」
 
他踏上椅子，把閉路電視轉了半圈，讓它拍著牆角。
 
「這下子，就拍不到我了。」
 
「然後——」他拍刷雙手地下來。
 
「既然我不能假裝抓住威武，那唯有……」他臉色一沉，啪啪指節，「真的去抓牠了。」
 




「阿Ling，是你逼我的。」祖傑說，身上散發殺意。
 
他準備起步擒我，本貓已等待多時。
 
剎那間——
 
「咔、咔。」門鎖清脆地開了。
 
小玲慢慢打開門，堅定地看著祖傑。
 
門慢慢地打開，祖傑也回頭看到了小玲。
 
「終於……開門了嗎？」祖傑有點尷尬，「乖，把電話還給我。」
 
「我們分手吧。」小玲卻說。




 
聽了這話，祖傑先是訝異，再是難以置信。
 
「什麼？」祖傑以為聽錯。
 
半揚嘴角，慢慢軟下。
 
「你不會是認真的吧……」他看著小玲，開始慌張，「我們的感情，就這麼經不起考驗？」
 
「就因為……起了這點爭執？」他再問，用手指向我，「就因為這隻貓？」
 
「你騙了我。」小玲眼紅地說，「你破壞了我們之間的信任。」
 
「你趕走威武，趕走對我來說很重要的貓貓。」她再說，「你的行為、你的做法，統統都很有問題。」
 




「我沒有辦法再容忍下去了，我們似乎並不適合對方。」她看著祖傑。
 
「慢著，慢著……」祖傑想阻止她說下去。
 
「我們分手吧。」小玲死心再說。
 
「請你搬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她合上眼睛，落下淚來。
 
祖傑整個人愣住了，想說話，嘴巴開口卻無聲。
 
「喵。（門口在那邊啊喵。）」我提示帶路。
 
「你閉嘴！」他罵過來，喝住了我。
 
這時候，他眼睛已紅，情緒快承受不住。




 
「阿Ling，別這樣，再給我一次機會。」他懇求，語聲溫柔。
 
「快點走。」小玲冰冷地說。
 
看著不留情面的小玲，祖傑也漸漸轉變，漸漸冷酷無情。
 
「不要逼我。」他低下頭來。
 
「我不想……傷害你，也不想威脅你。」他說。
 
「威脅我？」小玲奇怪，接著重申，「在我還沒決定報警之前，你快點收拾東西離開吧！」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在床上拍的照片？」祖傑無表情地提醒。
 




本貓聽不明白，只是……
 
小玲被震撼了。
 
「你要我走，是不是？」祖傑詢問，遞起右手，「來，把手機還給我。」
 
小玲看著他的右手，搖搖頭，退後了一步，「不……」
 
祖傑眼神執著，進逼一步，把她再逼退。
 
「看看我會把照片發到多少個國家和地區。」他咄咄逼人。
 
然後雙手開始搶——
 
我「喵」了聲。
 
小玲彎身竄出，避過了祖傑雙臂的熊抱。
 
祖傑隨即捉住小玲的雙手，與之爭持和角力。
 
「把手機還給我！」他喝罵。
 
「不……不還！」小玲盡力頑抗。
 
「喵！（放開小玲啊喵！）我頻頻喵叫，十分擔心，「（不要傷害小玲啊喵！）」
 
但我的聲音被無視，我的聲音太小了。
 
 
「摑——」小玲拔出右手，馬上摑他一巴。
 
這惹得祖傑更加生氣。
 
「那我去拿走電腦。」他滿臉通紅，青筋盡現，甩開了小玲的手。
 
「不准拿。」小玲攔住房門，一臉慌張。
 
「喵。」我一直喵，一直叫，想叫停祖傑。
 
我走在祖傑面前，他卻目中無我，徑自前往小玲。
 
「我數三聲，你不讓開，受傷不要怪我，是你自找的。」祖傑逼人地說。
 
「三。」他開始數。
 
小玲不停搖頭，不停流淚，說著「不要。」
 
「二。」他繼續數。
 
喵夠了，本貓已經喵夠。
 
「一。」他眼神提示。
 
我跳上去水壺旁邊，忍耐不住地使力一撥——
 
所有玻璃杯一同摔下。
 
「零。」他說。
 
「打爛打爛——」玻璃四散碎開，發出極大刺耳聲。
 
「發生……什麼事？」祖傑驚訝地回頭。
 
終於，看見我了嗎？
 
「喵。（你的對手是我啊喵。）」我怒火中燒地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