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貓爪》老人與貓的溫馨鄉村故事: 04. (5)

西斜，樹影被拖長。
 
小球的影子也長了。
 
終於，我和他們奮戰到黃昏。
 
「告訴我，你們戰鬥的理由。」我喘氣問，實在有點疲憊。
 
他們搖頭，不打算回答。
 




「我不打算殺你們，只是打算擴展地盤。」我表明來意。
 
「如果你們願意臣服，承認我是地盤主人，我們的戰鬥就到此結束。」我說。
 
「你們仍然可以住在這裡，生活也不會受到影響。」我按著毛胸口保證。
 
只見當中的四歲貓主動上前兩步。
 
「不，我們的戰鬥已經結束了。」他說，有點憂傷。
 




「這裡沒有一隻貓會自稱老大，沒有貓會是地盤主人。」他說，「你想當老大，那你就是老大了。」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此刻的我，仍不知道。
 
但是他此刻的表情，我已深深地記住了。
 
小球停下……
 
其他小貓一起停止玩耍。
 




「時間到了，回去吧！」他大聲喵叫。
 
所有小貓都分散回去自己的家裡，有些直接跑進院子，有些跳上院子石壁，躍進後院，有些從籬笆鑽入前院，統統都回去了。
 
最後，四隻成貓都打算轉身回去。
 
「我叫威武！」我喵一聲，眼神堅定地，回答他一開始的提問。
 
「我叫佬佬。」他說，神色黯然，「今天我們打得很盡興，你的招式很厲害，很高興認識你，威武。」
 
語聲剛盡，他們也趴趴趴各自歸去了。
 
 
黃昏，樹影斜斜。
 




毛頭走了回來，小球已被冷落一角。
 
空地上，只留下我和毛頭。
 
 
「喵，牠們怕黑？」毛頭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