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子咁既黑髪女鬼我就有見過啫,金髮女鬼我真係第一次見! 

嘩屌!!佢開始爬過黎呀!!媽!!好猛鬼呀!!  

隻女鬼好似貞子係個井裏內爬出黎咁慢慢爬!屌!!好撚恐怖!! 

之但係點解點解呢隻鬼著D衫咁熟口臉?好似係邊度見過咁既? 

嗅嗅。 



喂隻野咁大陣酒味既!? 

咪住先! 

金髮!酒味!!  

呢隻女鬼會唔會係…! 

「我要水… 」 



仆街!呢隻唔係咩女鬼!佢係二家姐呀! 

我:「二家姐你做乜係地下度爬呀?快D起身先啦!」 

二家姐:「俾水我…」 

唉講極都唔聽既,等我扶你起身先喇咁。 

好彩二家姐都尚算輕,我可以輕易咁抱起佢,扶佢坐係廚房既bar檯上面。 



「嘭!」 

holy shit一個唔為意二家姐就成塊臉撞左落張檯添。 

我:「二家姐,水啊。」 

我向二家姐遞水既同時亦再次輕輕咁扶起佢,今次終於見到佢個樣。 

嘩,成塊臉都好紅,不過到底係因為飲醉酒定係因為頭先撞到先咁紅? 

二家姐一接過杯水就起勢咁飲,好快就飲哂成杯水。 

飲完水既二家姐好似清醒返少少,再唔係好似一個漏氣既公仔咁,而係坐左係bar檯度拓住自己個頭。 

二家姐:「好痛…」 



痛?唔知係指飲完酒之後頭痛定係因為撞到個頭呢。 

不過痛楚好似令二家姐更為清醒,佢開始周圍望,最後仲望住我。 

二家姐:「點解你會係度…」
我:「無啊,訓唔著想飲杯水所以咪…」 

二家姐:「哦…」 

簡單既對答,好快就deadair,變成你眼望我眼。 

場面非常尷尬,明明二家姐而家就係我面前,我居然唔敢問佢。 

我諗講就兇狠做就碌撚講既就係我呢D啦。 



二家姐:「你…有野想同我講? 」 

聽到二家姐咁講我嚇到成個人即刻彈起,佢好似可以睇到我諗乜咁? 

二家姐:「有乜唔怕講啦,呢度得我同你。」 

二家姐一邊講一邊自己斟水飲,好似已經完全酒醒哂咁。 

咁既然佢都開到聲,我唔問好似真係好衰仔咁。 

不過一時三刻叫我講…應該係邊度講起好呢…我積埋積埋都有唔少野想同二家姐講。 

都係由點解二家姐咁唔鐘意甚至係係憎七星開始問起啦。 

我:「二家姐我真係好想知點解你對七星咁反感,可唔可以話我知?」 



二家姐並無即刻答我,而係啤左我一下,嚇到我標尿。 

之但係佢好快又嘆左一口長氣,好似做左d心理準備咁。 

二家姐:「我眼中既七星,除左阿晨之外全部都係一班無人性既賤人。」

我聽到咁之後即刻出左一身汗,因為我而家都係七星之一。  

二家姐:「明明只係一班後生仔,但個個都係想下下要人家破人亡,要人仆街先開心。」 

咁…高登仔個個都話睇人仆街最開心架啦… 

「我唔怕同你講,我以前有個朋友,就係被七星迫死。」 



「明明佢無做錯任何野,只係因為人地一句「礙眼」,就開始不停咁被排斥,最後頂唔順跳埋樓。」 

「之此之後,我就好憎好憎七星。」 

我成個人呆哂,完全無諗過原來背後有個咁既原因。 

二家姐:「呢個亦係我唔想你做七星既原因,你已經去得太遠。」 

我:「去得太遠? 」 

二家姐:「你仲記唔記得我最初叫你做d乜?」 

做D乜..? 

二家姐:「當初我只係叫你做Sarah男朋友,等佢可以幸福快樂咁過日子。」 

「你再識一個又一個女朋友我都唔出聲,因為我覺得你仲會好好咁對Sarah,令佢開心。」 

「但係七星真係唔可以,果度實在太危險,我唔想Sarah一日到黑都要擔心你。」 

「而且果度有種無法解釋既魔力,踏足入去既人大部分都會迷失自己,就算係朋友都會背叛。」 

「你變到另一個人咁的話Sarah一定會好傷心,我唔可以俾呢件事發生。」 

我:「但係我去做七星係因為…」 

二家姐:「我知道,係我誤會左你,對唔住囉…」 

二家姐係講對唔住果陣擰左埋一邊,避開同我對視,展現左意料之外既傲嬌一面。 

二家姐:「同埋…多謝你,多謝你幫左我地屋企。」 

我:「多咩謝吖,大家一家人黎架嘛。」 

二家姐:「係喎可,不過我都要同你講多次對唔住先得,誤會左你係d貪錢既人。」 

我:「哈哈我原諒你,你唔洗咁自責。」 

二家姐:「邊個要你原諒,我道歉只係為左我自己個心好過d。 」 

我:「係係,我知道喇。」 

果然,都係咁既二家姐先係我識既二家姐,會同我道歉既二家姐先唔係二家姐。 

多得二家姐態度「正常」化,我先無咁緊張,開始可以放膽問下一個問題。 

我:「一直以來叫晨哥幫我既人,係咪二家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