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成功跟從人群離開會展,會場入面已經極度混亂,火花紅紅,槍林彈雨,華叔與阿健阿康成為了新法則與紅龍會爭持下的犧牲品。 

我們不可能再相信這2個組織,不可以再相信所謂的朋友,阿照出賣了我們、阿豪也出賣了我們,現在只剩下我與阿靜,我們的行動一定要更加小心。 

我看著現在的會展與會場傳出的槍聲回想起一年之前與他們去書展的美好時光,只是短短一年,我已差不多失去了所有的戰友。 

2016是我最不幸的一年,香港對我來說是多苦難的土地。 

「阿維,不如我地放棄啦,我地做唔到咩野,我地已經無能為力,無左華叔我地仲有咩野方法?」阿靜絕望地蹲在地下。 





「放棄……我都想,但係邊個幫佢地報仇?華叔好似我地既爸爸一樣,點可以比佢死得不明不白架……我地仲有希望!」我說道 
「咩希望?就憑我地2個可以做到咩野?2個人同2個組織鬥?我怕唔使一日我地就死無全屍!」阿靜開始抽泣 

「我地仲有呢個電話,係華叔比我地架!仲有阿靜,華叔之前話你係一個好重要既人,到底係咩野事?」 

華叔在金紫荊廣場以及會展也作出最壞的打算,在金紫荊時更說阿靜的安全是最重要,可見阿靜是一位極重要的人物。 

「我都唔知啊……我真係咩都唔知啊,同今次一樣,佢都係交左個電話比我,而且係同一個電話,話我打過去就會明。」

電話號碼是最關鍵的線索,我們必須要打電話過去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會展門口突然再次傳來爆炸聲,一大陣白煙從門口擁出,馬路上更駛了幾架裝甲車,車身有新法則的天秤標誌。 

十數名持槍的新法則士兵從門口衝上車,過程中有士兵瘋狂向市民掃射,大量市民受槍傷。 

這群瘋子已經與恐怖份子沒有分別,可是現在連紅龍會與香港政府也無力阻止他們的行動。 

阿照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他也是最瘋狂的一人,拿槍射殺小朋友與老人,我認得出是他,他左眼角的疤痕。 

「停手啊你,阿照你係唔係傻左?」阿靜大叫道。 





阿照與手下轉向了我們,阿照在自己的頸上作出一個斬頭的手勢,沒錯,他要殺了我們。 

他們朝我們方向瘋狂開槍。 

我拉著阿靜走進碼頭,大量市民也跟隨我們走進去。而碼頭駐守的警察開始與新法則駁火,但很明顯是新法則的火力更勝一籌。 

很看著門口只剩下數名警察,如果新法則成功攻入碼頭,以他們的性格一定會全數殺死所有市民,包括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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