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乜撚野?」我問。我已經十分暴燥。

「笑你地班盲毛囉。」男人說。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正在發夢。即是我這種「夢匠」等級的人,有著多次清醒發夢經驗,也很少從夢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正在發夢。

如果我不知道自己在發夢,劇情只會不斷推進,我就像個旁觀者。當我知道我正在發夢時,我就能主動介入,影響劇情。

我捉住那人的衣領:「你講乜撚野呀講多次!」





這個舉動是我主動的。

我用力將他摔向牆邊。升降機很窄,整個機身震動起來。

升降機到了其中一層,門開啟,另一名陌生人見我們正在打架,立即離開升降機。

門關上,我們繼續向上升。

但是我們是否應該離開升降機回到地下,會合友人呢??





劇情要我們繼續在升降機中。我的專注力也只放在這個男人上。

我仍然沒有放手,一拳打在那人臉上。因為是夢境,所以做什麼都沒關系吧?

升降機到達最高層,天台。

「我地..應該唔係要去呢層?」小琪說。小琪也有新形態,她今次是短髮的。

不知道何時,我捉來打的陌生人已經消失不見。沒錯,是憑空消失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我的情緒感覺中已婚沒有了他的記憶。





我們三人步出升降機。這裡是一個綠化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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