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叔雖然是一個神父,神父雖然會鼓勵人不要使用安全套,但他不致於在中國傻傻的叫人超生和賣精液這麼大膽啊。
 
亮叔平時的普通話那麼普通,還不致於與強國十三億偉大的同胞溝通,當年利馬竇來中國傳教也要學習中文,更何況到現在的中國應付那些玻璃心的中國人?
 
「你會唔會誤會左佢啊,佢係一個神父,佢係一個好人,佢一定唔會做反國家既野。」我努力為他辯護。
 
「神父同好人唔可以犯法架?依家係話佢好心做壞事啊!個個都話自己好人咁公安係唔係唔使拉?」公安回道。
 
「但佢依家中左風啊,訓左係醫院啊,我都唔知點同佢講。」我回道。
 




「或者唔使佢同我地講既,只要你有卡薯就可以搞掂哂。」
 
卡薯是什麼?是一個外國人還是一種薯仔的品種?
 
「我想問下可以去邊到搵卡薯?」
 
「卡薯啊!錢啊,你問我去邊到搵?我搵到就唔使問你啦!我比3日時間你地,你點都同我搵五十萬番黎,如果唔係就等坐監啦你地!」
 
五十萬我可以到那裡找?如果我有五十萬就不用賣精子,如果亮叔的兒子有五十萬就不用賣身給日本人做鴨,如果亮叔有五十萬,阿明就不用去賣精子,總括而言我們三個也沒有五十萬。
 




「大佬!如果我地真係冇五十萬呢……我地真係好窮架,或者我可唔可以幫你做到d咩咁樣抵償番?」
 
「唉……你班「腥講仁」真係連果五十萬咁細數目都拎唔起,仲話自己好有錢!」
 
「咁你班強國人呢,講到自己好富強,連果五十萬咁少既錢都要貪我地香港人!」我忍不住要頂撞這個囂張的公安。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