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分鐘後,我們三人全部完事了,再次回到會議室閒聊休息,很明顯我已經很疲倦,但龍哥與迪克森依然很精神,他們仍討論著剛剛有什麼地方要改善。
 
「維仔做咩唔出聲?依間銀行既服務你滿唔滿意先?」迪克森問道。
 
「滿意啊,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地收番黎既精液諗住點用?」我問道。
 
畢竟在香港捐精的人很多,但需要使用別人精子的人,實在很少,在供應多需求少的情況下,精子銀行真的有利可圖嗎?
 
「呢樣野你唔使同我擔心,我已經研發左精液面模,係一種神奇既美顏良物,我已經叫左日本既廠商試產,好快就可以比你地試下。」迪克森笑道。
 




「做咩要比日本仔搞啊,無論係設廠、工資、定係空運產品都比中國貴好多倍,你咁樣做法真係等汁。」龍哥以一個商人的角度批評道。
 
「唉,鬼唔知咩,日本仲好重視員工福利,佢地果邊要求我出錢資助佢地起員工休息與康樂中心,真係咩都比中國貴。之但係呢,要做就一定做到最好,精子已經唔係人人接受到,更何況係中國產品?」迪克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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