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係掛……你地番到香港先講,依家銀行接左好多生意,冇左佢地2單都猜所謂,最緊要你地無事!」迪克森說罷便收了線。
 
「唔使驚,我唔會比你有事!」我緊抱著阿儀,因為我最內心深處不想她受傷害。
 
男人就是心軟的動物,我就是一個完美例子。
 
我看著街道的風景,覺得有點奇怪,附近依然人來人往,我們仍在市區之內。當我看著燈柱的路牌時,我已經知道一直出了事。
 
當司機仍然在水泄不通的車龍等待時,我拍了拍阿明的膊頭,對他打了一下眼色。
 




我用力拍向司機頭部,之後與阿明推開車門於公路上逃跑,阿儀與司機追了出來,我們4人展開公路上的追逐,但我們終究跑得較快,很容易擺脫了他們,走向一處快餐店休息。
 
「阿維做咩事要跑?」阿明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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